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动过笔了,几乎忘了文字堆砌的感觉,看来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
今年的高温数年不遇,无论呆在哪里,炎热总是挥之不去,让人苦不堪言,如同让人同样苦不堪言的求不得,亦同样的挥之不去。
佛家的八种苦谛,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盛阴,还有求不得。遍尝众苦,屡战心魔,大智慧的佛大彻大悟,终成正果。我没有大智慧,吃了苦头,只能渴望着明白一些事情,给自己一个交待。
我很强调要一个交待,对他人要有,对自己也要有。人立于斯世,就要负一些责任。我曾经说过最讨厌的两种人,一种是游戏人间的人——对别人不负责任;一种是看破红尘的人——对自己不负责任。
我生于安徽,却不认同安徽人,因为他们的嘴巴太能说,什么牛皮都敢吹,不负责任。我也有一点油腔滑调,但是所幸,祖上几代住在山东,我给别人的印象还是忠良之后。在人格上没有什么大的污点,为人处世也算平稳。所以我与一般的人都相处得不错。正因为我的人缘挺好,对她也很真,所以,虽然我不能肯定我们会最终走在一起,但是起码也能做个知心好友,我这样认为的,信心就来自我的无限执着和一片真诚。然而,即使只用膝盖思考的人也知道我的幼稚与可笑。
或者,她根本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我们的相处才如此之难。
说她不是一般的人,其实只是个自我开脱。相识之初的是非对错,早已没人能够讲清,更没必要讲清。从她闺中密友口中所听到的以往的种种不可能存在我身上的传闻,我大可一笑了之。有很多晚上我在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究竟我喜欢的是她这个人,还是我心中的一种形象?无疑的,她被我神化了,而我则被她或她们魔化了(从她闺中密友口中的莫须有的罪恶及误会推知)。
突然想起一则寓言,一个石匠,用石头雕刻一尊神像,然而神像雕成的那一刻,那石匠却扑通一声跪在神像的面前,再也不敢抬起头来直视。可怜的石匠,可笑的虔诚。
我在众人怂恿之下的情感,幻化成心中不敢直视的神像,我不过是一个可怜的石匠,有着同样可笑的虔诚。
我是虔诚的,任何一个本科的同学都可以见证。兄弟们说我执着,他们对我甚至到了佩服的地步。其实我知道他们的佩服只是因为他们不肯做同样的事情,就像我曾经说过佩服去年电院那个跳楼殉情的仁兄,仅仅是因为我不肯做同样的事情。我佩服他的勇气,因为我没有他那样的傻气,正如我这帮兄弟没有我这样的傻气一样。
傻气和执着没有清晰的界限。然而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来自我的执着。身为学生,自然常常想起求学上的历程,六中毕业,高四复读,学校开除,大学重修,濒临留级,一等奖学金,考研高分录取。虽不算是大起大落,也能说是几喜几悲,另外加上我成长道路上的挫折与冷遇。如果我没有足够的坚韧与执着,我想我根本不会直立存在于这个世界,天知道我今天会湮灭在何方。
有个朋友曾经说我常常可以创造奇迹,那是我决定考研的时候;而另外一个朋友则说我创造了一个神话,那是我在珠海历经糜烂的生活仍坚守处级干部的时候。如今,奇迹已被创造,神话还在继续。
我常常在几乎绝望处努力翻身,也许是因为我从不相信天命所归,我只相信自己的命运在自己手中。虽然现在很多事情我仍然无法决定,但是如果非要我相信上帝的存在,那么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