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姨妈大皱眉头,尝试着扭动臀部。
“你问。”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姨妈故意转移小君的注意力,延长大肉棒在肉穴的时间,小君不知是计,跟着姨妈一答一问,我不禁暗暗好笑,同时也佩服姨妈的机智。
“哥的女人里,你最嫉妒谁?”姨妈漫不经心地问。
小君却很认真地想了半天说道:“唐依琳。”
姨妈悄悄提起臀部:“为……为什么是她?”
小君恨恨道:“她是大骚货。”
姨妈道:“其他人不骚吗?”
小君又想了想说:“其他人都没唐依琳骚,她……她会给哥弄屁眼。”
“什么?”姨妈吓了一跳,刚提起的臀部急落,完成一次摩擦。
小君以为姨妈不懂,她解释道:“就是弄大便的地方。”
姨妈愕然:“这地方也弄,太疯狂了。”
小君咬牙切齿:“是变态。”
姨妈忧心道:“小君应该不会这么傻,让你哥弄了那地方吧?”
小君恼怒地举起小粉拳捶一下我的大腿:“我……我是被他们逼的。”
姨妈一脸同仇敌忾的样子:“喔,这浑蛋李中翰,看我怎么收拾……收拾他,喔。”
说着她连连扭动十几下,我只觉得快要射了。姨妈的肉穴又紧又浅,我好几次都顶到尽头,奇怪的是我没有感觉到吸力。
小君急问:“妈,你感觉到了吗?”
姨妈一时恍惚,随口回答:“有点感觉了。”
可这一句话说出口,姨妈就后悔了,刚想解释,小君就连连催促:“那快点拔出来,时间久了就不是测试保险套,是……是做ài啦。”
“也是。”姨妈无言以对,也不跟小君争辩。一声叹息,慢慢提臀将大肉棒拔出,连带带出很多液体。看得出来姨妈对大肉棒恋恋不舍,但又不好意思跟小君抢,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得我暗暗好笑。
小君的呼吸本已平缓许多,不过见大肉棒伟岸昂首,她贪念一起,羞涩地对姨妈说道:“妈,我还是觉得不戴套套更爽。事不过三,我再爽一次。”
姨妈此时桃腮粉面,完全心不在焉,随口敷衍一句:“安全第一。”
小君噘起小嘴,朝姨妈竖起一根手指头发誓:“妈,我求你了。最后一次不戴套套,以后我保证次次都要哥戴套套。”
姨妈似乎心软了,她大概也想看看我的大肉棒在不需要任何防护措施下如何进入小君的身体。
在小君一遍又一遍“妈”声恳求中,姨妈终于点头应允:“小君,是你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嗯,谢谢妈。”小君大喜,猛亲一下姨妈的脸,马上占过姨妈的位置,手握大肉棒,轻轻褪下湿滑的保险套。那一瞬间,我有从囚笼里释放出来的感觉,全部身心都为之轻松。
大肉棒在小君的手中猛跳几下,显得越加生龙活虎,相信光亮的guī头、粗壮的楚身、凸起的血管都能令她们母女俩震撼。姨妈咬着鲜红的嘴唇,迷人的凤眼里充满各种复杂的情感,她呆呆地看着小君执握大肉棒抬臀坐下,再次将我的大肉棒纳入她的小嫩穴中。
“啊,妈,真是好舒服,真的不一样。”小君尖叫。
姨妈脸色骤变,凤眼直勾勾地看着大肉棒在小君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变幻不定的眼神里瞬间闪耀出夺目欲望。紧咬的红唇张开了,浑浊的气息又散又急。小君不是笨蛋,急扭了十几下,她动作慢下来,眼珠子一转朝身边的姨妈问道:“妈,你是不是也很想?”
