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要说程敏给曹山的这一单广告真是救了他，不仅是金钱上，更给了他自由。

    凭这一单广告，曹山成了月业务最佳，提成虽然没有Bob的份儿，但部门的整体业绩算是上去了，Bob也就不太管曹山了。

    杨帆拿来了一盘葡萄给曹山吃，自打曹山做成了广告，在杨帆心里也对他印象加分不少，她对曹山不能算是爱慕，更多还是同龄人的好感，毕竟在这家公司里，就算是同龄人，那些没品无趣甚至连个人卫生都打理不好，浑身散发着脚臭的外地业务员们，杨帆是没有兴趣的，要不就是Bob这样有了业绩就以为有了天下手高眼低的垃圾男，相比之下曹山很有个性，长得帅，而且和他们都不一样。

    曹山对杨帆的美意婉言谢绝了，他能感受到身后Bob要吃了他的如炬目光，他不想惹事，更何况他对杨帆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好感，张宁、曲燕、程敏，这三个女人已经占据了他的头脑和身体。

    曲燕约到了客户，想和曹山一起去谈，可曹山不想去。程敏这个女人真的是让曹山有点十年怕井绳了。他承认，旺盛的精力让他拒绝不了女人的主动，万一这次又是一个程敏，他该怎么办？他真的不想再去伤害曲燕，曲燕的身体让他着迷，可曲燕更是一个让他尊重的好女生，所以他才没有乘人之危和她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他也喜欢这种暗中心里相互暧昧的关系，不挑明，彼此都有爱人，但彼此却又相互吸引。

    “不了，曲燕，你自己去吧，我，我试着约几个客户，不能老让你照顾”曹山笑着对她说。

    曲燕笑着点点头，也不再坚持。她知道，程敏的单子给曹山心中造成的阴影远比她失去的提成要多得多，曹山总觉得他欠了自己，曲燕倒没觉得什么，但也想让自己欣赏的男生觉得亏欠自己一些，这种感觉也不错。

    曹山终于约着了一家，虽然是送书吧，也是成功的重要一步，他要自己完成，不靠曲燕。而曲燕也便自己单独去见客户了。

    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北京金秋的美景，秋高气爽，云淡风轻，曲燕的心情也很好。这是一家房地产公司，虽不是什么大公司，但能进这个行业，就表明资金雄厚。之前接洽的是广告部的人，电话聊了两次，过去送书谈了广告意向，对方不冷不热，原本以为没什么戏，没想到对方却通知她，总经理再和她谈谈。

    这样一来，广告意向一下子明朗很多，做业务最怕的就是跟下面人不停接洽，见不到拍板管事的怎么都没戏，可如果能和总经理聊，那就不一样了。上次和那个经理见了一次面，他叫许少威，Andy，一看就是很有涵养的金领，30多岁，个子一米7出头，虽不高但透着干练。他长得很像刘德华，属于很帅的中年男人，很有魅力，也很有亲和力。上次去的晚了些，广告的事情没聊几句，就到中午了。

    Andy还请她到楼下餐馆吃了午饭，让她感觉很好，唯一疑虑的就是，这个总经理为什么对她如此热情，是不是热情过了头了？

    Andy坐在窗明几净的总经理办公室里，他热切的等着来谈广告的女业务员。他和曲燕算是邂逅，那天他从外面回公司，正好碰上曲燕会面完，和市场部的同事说再见，他立马就被曲燕那高壮的身材所吸引了，那天曲燕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花边领衬衫，外面套着简约裁剪的圆领职业套装，两只饱满的胸脯从白衬衫中顶出，在胸前形成傲人的，诱惑力十足的肉峰，下身着一条黑色西装裙，显得干练、典雅，可Andy被吸引的是曲燕那包里在裙子里肥硕后翘，如西方女人一般的大肥臀，收腰的一步裙显得稍微有些小，正好包里住她让人犯罪的腰臀曲线。和她约见的同事有1米75左右，曲燕比他高了差不多10厘米，而她脚下只穿着一双黑色中跟皮鞋。在鞋与裙摆之间，Andy目光所及之处是曲燕那又长又粗的大肥腿，大腿还好，算是略粗壮一些，而小腿圆圆壮壮的，被黑丝包里更显出女性旺盛的生命力，也是勾引男人巨大的魅力。

