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他恶意地嘲弄:“你就在这里好好看你的相好和小春是怎么爽翻天的,这药足够让男人舒服到骨头酥掉,说不定等他们干完,就成一对儿了。到时候看你可别哭啊,哈哈……”喘息、呻吟、撞击、摩擦……
秦玉涛的整个世界都被这些充满肉欲的声音占满了。他拼命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听,但那一声声激情的尖叫还是疯狂地钻进他的耳朵,让他无法克制地浑身颤抖。
“子俊……再来!啊!你好粗……好热……唔!再……再进来点……哦……”床铺上,两人的臀股不停的交接着。白热化的xìng交已经让他们干地浑然忘我,“噗哧!噗哧!”的穿插声里,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到了一起。
满脸绯红的小春尽量地抬起屁股,把下身的洞穴完全交给对方。男人炽热肉棒在他的花径里大起大落地耕耘着,每一下都正中花心。
几乎从没有被如此英俊的男人操过,小春不断动情地叫着对方的名字,眼神越来越痴迷。早在林子里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对方英俊的外表吸引住了。
当时候,他眼看着这个男人像头狂兽一样把身下另一个男人干得嗷嗷直叫,那极具震撼力的场面让他深深地惊叹。
一下深深地捅刺后,小春无法控制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不停的抽搐,小小蜜穴也随着一阵阵的欲潮不停收缩着……遭受他强力的挑逗及挤压,被里夹在他体内的肉棒顿时一胀,泊泊滚热的精液瞬间狂射进了他温热的花心中!
一次、二次、三次……那根粗壮有力的yīn茎一共抽搐了十几下,热液才全数洒尽,小春柔软地像肉糜一样的肠道顿时被灌得满满当当。
瘫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春下身已湿得一塌胡涂,小穴不停地吸吮着那一波波灼热的精液。他体内的肉壁还在一下又一下的抽缩、痉挛,紧紧地包覆挤压着对方的肉棒,似乎要把里头的精华给全部吸干才罢休。
“子俊……子俊……”学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子,小春低低地呼唤着身上人的名字。他用下身牢牢地吸着对方的yīn茎,不断用穴肉磨蹭着。
他亲吻着男人深邃的五官,双手温柔地插进对方的头发里抚摸……
“你放开他!”听见床边有人朝自己低喊,小春扭头朝那儿望去。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一脸的泪痕,一双通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自己。
被他充满恨意的眼神注视着,小春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被体内重新充血胀大的器官撑地媚叫起来。
“嗯……”攀住男人的肩膀,小春配合地把双腿勾上对方的腰际。像是要躲开那两道利刃般的目光,他把脑袋藏在了男人的怀里。
“啊!啊!啊……”随着体内一阵阵有规律的震荡,小春越来越急促地娇喘了起来。
“怎么样?小春的功夫可以和你比比吧?”站在秦玉涛的身后,王大海双手捏住男人颤抖的肩膀恶意地嘲讽。
“在牢里看见他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原来除了你,这世上还有这么骚的男人,呵呵……听说他十三岁就开始接客了,因为得罪了人才被送进来。他这样的,在牢里可是很抢手呢。几乎所有的人都上过他的床──这和你有得一拼啊。”王大海忽然压低了声音在秦玉涛耳边轻道:“在牢里,我可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听过说以前你是韩昆手底下的第一交际花,他那帮子人有一大半都轮过你,是不是真的?”感觉到手底下越来越明显的颤抖,刚吃了瘪的王大海觉得心里舒畅多了。
“你说这大导演知不知道这些事情呢?唔,我看是不知道,不然他怎么还这么傻为你拦着我呢?对你这样的人,多一个人上和少一个人上有什么区别?还不是早被人操烂了……”“你闭嘴……”知道王大海在故意报复刚才的事,秦玉涛拼命告诉自己要坚强。可他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心底的脆弱和恐惧。他真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对于十年前的噩梦,秦玉涛从来都无法面对。即使获得了演艺上的成功,但骨子里他还是和十年前一样,是那个被人践踏到微尘的可悲男人。
他一边拼命用成就武装自己,但另一边却始终没有走出对自己的自卑和自厌。
以往那些男人总喜欢在床上用‘贱人’、‘骚货’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他,而他的身体也的确已经被调教到放浪不堪的程度。在性上被长期轻贱对待的结果就是使得秦玉涛自己也慢慢形成了对自己的偏见。
秦玉涛知道自己其实就是这么一个自卑到骨子里去的男人!而现在,王大海的攻击和凌辱却正中他的弱点!
“你到底被多少男人上过?”“你不要说了……”“在村子里我就只觉着你浪了点,真没想到你的经验会这么丰富!呵呵……你其实很喜欢被一大群男人围着不停的干吧?就像以前被轮奸时那样?嘿嘿……你其实被干得很爽吧!所以你就爱上被男人操的乐趣了,对不对?”像是被戳中了要害,秦玉涛忽然闭着眼睛哀叫:“你胡说……”痛苦地摇着头,他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你胡说……不是!没有……不是那样……我是被迫的……”“被迫的?”男人诡笑道,“我不信!”眼看秦玉涛被自己刺激地有些神志不清,王大海莫名的感到十分兴奋,他忽然很想看见男人在自己眼前崩溃的样子。于是,他再度开口:再接再厉地说完这番话,王大海惊喜地瞧见男人急抽了口气,竟然被他刺激地半厥了过去。
秦玉涛歪着脑袋摊在凳子上,一对眼皮哭得浮肿不堪,即使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他还一迳地摇低喃着:“不要……不要……”王大海抓着秦玉涛的下巴,确定对方是真的已经被自己刺激地神志不清,才哼了声:“敢嘲笑我?看我不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