姨妈夹了夹结实的双腿,摇摇头没说话,只是不停叹息。这一叹息不仅哀伤,还包含着无奈与痛苦。母女之间早心有灵犀,加上小君狡黠透顶。姨妈这一叹息,小君马上明白姨妈的心思,只是小君不明白全部。她还以为李严是她爸爸,根本不知道李靖涛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妈,你如果很想,等会儿你也上来爽一下,我发誓不会给爸爸透露半点消息。”
姨妈眼睛一亮,似乎心有所动,只是嘴上仍严厉:“胡说什么?他是你表哥,我是他姨妈,你跟他发生情爱关系已有违常伦。如果妈也跟着胡闹,就跟淫乱没有什么区别。”
“那当我白说。”小君也不在乎姨妈的严厉,她察言观色,能看出姨妈并没有真的生气。小嘴儿扁了扁,自顾自玩她的吞吐游戏,动作与姿势趋向娴熟。姨妈不愿再看下去,挪动屁股黯然下床,她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滩滩水印。
我大失所望,恼透这个贪嘴的小君。等姨妈刚走出我的卧室,我马上故做梦呓,下身猛顶几下。小君猝不及防,巢穴中的兴奋中枢被我狠狠戳中。她猛烈痉挛,尖叫一声,软趴在我身上。
我暗暗得意,刚想睁开眼睛,忽然门口人影一闪,姨妈悄然折返。她小心翼翼朝我们看了看又离去,不一会儿带着脚步声走进我房间:“小君,妈替你放了热水。
你全身都是汗,等会儿泡一下热水澡,这样能快点恢复体力。““妈,扶我一下。”
小君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一头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姨妈抿嘴微笑,眼里露出一丝诡异,她迅速上前搀扶小君离去。
我好难受,经过姨妈与小君的戏弄,我憋胀着一股热火。我必须要将这股热火排泄出去,可是我又必须忍着,因为我是I 个吃了三颗安眠药的人,我不能让母女俩察觉我是清醒的。哎,算了,还是睡觉吧。
闭上眼睛,我回味刚才的旖旎。我只能期待不久的将来,姨妈的白虎能真正吞下我的大肉棒,而不是隔着一层薄胶。
咦,有人走动的声响?我悄悄睁开眼睛,发现是姨妈的身影,她身边没有小君,就只有她一人。我大为紧张,极力保持呼吸平缓。令我震惊的是,姨妈爬上了床,爬到我身上。她分开双腿,握住我的大肉棒,将大guī头对准她的肉穴口。
我激动得几乎要大叫,姨妈要插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期待着历史性的一刻。
“啊……”姨妈这一声呻吟,仿佛是要把压抑许多年的欲望与情感都释放出来。
我绷紧神经,暗暗凝聚所有的力量,准备迎接姨妈的宠幸。在我眼中小君是公主,而姨妈却是至高无上的女王。
意外的是,姨妈并没有将大肉棒纳入饱满的肉穴中,她只是用大肉棒摩擦肉穴口,摩擦几片滑腻的花瓣。花瓣渐渐变厚、颜色变深,但姨妈仍然在摩擦,似乎没有将大肉棒插进肉穴的意思。尽管肉穴口到处是水迹有足够的润滑,姨妈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吞入。
突然,我意识到姨妈只是在自慰。她伸手进睡衣,一边揉弄丰满挺拔的大乳房,一边用我的大肉棒刺激光洁无毛的阴户。好几次大guī头已撑开花瓣口,正要滑进肉穴的时候,姨妈都让大guī头滑门而出。
我无法忍受,我迫切需要进入姨妈的身体,所以故技重施,在梦中挺起下体,想用身体暗示姨妈我的需求。姨妈愕然,突然停止自慰,但她很快就以为我的异动只是身体的本能,我并没有清醒。
