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办公室有安装监视系统你又不是不知道,看来我还要感谢朱九同。”
为了保护上官姐妹,我编造另外一个证据。
郭泳娴当然清楚原先朱九同为了监视员工,曾经在公司里布置很多监视系统。
我虽然基本上都拆除了,但几个重要的部门还是保留监视器,不过我办公室并没有监视系统。
郭泳娴异常平静:“还有其他的吗?”
我被激怒了:“这一件事就够了。至于你还有没有更狠毒的阴谋,我就无法得知。”
郭泳娴避开我愤怒的目光,把脸转向洗手间:“那我就请一个人出来帮我洗掉恶毒的罪名。”
我狂笑:“哈哈,请谁?请张思勤吗?哈哈……”
洗手间突然闪出一条人影,还夹带一丝沁人的香水味:“别笑了,鬼哭狼嚎都比你的笑声好听。”
“妈?”我大吃一惊,姨妈的出现令我匪夷所思,我张大的嘴巴久久无法合起。
姨妈来到我身边,玉指一伸,指着我的鼻子大骂:“真是的,一个大男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没把事情弄清楚就胡乱冤枉好人,你羞不羞?快向小娴道歉。”
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向她道歉?我冤枉她?”
姨妈冷笑:“不错,你确实冤枉小娴,我是来还她清白的,你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我哭丧着脸,赶紧请姨妈坐下:“妈,你说什么呢?你老人家……哦,不,你不老。你德高望重,当……当然有资格,妈的话我全听。”
一旁的郭泳娴急了:“方姐,你还是解释吧!换成是我,我也一样会误会。”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看看小娴多好。”
“哼。”我心中对郭泳娴犹存一丝怒火。
“哼什么?你过来。”姨妈大怒,闪电出手将我的耳朵准确地捏在拇指与食指之中,我痛得哇哇大叫:“哎哟,你怎么又拧。”
郭泳娴手忙脚乱地跑过来劝阻:“方姐,你快放手啊。”
姨妈怒气冲冲道:“我是拧住他的耳朵让他听我解释。”
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听听姨妈怎么解释。
如果是郭泳娴阴险地找姨妈来压我,我一定不放过她这个烂女人,眼下还是赶紧求饶:“我听、我听,妈的教导记心肠,走遍八方好儿郎。”
没想我的求饶换来更痛的惩罚,姨妈怒极反笑:“你还绕口令。”
我苦啊!解释没听到,反而是我先要解释:“哎哟、哎哟!妈,那叫押韵,不叫绕口令。”
姨妈用力点头:“不错,你哎哟、哎哟叫也挺押韵。”
我一声惨叫,耳朵更痛了,痛得我眼冒金星。
无意中瞥了郭泳娴一眼,发现她在掩嘴偷笑,我顿时怒不可遏,可又无可奈何,谁叫我遇上一个凶悍的姨妈。
“你掉山下那天晚上,小娴把张思勤的图谋告诉我,我就叫小娴先应付他,看看我们KT里有多少藏着坏心的人。小娴假以辞色,一边应付张思勤,一边暗中将谈话的内容录音。本想等筹集资金的事解决后再拿出录音给你听,小娴是见你最近烦事不断,怕让你分心,才这样决定。”
“啊?”我一听,如同晴天霹雳,暗叫这次误会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不对,我还记得妈和我一同掉落山崖时,妈曾经说过手机掉了。既然手机掉了,又怎能跟泳娴联系?”
姨妈一听,美脸突然绯红,意外地松开我的耳朵:“妈的手机一直……一直在衣服口袋,口袋有拉链,掉不出来。”
我搓了搓耳朵,还是不明白:“就算没掉出来,那掉进水里后手机还能用?”
