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里面,平日里出来玩耍,一个傅斯年厌烦女人的触碰,另一个顾恒却是无美人不欢。
不管在哪里碰到顾恒,总能看见他搂着美女嬉笑。
两个性情相异的男人,却是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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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贝,这是怎么了。"哭着跑出包厢的漂亮女人,在门口被赶到的顾恒一把搂入怀里。
顾恒的花名,整个景城的人都知道。
三十三岁的他,单身数年,换女朋友的速度比傅斯年几人换新衣服的速度还快。
每次,傅斯年与他碰面,他搂的都是不一样的女人。
美女见勾因傅斯年不成,见到同样家世极好,好看的顾恒,连着破涕为笑,顺势往顾恒的怀里钻去。
"顾先生,我叫惠惠。"
"惠惠!"顾恒笑着重复着名字,"好名字。"
两个人说话时,顾恒带着惠惠坐在傅斯年身边。
傅斯年瞥了一眼顾恒,这顾恒十五年来一点没改荒唐风流的本性,坐在沙发上不安分地摸着惠惠,逗得惠惠娇笑不断。
餐桌上的几人对顾恒的事也是见怪不怪,只当作没有看见。
"顾少,听说你找人砸了一杂志社,还差点把人家社长的手给剁了。"有人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笑着问向顾恒。
顾恒瞧了一眼端着酒杯慢慢喝着的傅斯年,"我的事情能乱写吗!"
他说着,松开怀里的女端起酒杯敬向傅斯年,"斯年,打算怎么谢我?"
傅斯年打他那个电话,顾恒心里清楚着,傅斯年在借他的手办事。
他不想出手,可是看到杂志里写的内容,不得不顺着傅斯年的意思去办。
"谢什么?顾少不是为了自己出气的!"傅斯年反问道。
话说到这里,傅斯年和顾恒都没继续说下去,事情到底是怎样,他们两个人心里清楚着。
顾恒怎么会听傅斯年的安排,只是他在那本杂志上看到最令他恼怒的东西。
"顾少,可得节制点。"傅斯年笑着又说道。
他眸底噙着笑意,冷嘲地盯着又和惠惠抱在一起的顾恒。
顾恒回过头,笑着看看傅斯年,"我说斯年,男人的东西得多拿出来用用,别想的时候不行了。"
顾恒的话刚落,饭桌上的几人哈哈大笑起。
傅斯年这些年身边没有女人,几人都知道。他倒也不怒,抿嘴一笑。
很快就能用到,行不行,一试不就知道。
"顾少,倒是你得保重身体。"傅斯年笑着问道。"别年纪轻轻的,就玩得没命了。"
顾恒没有笑着接过傅斯年这话,他突地面色黯淡下来,轻淡淡地说了句,"没了才好!"
以前的顾恒不是这样子的,自从那人出事后,整个人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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