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治疗了四天,屠书记笑哈哈问刘作伐,“小神手,你兄弟几个?”
得知兄弟几个都练武,“那样吧,公社还缺个通讯员,你看哪个哥哥来,回家商量了,明天过来,办手续上班,咋样?”
“中哩,谢谢屠书记大恩大德……”
“嗳,咱之间,客气啥哩。倒是你这小小孩儿,老屠还没想出好法子?”
“屠书记有啥难办的,能让俺小子出把力,也是培养小子哩。”
“哈哈,你这孩子。中,错天我要去县里开会,到时,你跟着我一块。咱就约定,后天早起七点。”
出门时候,看见孔叔叔在财政所门口招手,刘作伐过去,“乖,来,叔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粮站,粮老鼠站长,你跟他去去。”
梁站长黑塔大个,看着眼前小小孩子,不相信,“嗨,俺说孔侉子,这小子能治好你的病,俺情愿喊他哥!”
“不到黄河不死心。好,乖,过来,咱成全他。哈哈,待会,格老子要在你面前长一辈!”
所里两个女的,忙围上来。就自己哥,有事忙着。
刘作伐伸手在他肩膀上走一圈,约莫出毛病,加上刚才听他说话,看他面相,工作类型,斟酌好了,抖手在脾俞、肾俞、志室、大肠俞、腰骶穴,流水般轻点重按。
既然腰肌严重劳损,当然腹部有憋胀,腿根静脉曲张,房事不谐。回手拿捏两下,再在肩膀上一拍,黑塔不期自己站起。
“嗳呀,娘哎,神了,神了——”来回两圈,伸胳膊蹬腿,蹦了几蹦,“嗳呀,来来,屋里那位小伙,咱们俩过两招——”
“先喊声叔,再张狂。”
“别,别,俺别去五六年了,叫俺高兴高兴。”
刘作东出来,黑塔“嘿”踢起飞脚,疾如流星,“啪”刘作东抬手格挡,黑塔双拳捣出,刘作东门横铁闩,“嗵——”架过去,脚下横扫,刘作东站着不动,“咣咣——黑哟哟——”
黑塔坐地。
又一个鱼滚翻站起,“哈哈,痛快,痛快。”
走到孔所长跟前,恭敬鞠躬,“叔!”
“扯平,扯平。咱还是兄弟。”孔所长哈哈大笑。
又走到刘作伐跟前,恭敬伸手,“老弟——”
“不敢,不敢!”
“哈哈,老梁,粮老鼠,今天栽了俩跟头,不亏。他们是兄弟,亲兄弟哈哈——”
“既然你能治好俺的病,俺粮站十八口,就有十五口有这毛病。走走,咱们去粮站啃猪蹄,顺便治治大家伙的病。老孔,关门。”
“这才几点。”
“哈哈,高兴忘了。中午俺粮站管饭,各位,到时随孔所长去,猪蹄管够。走,兄弟。”不由分说,拽着刘作伐就走。急的小花,在旁边干瞪眼,咋把师傅给抢走了!
到了粮站,梁站长一声吆喝,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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