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
‘我们赢了,谢谢你认真的看球。”他特别加重认真两字。
“你的球打得很好。”我不去品位他话中的的深意。
“我一直以为爱球的女孩很少,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女孩!”他耸耸肓然后看我。
“哦,我叫叶君。”我发现自己话竟是多了起来。
“哦,那你是很喜欢写东西了?”他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还可以,自娱罢了。”在我印像中,球场上的男孩都不知道什么是诗意以及写东西。
以后常碰到李阳,走廊里,饭堂里或球场上。他总是隔老远便朝我笑,灿烂的拍我的肩算是打招呼,我也礼貌的朝他笑,点头。
很久没有做梦了,梦中更是没有李阳和蓝球。
“叶君。”正写着“你喜欢谈天我喜欢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李阳站在我桌边喊我。
“你?”好像他应该不知道我的教室在哪里的。
“不请我坐?”他似笑非笑,似乎有点不对劲。
“ok!”我拖个凳子放在他身旁。
“想请你帮忙。”他神色凝重起来:“可以做我的作文辅导老师吗?”
“我不会的,我只是爱看小说而已,从来没有什么宏篇大作”我慌得连连摆手。
“叶君。”他拖长音调,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那么一双澄亮真诚的眼睛。“请你帮忙,请你。”他恳求的望着我。
“好吧。”我拿过刚刚写的诗:“但我得考考你,考试过关你才能拜我为师哦。”
“这首诗是谁写的?最后一句是什么?”我无意刁难只希望他知道echo。
“echo,梦里花落知多少。”他大叫起来,那兴奋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受感染。
“ok。”我做胜利姿势。
我和李阳成了忘年之交,别人问及,我说知音难觅。以后常陪他练球,然后一起逛书店,买好玩的东西。没有什么朦胧浪漫,一切都那么真实自然而平和。人生的最佳境界就是这样的吗?我常感叹的对李阳说,如果那天我不看球,也许我们就不认识了。他自信的握握拳头:“叶君,无论怎样我都会认识你,不恨早也不恨晚。”是呀,难道说还不该满足吗?
李阳高我一届,有一次和他聊起毕业,我说我不会哭,李阳说他更不会。那如果别人都哭呢?我傻乎乎的问。我们还是不哭,李阳大笑,我也大笑。离别真的来临了,毕业生都匆匆地找工作,办离校手续,李阳很少打球也没时间陪我逛书。我理解同时我一个人大街小巷地乱跑,我要为他买份特别的礼物。
“给男孩子送一个可以放照片的皮夹子,让他最温暖的位置载满你的回忆。”在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我立刻到商场买了一个可以放照片的皮夹子准备送给李阳。我不知道爱对于我和李阳来说是不是很遥远,那是我和他从不愿涉足的领域。但和他相处,真的很快乐。
“谢谢。”他笑嘻嘻地对我说。
“李阳,皮夹子里面可以放照片的哦,你放谁的?”我叉着脚左右踢石子然后仰头问他。
“最好的朋友。”他俯下头笑了笑。
“她是谁?”我有点紧张也有点信心。
他磨磨蹭蹭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小卡片,好像是照片。我的心在下沉,我从来没有给过他照片?
“now。”他工工整整的把“照片”装进皮夹子,然后小心翼翼的递给我。
“算了,我不看了。”我心灰意冷的停止蹦跳,不去看他。
“怎么?不像你?”他拍拍我的肩,我闻言一惊。
接过皮夹子,那“照片”赫然是我的,且是手绘稿。旁边清清楚楚写着“作于九九年十月二十日”正是他拜我为师的那天。我怔怔的看着,泪,终于不可抑制。“叶君,你说不哭的哦。你看,就你一个人哭,好丑哦。”他用纸巾拭去我的泪,然后把一个项饰戴在我的勃子上,我喃喃地说“谢谢”
什么都没说,他拍拍我的肩,提着行李踏上了南下的客车,我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客车渐渐远去。轻轻抚摸他送给我的项饰,摸到了手刻的两个字——“珍重”!泪,再次纷乱
李阳走后,我又恢复了从前的上课、下课、然后看小说。依旧流水行云,却不再自闭而内向。没有他的日子,我可以一个人吟“你喜欢谈天我喜欢笑”
梦里花落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