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了两件事。
一件事,一个女生因为语文考试作文没写,竟然跑到办公室里要回卷子,说作零分算了,可是试卷已经统一装订了,然后她就大哭,凭老师怎么劝也不行。最后因为老师要上课,所以让她趴在办公桌上哭。因为这个学生我曾教过,而且那时表现特别好,虽然在差班,但语文却考过全校最高分,所以,我也劝了她几句,可是不见效。就这样,她抽泣了整整一节课。
另一件事,中午在教室值班,突然有学生发生惊讶声,我抬头一看,原来讲台旁边一条小狗。因为刚才低头批改作业,所以想当然地认为这小狗大概是外面跑进来的,于是急忙往外面赶。可是,突然一个女生疯了似的冲过来,抱起小狗,然后哭着说道,怎么都这么无情。一下子,弄的我莫名其妙;一下子,弄得我尴尬极了。看着她那副情形,我似乎好象感觉到自己真的做错什么了,然后微带歉意地自言自语道:我还以为外面跑进来的。这话好象是在向她说明,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知道是你带来的。可是,当她回到位置上,同学们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时,又发觉我似乎没有做错,更没有必要带着歉意。可是,我不便发作,而且事实上也不能发作,一则学生正在午睡,二则隐隐感觉这小狗似乎对她很重要,不然她不会那般疯狂地冲过来。于是,我又埋头批改作业了。
接下来的第一节课,正好是我的课,而学生例行又进行演讲。今天学生演讲的内容是关于如何让生活变得更简单点。他列举了生活中许多人把原本很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比如上街买衣服,同一个款式有四种颜色,其实哪种颜色穿在身上都好看,可那人就是在不停地选择。白的,穿着挺素雅,还不错;黄的,有点鲜艳,但很活泼;黑色,庄重成熟,也挺好;红色,艳丽大方,很适合自己。于是她穿上这件,又觉得那件好;穿上那件,又觉得这件好;最终竟然无从选择。其实事情没什么复杂,随意买一件就是了。人生的时间不多,为什么一定要花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呢?可是许多人就是如此。其实对于第一个女生来说,一次成绩不好有何关系,再说只是平时的测试,而且老师在出卷子时考虑的问题并不周到,原本是两个半小时的卷子,现在要学生两个小时考完,来不及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根本勿需如此。最后,我总结出一点,那就是对生活对成绩,我们毋须太认真,太在意。因为凡事加上了一个太字,总是感觉有点不好。突然,我又话锋一转,毋须太认真、太在意,并不是说不要认真不要在意。因为我明白,最终我想着的还是中午让我尴尬的小狗事件。我发觉我当时并没有做错,而且我也有责任,面对学生把狗带进教室这样的事情不能任之不管。所以,我把话题转到了第二件事。
我没有直接点名批评那个女生,因为她的家庭关系很复杂,而且对她我更多的是同情。在周记里,我已经了解了她家庭的情况。而且有一次在课堂上,她还把家庭的遭遇带着哭腔大声陈述过。她有一个不幸的家庭,因为母亲外面有了一个男人而父母离异,父亲离开这个家庭后,外面的那个男人走进了她的家庭,与母亲一起生活了,但没有办理结婚手续。可是这个男人好吃懒做,每次都是她母亲给他钱花,而且还给他买了辆摩托车。一次,她家里的钱不见了,而且钱放在哪里,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可是母亲想当然地认为她拿了,所以,没问清楚,就给了她三巴掌。后来,又多次少钱,而母亲还是认为她拿的,所以免不了又被打骂。可是她都默默地忍受下来了,毕竟这是她的母亲,而且维持这个家很不容易。后来,终于有一天,母亲发现是那个男人偷的。之后,他们大吵,那个男人却把她母亲按在地上,然后大打出手,而她恨不得拿刀去砍死他。所以,我明白她的感情是脆弱的,家庭给了她伤害的同时,我不能再给她伤害了。但事实上,我又觉得对于她把狗带到学校这件事不能不管,于是我就讲起狗与老人的事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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