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哦,俺亲弟弟哩!姐姐幸福死哩——”屁股一阵掀腾,包里得弟弟赶紧运力相抗,“咣叽——咣叽——”长扯长拽,捋麻皮一般,扯得鸡鸡,皮忽上忽下,穿梭走动。
“弟弟……弟弟哩……弟弟——”一声呻吟,接一声呻吟,真想把弟弟,装到自己胯里,让弟弟安安稳稳伴着自己一辈子……
没有多大会,胡巧凤不张狂了,“呼哧……呼哧……”嗓子累的几天说不出话。
侯姐姐安静了,接着兜着姐姐屁股,在地上转圈,鸡鸡一拱一钻,活像垫圈,一层层增加、伸长,再收缩回来,再层层叠加……丹田里的红绿两样小球,蹦蹦跃跃,似弹玻璃球,隐隐有声……
这两天,来学校找刘作伐的村人,渐渐多了,一天最少两个,最主要简便,好处看得见,花费也少。这天,门岗师傅笑眯眯过来,刘作伐只好不上厕所,随着到校门口两棵三人环保不住的槐树下,坐着二十来岁年轻人。
“小神手,这是孩他姨家东邻居,看看,这不净耽误找媳妇哩!”
刘作伐看了,头不住地小鸡叨米颤颤,脖子跟着前弯,正儿八经,一个狗人。
“行善哩。家里兄弟仨,就这个还像个人样。其他,嗨——孩,你看能瞧不?瞧得了,俺一个月,有四块钱工资,全给你,咋样?”
刘作伐围着转两圈,那勾头,也跟着转一圈,正费劲摽着转圈哩,“啪——”
“你,你咋打俺——”别着脖子喊。
“啪————”
“啊哟”应声侧倒,“噗——啪——噗——”勾头人,不见了。
“啊呀呀,你这孩,好生生,你把人家再打残废咋办?这这——”门岗老汉,气得直哆嗦,干抖手……
刘作伐不理,跳起四尺来,扯下拇指粗直树枝,褪下树皮,朝树根那边“哼唧”人走过去,扳正人,树枝绑上,“别哼唧了,快好了,回去有吃跌打丸钱没有?”
“啊,爷哩,好了?有,有,有。爷,俺给你磕头哩……”
“别,别,就这个姿势,走到家,绕着自家门口揪耳朵,左手揪右边耳朵,右手揪左边耳朵,揪二十分钟。记住了吧?”
“中哩爷,爷,俺照办。”端着架势,慢慢出去。
“孩,这就治病哩?”
“师傅,该敲铃哩,上课了。”其他同学,老师,围了一堆,又一堆,看稀奇哩。看主人公走了,跟着聒噪聒噪,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散开了。
严霞光凑跟前,“小哥,别把脖子打断哩?”
“三天看结果吧。俺也不知对症不。”
“小哥哥,中午来学,拐俺那,也给俺抽两下。”
第二天,勾头人,不,直脖子人,过来看神手,“爷,爷哩,孙胸口,不憋闷了,眼珠子不疼了。爷,孙专程来给您磕头哩,恁多年了,昨夜黑,可睡个好觉哩……”
“别,别,别低头……”
“爷,孙听话。爷哩您说咋办孙咋办……”
“三天,三天再过来,叫俺看看中不中哩。”
“中哩爷,孙三天后,这个时候,孙来给爷磕头。”举着脖子,不举也不行,槐树棍,还夹着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