    那天隔着玻璃看到的曲燕让他过目难忘。高且壮，而且曲燕长得也不难看，一双粗眉稍稍做过修整，眉梢稍稍上挑，一双大眼睛简单刷了点睫毛膏，让眼睛显得更有神，性感的嘴唇上涂着淡淡的口红，看上去健康又性感。Andy喜欢高大的女人，但总没遇到让他百分百满意的，公司招了些高个子女孩，可最高也就1米75左右，1米7是大多数，这些女孩都还算不错，可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瘦。Andy不太喜欢瘦的女孩，他喜欢丰满些，壮一些，高高的女生。他老婆倒是丰满又微壮的类型，可惜个子稍稍不太满意，1米68。总之，曲燕的出现让他感叹，踏破铁鞋无觅处。

    后来他让下面市场部同事约见曲燕，见面的一刻，曲燕还是那身装束，但梳起的长发披散下来，她和很多白领一样，烫着大波浪，尽管很俗气，但搭配曲燕高挑的身材很漂亮，也透着成熟与抚媚。中午请她吃饭，还记得曲燕听到自己要和她共进午餐时那诚惶诚恐的样子，更让他有了自信心。

    Andy算是个安分的男人，他老婆是一家杂志社的主编，干练而不失温柔，性格好，而老婆那丰满雪白柔软性感的身体也让他很满足，无论是大胸脯还是大屁股，特别是老婆那双粗粗肥肥的大白腿，更让他喜欢。但，和很多男人一样，Andy总觉得可以碰到更好的，在他心目中就是更高的女人——曲燕就是他心里百分百的菜。

    那次午餐很随意，而且是第一次见面，Andy强忍欲火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温文尔雅的模样，言谈举止幽默机智，几次逗得曲燕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的笑很纯，很甜，大大的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黑黑的眉毛也随之上挑，很漂亮。Andy穷尽所能给曲燕留下了亲和而且干练、聪明的印象，从他的反馈中，感觉到曲燕对自己敬重也欣赏，这就足够了。

    而今天，他想更近的试探一下了。

    百无聊赖，Andy打开电脑里的私密文件夹，里面全都是高壮女人的照片，他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裤裆里，为了今天，他连内裤都没穿。

    不一会，一个身材高挑又苗条漂亮的女秘书敲门进来，向Andy鞠了个躬，微笑着说“许总，外面有曲燕小姐说和您约好了。”

    andy仰坐在老板椅里慵懒的说“好，请她进来，对了，方蓓，我会客期间任何人不准进来，最急的事打我手机，好嘛？”

    “知道了，许总”。美女秘书退下去了。Andy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哪儿都好，很漂亮，百里挑一的大美女，纤腰翘臀，胸脯也鼓鼓的，身材好极了，但就是不丰满，而且腿太细，尽管很修长，比一般女孩子的腿长好多，穿平跟鞋就跟穿高跟鞋似的，但腿太细，Andy不太喜欢。不过，这也不妨碍和方蓓时不时的暧昧一下，彼此心照不宣。

    不一会，三声敲门声响起，“请进”。随着Andy一声，曲燕有些怯生生的推门而入。总经理的办公室都用暗色实木家居装饰，而且空间很大，加上厚重的木门，给人一种庄严的感觉。

    “你好，许总，真不好意思让您等我。”曲燕带着抱歉的神情笑盈盈的走进来，Andy一看，马上就激动了。今天曲燕打扮得很漂亮，大波浪的长发披肩，搭配描过眼线的大眼睛和红唇膏，看上去妖娆妩媚，修身的针织质地黑色连衣套裙，外面套着一件短款五分袖的小罩衫，腰间系着一条金色时装腰带，显出她圆润收紧的腰身和被裙子包里住性感的丰臀，粗壮的长腿上套着肉色亮丝的丝袜，显得腿非常肉感性感，一双黑色高跟鞋，使得曲燕身高立马突破一米8，高挑而性感。

    “哦，欢迎欢迎，来，请坐！”Andy将硬硬的jī巴捋顺了贴在裤裆里，起身将她让到会客区。

    两人在沙发两端对面而坐，曲燕拿出资料和黄页，给她详实的介绍广告效应，可Andy一句都没听进去，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曲燕的身体上，她今天的裙子太漂亮了，针织面料，将她前凸后翘的壮美身段包里得曲线尽显，胸前两只大肉弹近距离观赏更是性感，随着曲燕手臂的动作，那丰满的酥胸随之摇晃，一定手感好极了。而曲燕的下身更是吸引人，两条亮丝丝袜包里下的大粗腿显得更加性感，两条小腿虽然粗圆，但很修长，1米78的身高让曲燕的腿也格外的修长。尽管曲燕将腿尽量并拢，但透过裙摆，看到她大腿深处的幽暗一片，还是让人浮想联翩。

    “许总，您觉得我们的广告效应您满意吗？”曲燕认真的介绍完，笑着抬起头征询Andy的意见，可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裙子下摆处双腿的缝隙中央，裙子后面的下摆垂到沙发上，又将一截大腿更往上的暴露出来。她脸一红，连忙将双腿并得更拢，换了一个坐姿。