观察我片刻,姨妈又悄悄摩擦她的下体,用我的大肉棒来摩擦。这次摩擦的力度更强烈,房间里再次响起销魂的呻吟声,伴随呻吟声的还有姨妈的喃喃自语。
“中翰,真对不起,妈不应该同意小君给你吃安眠药……
“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你想得到妈的身体,不是妈不想给你,是妈真的怕怀孕。哎,真受不了你哀求的眼神,你知道吗?妈也想做ài,天天都想。这么多年来,妈忍得好辛苦。
“以前我以为我是淫荡的女人,所以我克制自己不去找男人,也不给男人碰我。
需要了就自慰,几乎天天都自慰。妈在痛苦、难受、压抑中度过每一天。直到你告诉我,妈想做ài是白虎的原因,我才知道妈并不是淫荡的女人,只是生理现象而已。
“从今以后,妈再也不会压抑,我要和你做ài,可是妈不得不小心,妈始终是你妈,妈不能怀孕。你别怪妈要你戴保险套,其实妈很想象小君一样无所顾忌,但妈不能无所顾忌。
“一旦怀孕,妈必定无法面对社会压力、无法面对世俗观念、无法面对小君、无法面对所有人,隔着保险套不仅能避免怀孕,还能让妈少一点羞耻心。毕竟我们不算真正的做ài,我们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妈认为男人没有把精液射入女人的身体,都不算真正的做ài。”
“啊……妈只能这样了……”姨妈在哆嗦,她完美高贵的身体在颤抖,大guī头又撑开黏滑的花瓣。只是她的手仍然紧握着我的大肉棒,我无法更进一步。
天啊,这比杀了我还难受的折磨,我的好姨妈,让你的谬论见鬼去吧!谁说戴保险套做ài不算做ài?谁说一定要将精液射进子宫才是真的做ài?什么逻辑嘛!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嗲嗲声:“妈,你在做什么?”
姨妈吓了一大跳,慌乱之中连忙放开握住我大肉棒的手。她身体下坠,没有束缚的大肉棒迎头而上,“滋”的一声,大guī头竟然滑进肉穴里。
姨妈情急之下反应神速,真不愧为特工,她指着我的胸口厉声道:“小君,你哥的心跳不稳,可能是吃安眠药过量。妈正在给哥按摩心脏,帮助哥呼吸。”
小君大吃一惊,顿时吓坏了。她大概刚泡澡沐浴出来,头发还很湿。听姨妈这一说,她闪电般跑进来,站在床前焦急地看着我,而姨妈用双手压在我胸膛,装模作样揉弄我的胸口。本来我的大肉棒只插进一小半,如今小君突然出现,姨妈只能顺势蹲下,完全吞下我的大肉棒。
“妈,都是我不好,现在该怎么办?”小君急得要哭,没注意看姨妈奇怪的姿势。
“你马上将浴缸清洗一遍,然后放满热水,等会儿给你哥泡一下热水。”姨妈冷静支开小君,没有一丝慌乱的痕迹,她的长睡衣刚好遮掩交媾部位。
“哦,我马上就去。”单纯的小君不疑有诈,赶紧转身去办。白色小背心里,两团大奶子在上下滚动。
哦,我的上帝,真的要烧香感谢你。我四肢百骸极度放松,那感觉真的无法描述,姨妈的肉穴和小君的嫩穴一样紧。
小君说得对,与刚才戴保险套进入完全是两回事,肉穴壁里的软肉很厚,穴道的宽度很均匀,深度很奇妙。明明到了尽头,可仍然能挺进去,这说明姨妈的肉穴尽头有很强的弹性。
最重要的是,刚才戴保险套进去完全没有感受到穴道的吸力,这会儿能强烈地感受到了。这是全方位的吮吸,不仅guī头,整根大肉棒都处于吮吸与压迫之中,当然guī头被吮吸得更强烈。
我可以断定姨妈的肉穴是“名器”。古人曾经对女人各种下体做出评价。一般来说,女人下体极其漂亮或者有特殊功能都可以评为“名器”。姨妈的下体既漂亮又有特殊功能,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