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樊少廉也意识到不对,惊恐的看着一脸怒意的秦正,又瞧见在场众人一副惋惜的眼神,急切的想为自己辩护。
不过他此时的辩解听在众人耳中,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完了。”
樊襄心底一阵抽搐,暗叹一声,艰难的闭上了双眼,从秦正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樊少廉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
本以为这次可以凭借出其不意将南柯家族掰倒,至少让南柯家族的威信一落千丈,可不想事情到最后竟会是这幅结局。
樊少廉是他最痛爱的孙子,也是樊家这一代的希望,他现在后悔极了,可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就在众人都一愣神的时候,南柯睿却鬼魅的出现在樊少廉身前,出其不意的将樊少廉的手臂扣住,一把扯撕掉他那整条袖子,露出了他健壮的手臂。
不过此时他的手臂上多出一个红点,正闪耀着红光,跟李才手臂上那滴红点交相呼应。
“啊……”
南柯睿的突然出手,众人都没有预料到,而且出手之快,让樊襄都来不及阻拦,只得眼睁睁看着南柯睿出手而无计可施。
至于距离樊少廉最近的秦川却愣愣的杵在那里,一副呆掉的模样,就更指望不上,他恐怕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南柯睿近身。
樊少廉彻底的呆掉,愣愣的看着手臂上的红点出神。
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在跟李才交涉时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可最后却还是遭到了李才的算计,真真是小看了李才。
“好!很好!”
这一刻,秦正怒不可歇,猛的冲上前,狠狠的一脚将樊少廉踹翻在地。
“陛下……”樊襄砰然跪倒在地。
“陛下不要……”乔贵妃再也顾不得优雅的礼仪,拽着长裙起身快步冲上前拦住欲要拔剑、怒不可歇的秦正。
沈老太君面带微笑,依旧品着香茗,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不过不经意间投给南柯睿一个肯定的眼神。
南柯睿心生欢喜。
樊少廉一骨碌爬起来,跪倒在秦正跟前。
“陛下请息怒,少廉冤枉啊!这恐怕是李才小儿的诡计,一定是刚刚他们趁着少廉不注意,偷偷对他动的手,陛下……”
乔贵妃不愧是才女,关键时候却临危不乱,不但想出了对策,而且还将南柯睿和李才脱下了水,将责任悉数推给了他们。
南柯睿此时都不得的佩服她,难怪陛下对她喜欢的紧。
“对对对……陛下,一定是这样子的。”樊襄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忙接过乔贵妃的话头,不停的磕头,试图挽救樊少廉。
“父皇,儿臣也愿担保。”秦川终于恢复理智,扑通跪倒在地,也替樊少廉求其情。
樊少廉是他的死党,也是他最信任的跟班,若是这次樊少廉因此而遭到牵连,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打击,而且樊少廉一旦遇害,很有可能也将他拖下水,到时候别说高高在上的皇位,恐怕自身都难保,甚至都有杀头的可能。
“闭嘴。”秦正一脚将秦川踹翻。
秦正怒归怒,却一直都保持着清醒,从秦川将那个瓷器送与他开始,秦正就觉得秦川另有目的,现在看来还真应验了,他相信这件事就算不是秦川主谋,恐怕也跟他脱不掉干系。
这一刻,其余几位皇子同时笑了,这次事情的若是坐实了,秦川跟皇位将彻底绝缘,他们也少了一个最强大的竞争对手。
如此喜事,若非秦正在场,当浮一大白。
从今夜秦正的态度来看,他们心底也都坚定了一点,不管如何都不要去得罪南柯家族,否则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看来日后有时间要跟南柯睿好好亲热亲热。
“朕问你,那批‘吕标瓷器’你弄哪去了,还有谁是你的同谋?”秦正朝跪在地上乔贵妃和樊襄冷哼一声,没再理会他们,恶狠狠的盯着樊少廉质问道。
“陛下,冤枉啊……这件事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樊少廉嘴角噙着一丝血丝,不过却没有擦掉,一副受了莫大冤屈的样子,依旧没有松口。
在他看来反正没有实据,单凭那劳什子子母血,可无法治他的罪,就算是陛下也不行,想反他若是认罪的话,不但他要玩完,樊家也要跟着受到牵连,就连二皇子恐怕也要因此失去竞争皇位的资格,所以他打定主意,坚决不松口。
“陛下,我们谁都没有见过子母血,只是古籍中曾提及,究竟眼前的是真是假也无法辨识,它虽然可以作为证据,但单凭它根本不能说明问题,老臣叩请陛下息怒。”樊襄‘砰砰’朝秦正磕了三个头,竭尽全力的想替樊少廉争取活命的机会。
樊襄的孙子倒是不少,可他最中意的还是樊少廉,他早已将樊少廉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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