    听曲燕一叫，Andy也回过神来，略有些尴尬的说“嗯，不错，曲燕，你做业务的专业态度让我非常欣赏，很不错。”可他却没有继续表态，反倒话锋一转，说“对了，曲燕，还记得上次咱俩一起吃午餐，你和我讲你同学和你一起见客户的事吗？”

    曲燕听了一愣，才想起来，上次吃饭许总的亲和力让她也很放松，聊做业务遇到的点点滴滴，闲聊着就说到曹山和程敏签的那个广告了。倒不是说曲燕对那一单念念不忘，而是最近发生的嘛，而且签约之快，版面之大，连同签约的过程以及Bob带回来的一些风言风语，都让她琢磨不明白，也就和Andy说了。

    “哦，您说那件事儿啊，就是随口闲聊嘛，您看我都忘了，您还记得呢。”

    曲燕笑着说，心里暗暗对这个位居总经理职务的金领竟然对自己说过的话存在心中，倒也是小小的感动，当然更多的是佩服，因为曲燕觉得，他这么大能耐的人，记忆力一定比自己好太多，这就是差距之一。

    “当然，对于关注，接触，甚至喜欢的人，她说过的话总要记得牢一些”许少威靠在沙发上，将目光从曲燕的腿移到她的脸上，说。眼神里透着一点点暧昧的神情。

    曲燕总体来说还是属于稍稍笨，有点迟钝的女孩子，没听出许少威的话中话，倒是他透过来热情的目光电了她一下，曲燕紧张的低下头，不说话。

    许少威这才说“其实你那天提到的问题很好。”说着，他站起身踱着步子走到玻璃幕墙前，他的办公室在这座大厦的顶层，俯瞰北京城，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都在这送爽秋季里，显得格外的透澈、清亮。

    他面向窗外，背着手，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架势，深沉的说“看，北京城，繁华的首都，它靠什么繁衍生息？它的社会、生活、政治、经济生态系统依靠什么来传播？北京的DNA是什么？金融，还是像你们一样，业务往来？是，但你们是载体，而不是DNA。DNA是人。”说着，他做了一个披荆斩棘的动作，自认为会让曲燕小小崇拜一下。事实上也是如此，上次会面，许少威亲切随和的一面让曲燕印象深刻，可现在这个沉着、冷静、有想法、有魄力的男人，才是许少威真实的自我，最具魅力的自我。曲燕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下文。

    Andy又说“这个社会的DNA是人，所以，一切归根结底，是人的关联。

    人，往往是异性相吸，所以，那个女经理会找男业务员来签合同。同理，在你们公司，是不是有的女业务员业绩很好？因为这是男人主导的社会，而女人才会从异性相吸的法则中得到好处。当然，得到与给予是相辅相成的。“曲燕静静的听着，觉得Andy的话很在理，可又像是没解释出什么。她对曹山那一单子的疑问没有解开，或者说她不知道怎么设置问题，她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不知道哪儿不对劲儿。可曲燕稍稍感觉到了，这也许是Andy在给自己某种暗示。特别是从他对自己过分的热情，和看自己身体那炽热的目光中，她更印证了自己的推测，这让她有些紧张。

    而Andy则从窗户边上走过来，一把牵住了曲燕的手。曲燕修长的手指接触到And厚重、温暖、干燥的手掌的时候，有种触到电的感觉，她本能的往回缩了一下，但马上意识到这样不礼貌，便任由他牵着了。自己都是有男人的人了，啥事没干过，牵手算什么。

    Andy将曲燕从沙发上拉起来，拉着她站在玻璃窗前。贴着她站着，轻轻地说。“你看，每天北京城的马路就像是川流不息的血管一样流动，而整个城市就像是一个肌体一样有条不紊的运行着。整体是这样，但每个DNA不是这样。

    有个领袖对时传祥说过一句话，他说你掏大粪是为人民服务，我当主席也是为人民服务。我觉得这是句迷蒙人心的屁话！我们每个DNA要做的不仅仅是生存，而还要活得更好。有些人天生好命，那他们是幸运的。可大多数人没有那么好的命，只有靠拼搏去争取。那曲燕，我问你，如何拼搏？“曲燕被问的一愣，她完全摸不清楚为什么Andy像变了人似的和她讲这些大道理。你觉得黄页这个媒体好，你就签，不好就找别的媒体，OK咯，没有必要好像掏心挖肺似的，就像在学校里同学谈理想谈人生那样。曲燕可是听得迷迷糊糊的。她想了一下，说“我认为拼搏就要不断完善自己，努力奋进，拼尽全力，不管成功与否，不让自己遗憾。”曲燕像小学生一样的回答。

