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霞光手舞足蹈,有几下,打在刘作伐鼻梁上,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刘作伐打醒了。
不能不说,严霞光和胡巧凤年纪不一样,就有着巨大差别。这些差别,也只有当事人,才能有真切体会。
严霞光年小,前边,还能盛下自己鸡鸡,今儿个,鸡鸡还有半个漏在外边凉快。卡在胡巧凤穴穴里,自己感受到鸡鸡玉米杆拔节一般,噌噌地长,而严霞光团团包里着,肉筋筋地,黏黏糊糊,捅进去,就不想拔出来。胡巧凤那儿,自己运功、煅练神识、琢磨技巧,都能随意应对,好像无边无际的草原,任意驰骋,可在严霞光温暖中,只想懒散地,惬意地散步溜达……
几个女孩,给自己的启发,各有各的风姿,各有各的用处。
自己能碰上这几个,是祖上积德?刘作伐绝不会相信,是自己有这个人缘!
刘作伐醒来,见严霞光虽是手舞足蹈,实际陷入一种深度睡眠之中,自己鸡鸡前边就已经探到,她本人并没有啥毛病。
日头的光芒,透过灰不啦叽窗户,在屋里发散,映照着怀里的人,晶莹闪亮,暗紫色的刘海儿,垂在眼前,遮住年轻的额头;黑色的的长发,去了红头绳,没有管束的落在身后,如垂柳枝条。精致的瓜子脸,长长的浓密睫毛,如同含羞草的叶子般,微微卷翘。大眼偶尔睁开,澄澈无暇、纯真的气息带着引人的诱惑。粉色的唇,微微开启、迷茫而又魅惑人心。
刘作伐欣赏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心神漂游,默念功法,精、气、神聚集,循环在屋里度步,边走边顶着那股股温热热,在深处细细致致地研磨。
“娘哩,刘作伐,你一直搂着俺哩?”严霞光长长呼出口气,从迷瞪中醒来,看见刘作伐还在转圈,惊讶了!
“嗯。你没发话,俺不敢停哩。”刘作伐装憨。
“爹哩,你一直走,一直日俺?”严霞光低头瞧那接眼处,鸡鸡一走一顶,一顶自己屁股一晃,一晃,自己逼眼里一阵蠕动,一股股舒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嗯。你喊俺来,不是这哩。”
“爹哩,娘哩,上回日俺半钟头,俺逼肿成馒头四五天,这回日恁久,怕不肿成箩筐大?刘作伐,你快放下俺,看看俺逼,还有没有哩。”严霞光急赤白脸,要挣扎着下来,刘作伐稳当地放她床上。
严霞光看看逼眼,疼是疼,不过没有肿;两片肉,红了是红了,磨哩,能不红,不过没有肿;挖开眼看,里边红道道,看不出肿没肿。“哎哟,好你个刘作伐,俺逼眼又不是铁打的,铜箍哩,你就舍得你鸡鸡,恁久地捅俺,攮俺?不过,俺身上怪舒服,不像头一次,腰酸腿软逼红肿。”严霞光抬头看刘作伐,见他头上有汗,心疼地扯跟前,头贴到小肚子。
“咦,你鸡鸡接啥茬哩,咋多了几节长?”
伸手捉住,扯扯,不是拼接哩。娘哩,你这鸡鸡上化肥来,咋才日几回,就长恁高,要是再日两次,不就成了小擀面杖?“噗嗤”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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