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哩,俺腰去哪了,叫刘作伐拿走了,娘哩,咋不再给多一副腰,啊呀呀,累死了,扇,扇,扇风,风……“卟叽叽,卟叽,叽叽,唧唧,叽……叽……叽……叽……”
牛得田不知自己在哪,信马由缰地,晃悠,晃悠,似乎,似乎屁股还扇风,扇……
沉沉半天,牛得田从沉沉中迷瞪过来,才发现,自己和刘作伐成了连体人了,之间有根棍儿搭着桥哩!那根棍儿,还勤勤地在钻钻哩!
哟哟,钻钻地方,咋疼哩!
低头瞧了半天,才恍然明白,那根棍,是刘作伐鸡鸡,钻的地方,是自己天天用的逼!
再看看自己胸前,娘哎,咋有好多虫虫!
“刘,刘作伐,你,你咋弄恁多虫,在俺身上?”牛得田哆哆嗦嗦,就要离开刘作伐搂抱,就要跑,可咋着也动不了……
“啥虫虫?那是咱们皮肤上的泥!”
“虫是泥?”
“咱俩出汗多,尤其是你牛得田,出汗出的,那可海了,再加上,咱俩皮肤挨着,可不蹭下来,恁多泥团哩。”
勉强伸手捏个,搓搓,可不是泥!
“泥,咋成小球球?”
“你在俺怀里耍猴似的,叫俺免费给你搓澡哩。”
“呀,别累坏哩!”可不,刘作伐现在还在前后晃动自己,好像自己的摇篮。
“俺不累。倒是你,现在胸口,更白了。”
低头看看,可不是,除了泥点,都是白生生的。
“哟哟,刘作伐你停下,放俺下来,看日头都快落山了,你抱俺时候可够长哩。咦咦,你啥捅俺哩?”
“你不会看?你叫俺来,不光是搓球球吧?”
“俺除了叫你看看球球,还能叫你干啥?”
“这不,咱俩在干啥?”
“你不在搂着俺,搓球球?”
“那你下来,检查一下自己砰——”拨出来个红油棍棍。
“哟哟哟哟——你扶着俺点,俺腿麻着哩,哪儿疼哩——”
“你慢点站。”
“呀呀,俺,俺这儿流血了?刚才你给俺堵着哩?”牛得田弯腰,看见胯里血窟窿,地上也滴有。坏了,上次流出汗,爹娘就吵吵,这回,流血了,爹娘知道,该咋吵吵?怕是要打哩!
“刘作伐,赶紧端水俺洗洗,地上你拿铁锨铲铲。”
“中哩,你先坐着。”
“俺屁股疼,坐不住,你快点。”
刘作伐赶忙照护。
“哗啦,哗啦……”刘作伐端水从脖子,到脚脖,给牛得田拿瓢浇水,身上泥点顺水流去,树坑里,水粉粉的,用土掩埋了。
“刘作伐,以前俺尿尿地方,手指头进不去哩,这回,俺洗它,咋溜进去了,还疼?”
“咱将才干啥,牛得田,你不知道?”
“俺知道啥?咱不是光溜溜搂着摸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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