    Andy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哈哈一笑，说“曲燕，你真可爱”说着，他顺势从曲燕身后绕到另一侧，而一只手，就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上了。曲燕感觉被男人的手摸到了，加上那句“你很可爱”，让她浑身一紧，很不自在。但Andy的手并没有乱动，更像是聊到这个地步了，为了表示友好而做出的举动，亲切，自然。如果曲燕躲开，反而感觉太过敏感，误会了对方。于是，她没做任何表示，任由Andy的手很亲密的搭在她的腰上。

    “怎么说呢？完善自身只是拼搏过程中的基础，不能说不重要，但远远不是全部。拼搏，最重要的在于奉献，做成每一件事，都要了解对方的需求，加以满足，才能够获得成功。曲燕，从这单广告来说，我们公司在选择媒体方面会有各方面的考量，你们京城黄页也是我们所考量的范围，所以，我们才会在一起谈这件事。”Andy将曲燕搂得更紧了。

    曲燕被一个刚见过两次面的客户搂着，尽管搂得很绅士，但也很别扭。听着Andy似是而非的长篇大论之后，他终于绕回到广告上来了，曲燕忙问“许总，那您觉得我们的黄页能否作为你们投放广告的最终考虑呢？”

    Andy笑了一下，说“曲燕，这就是我要给你的答案了。刚才我说的那么多也许你没听进去，也许你没听明白。为什么你上一个客户被一个刚入行的小伙子给抢走了？因为你做的是广告，他做的是人。来，你看着窗外，听我说。”Andy伸手指给她一个远方，然后很自然的站在她身后，贴着曲燕的身体，轻轻的，有些催眠的说“你总是想广告客户和你们黄页之间的关系和需求，但你不知道，这样的需求就像是在大街上随便拉来一对男女接吻一样，概率非常小。但为什么有的人业务可以做得很好，包括你的那位同事，因为他们不光了解了产品层面的供需，更抓住了人的需求。你明白吗？现在你来找我谈广告，就要了解我的需求。”Andy一边说着，一边从她身后紧紧抱住了她的腰。曲燕紧张极了，她感觉到自己屁股后面有一个硬物已经顶了上来，而且Andy离自己太近了，已经紧紧的贴了上来。她抓住Andy的胳膊，不让他的手乱动，一面轻轻挣扎，一面说“许，许总，对不起，咱们坐下来聊好吗？我，我不知道您的需求。”曲燕近乎哀求的说道。

    可Andy一点都没让步，他紧紧贴在曲燕的身子后面，胯下的硬物顶到她宽大柔软的臀肉上，很舒服，曲燕高高的个子，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这种感觉让他很舒服。Andy一反手，抓住了曲燕的手，又把胳膊抱得更紧了，慢慢的说“曲燕，你知道吗？我喜欢高高大大的女人，不光高，模特那样的我都不喜欢，还要壮，要丰满，就像你一样，大屁股，大乳房，大粗腿，多美丽的身体，你知道吗？我的需求就是你，只要你付出了你给我，那我就把广告给你做，通栏，半版、整版都OK。提成就够你拿个几万的，不是个小数字啊。”

    曲燕总算彻底明白了Andy的需求，怪不得他对自己如此的殷勤，原来是居心不良。曲燕有些生气，她从小到大都不认为自己的是美女，相貌平平，因为练体育的关系，从小身体就壮，她从来不认为自己身材好。可曹山喜欢她，Andy这个成功人士也喜欢她，实在捉摸不透。还有广告，整版的广告提成真的不是小数目，完全可以够她的海波一年衣食无忧了。想到海波，之前那女微悦己者容的喜悦还有广告的诱惑全都抛在脑后了。她拼命的要把手抽出来，扭着高壮的身子反抗着说“许总，你，请你放开我，我有男朋友了。”

    Andy一听，笑了。不仅没松手，反而开始在曲燕身上乱摸起来，他笑着说：“男朋友？男朋友算什么？我的秘书，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可还不和我死心塌地的？甭说男朋友，结了婚又怎样？结婚的人有几个不外面找人的？曲燕，你现在是个人发展的初期，挣钱比爱情重要，别看你们海誓山盟，成不了的。还是考虑考虑我的需求吧。”说着，Andy更得寸进尺了，竟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子里，抓住了她的大屁股。

    曲燕万没想到Andy竟然会对自己性骚扰。她尖叫着使劲扭着身子要摆脱他，可Andy很有力量，弄得她动弹不得。

    “许，许总，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真的不能满足你的需求，对不起，对不起，广告我不做了，让我走，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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