“没错,就是温水煮清雅。”
“让她离不开、躲不掉、放不下、最后心甘情愿地在一起,为止。”
师徒二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方溯放下茶杯。
她是不是教育的又出了什么问题?
“多谢师傅提点,”月明笑道:“我省得。”
“其实,本候不是……”
“我明白。”她看着方溯的脸,道:“只是师傅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方溯心知这话八匹马也拉不回来,道:“有感而发。”
“为何?”
“不为何。”方溯道,转移了话题,“中州如何,还习惯吗?”
月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话题变的那么快,但还是配合道:“很好,若是没有那么多人送礼就更好了。”
方溯不以为然道:“送你你就收着,不要白不要。”
“师傅不怕承人情吗?”
方溯摸了摸下巴,道:“还有人敢让本候承人情吗?”她笑了笑,“这些事你不必管,自然有人回礼。”
“是。”
“还有一件事,”月明皱眉道:“宫中来人了。”
“陛下?”
“不是。”月明从架子上取下一封信,递给方溯。
拜帖?
“打开看了吗?”
月明道:“未得师傅允准,不敢逾越。”
她见上面写着拜平阳侯,内里写的却是长乐,道:“给你的,自己看。”
“师傅不觉不妥?”
方溯把拜帖扔回去,道:“你的东西,本候看了才叫不妥。”
月明扫了一眼,发现这是一封请函,且是花朝节、去兰苑的请函。
中州萧焕如琢拜。
“萧焕如琢是?”
“是陛下的三女公子。”方溯道:“和你一样大,名焕,字如琢。”
“有匪君子……”月明放下拜帖,道:“好字。”
“你是在说本候取的字难听?”
“不敢。”月明笑道:“师傅多心了。”
方溯亦笑道:“本候不过玩笑。”
月明摸着拜帖上的暗花,道:“师傅不问我做什么?”
“你今年三岁?”方溯奇道:“你又丢不得,本候管你做什么?”
月明无言。
方溯在月明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道:“你是觉得,本候可能会对你的行为不满?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欲速取而代之?你怕本候这样想?”
月明张口语言,却发现真没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