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奠地里,她不出去,别人也进不来,她亲手筑起安全的堡垒。
“对我有点信心成不成?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我说出爱这个字,你是唯一。”以往的男女关系建立在性上面,他要的是肉体的欢愉,她们没让他有非这个人不可的感觉。
而她,一开始并不吸引人,连美女的边也构不着,以热爱美丽事物的他而言,她是不及格的瑕疵品。
可冥冥之中似有一条无形的线在牵引,明明她不是他会中意的对象,偏偏一靠近她就会失控。
现在他知道那是什么了,他的心,比双眼更早察觉,她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唯一?”她尾音微扬,满是问号。
风间彻伸向大腿内侧的手慢慢往上抚。“给我时间证明,将过去的我从你的脑海中抹去。”
他越来越离不开她,眷恋越深,这不是爱是什么?她婀娜多姿的倩影充满他的心,无所不在。
“很难,我的记性一向不错。”不论过去或现在都是他,缺少一个就不完整了。
他失笑。“没必要这么诚实吧!说点谎话骗我,我是不会在意,你这有话直说的个性真伤人。”
需要安慰的男人该获得什么补偿呢?
自己索讨的风间彻在雪白美背落下细细啄吻,一寸福利也不肯错过地吻遍,将属于他的记号一一印上。
在某方面,他是幼稚的,他无法不介意在餐厅里遇见的那个斯文男人,虽然他自视条件高人一等,可是从女友与那男人的互动看来,两人分明很熟稔,加上女友不肯解释,他心底的疙瘩就一直存在。
因此,他更卖力地她,用着令人全身酥麻的技巧麻痹她的感官,双手游移地挑起她最深层的,以让她忘却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套用她常用来骂他的一句话——卑鄙,你是如假包换的小人。
“面速力达姆拿去抹,有小护士为你服务。”她没好气地一瞪眼,气恼他严重破坏她平静的生活。
自从生命里多了一个他后,她原本有条不紊的节奏乱了,他让她所处的空间多了一丝温暖。
那是她不想要,也要不起的暖意,她已经习惯一个人的孤单,他的闯入是意外,她不知道他推倒的是通往阳光的墙,还是她阴暗的内心。
“有你柔嫩的小手为我抚揉就是最好的良药,医生,我胸口痛,你来摸摸我是不是长了心形硬块。”情趣呀!小女人。
瞧他挤眉弄眼,她忍不住噗哧一笑。“你只有一个胃,不要贪得无厌。”
见她笑了,风间彻眼底的光却转深了。“三餐加点心是基本,你把我喂饱了,我就没精力作怪了。”
柔美的背已不能满足他,他轻轻一施力,将诱人扳正,头一低,含住早已硬挺的粉色小花。
“哼,你想使坏还愁没机会吗?每天环绕在你四周的女人可不少,我了不起只是给你塞牙缝,离开这里,你还是生龙活虎,一见到美女两眼就发直。”他“胃口”惊人,她亲自领教到。
觉得日子过得太堕落的丁晓君很想振作,但是他一缠过来,她所有的坚持全化为乌有,彻底实践“及时行乐”,她在储备日后的回忆。
结了婚的夫妻都可能离婚,何况是交往没多久的情侣,她不确定两人会在一起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明天就分手了。
天长地久太遥远,她把握的是曾经拥有,即使至今,她仍不相信他会对感情忠贞。
说不定连他自己也不敢打包票永远不变心,五光十色的造成人性的沉沦,谁能保证下一秒出现的女人不是浪漫爱情的终结者。
风间彻腰一沉,同时吻住她酸味四溢的唇。“至少在这一刻,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你,没有人能与你分享。”
她身体微颤,轻喘。“彻,希望你能习惯睡冷地板。”
他轻笑,用力一顶,直没她深处。
何必说破呢!不就是女人的嫉妒,美人不满地踹上几脚,不也是爱的一种表现,他快要习以为常了,当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只是,她当真在报仇呀!女人的心眼跟针尖一样细小,斤斤计较他的一扛之仇,不时举腿偷袭。
不过乐在其中的男人毫无不快,嘴角上扬,他得意扬扬的一逞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