姨妈解释道:“我的手机是防水的。”
我一想也有道理,特工的手机肯定有防水的功能。我亲眼看过姨妈的手机,古古怪怪,又难看又粗糕,没想到还是个好东西。唉,走眼了。
正打算向郭泳娴道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郭泳娴向姨妈递了递眼色,我又狐疑了。
心念急转,想到一个大疑问:“既然妈的手机可以跟泳娴联系,那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叫人来救援?害得我冷了一晚上、饿了一晚上,身上还有蛇毒。”
姨妈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紧张:“当时妈也想过打电话求救,不过我们掉到树上的时候,妈下去查看了一下,觉得有把握救你。加上妈的身份特殊,不想惊动警方。怕万一调查起来,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就觉得不报警。”
“后来我见当时天色已晚,你也脱离险境,就想给你多吃点苦头,让你多历练一点、快点成熟,别整天尽想着勾引女人。”
“哪知小君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就到处找你,结果把大家都惊动。幸亏小君没报警,于是我就将计就计,按照张思勤的意思,叫小娴第二天早上再来接你……”
郭泳娴也帮姨妈解释:“不过小君死活要立即去碧云山庄找你,其他人包括辛妮都很着急。我为了要把戏演逼真,就故意隐瞒你当时的真实情况,把所有知道你失踪的人都召集到公司里商量。”
“我担心小君报警把事情闹大,就告诉大家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事了,大家才稍微平静下来。没想到,意外出现了。”
“楚蕙突然说了一句:‘万一中翰不是跟姨妈在一起呢?’大家一听,纷纷觉得有道理,情绪又失控了。我没办法,等葛玲玲和樊约都到齐后,就一同向碧云山庄进发,那时候已是凌晨三、四点了。”
恍惚间,女人们深夜寻夫的场景闪现在我眼前,这一幕幕忙乱无序的画面令我既担心又感动。我坚信,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回想起那天凌晨发生的事情,郭泳娴还心有余悸:“你也知道,高速公路正在修建,到处坑坑洼洼不好走。天又黑又没路灯,我们一大帮女人为了避免出意外,都把车子开得很慢。一个小时的路,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
“原来如此。”我一下瘫软在沙发上。
姨妈瞪着我问:“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你愿不愿意道歉?”
我站起来,握住郭泳娴的双手动情道:“泳娴,我误会你了……嫁给我吧。”
“呜……”郭泳娴大哭,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哭中得以发泄。我双臂环绕,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姨妈深受感动,她很通情达理地对我说:“两天没见小君,我等会回家看看她。你去小娴家好好认个错,认错完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和我一起去银行拿贷款,中午你要列席市委会议。”
我把郭泳娴拉到沙发上坐好,很忐忑地搓了搓手:“会议取消吧,我已经把那七亿给何铁军的女儿。”
姨妈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给的?”
我尴尬道:“就刚才。”
姨妈嗔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妈商量。”
看得出姨妈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并不想过多责怪我。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说:“这件事由我拿主意。”
郭泳娴马上帮腔:“方姐,何铁军的女儿何芙救过中翰,听说她是中纪委的人。”
姨妈的眉头皱了皱:“中纪委的人?”
我点点头:“对。”
“哼,等会我打电话问问朱成普就清楚。”姨妈狠狠瞪了我一眼,语气缓和下来。
大概她对中纪委也颇为忌惮,只是她提到朱成普却令我感到意外,连大名鼎鼎的中央纪检部朱部长都认识,姨妈的人脉关系真不可小觑。
见姨妈的眼珠子朝我办公桌上的电话乱转,我就知道姨妈有事情要处理,赶紧催促郭泳娴:“你先安排员工下班吧。下次加班的餐点找好一点的餐厅做,这饭也太难吃了。”
郭泳娴离开时白了我一眼:“我亲自炒好不好?”
“这……什么态度,两百七十三份她能炒得过来?”我望着郭泳娴的背影跟姨妈叫屈。
姨妈嗔道:“你也知道两百七十三份这么多,有餐厅肯接下这订单就不错了,还嫌弃味道不好?哼,我尝过那些饭盒,两荤一素,味道也不是太差。想当年,妈连糠都吃过……”
我还是转移话题吧!反正我今天说圆,姨妈一定说方;我说黑,姨妈一定说白,总之我什么都不对。
见姨妈风姿绰约,我眼睛一亮,马上哄她:“妈,你今天好漂亮,这衣服真好看。”
姨妈本来凤眼带威,听我这番赞叹,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说这身衣服了,我真心疼。”
我笑问:“多少钱?”
姨妈叹了叹:“也不算很贵,就三万多而已,这牌子的款式比较适合我。”
“妈,刚才我在银行转了二十万给你。你别心疼,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忍住笑,心想姨妈出手越来越阔了,看来要孝顺她,就一定要多赚钱。如此美貌的女人足足浪费了几十年,我受她的养育之恩,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补偿她失去的光阴。
“哼,算我没白养你。”姨妈美丽的凤眼扫视过来,仍然不怒自威。我面带微笑,走上前习惯性地搂住她的肩膀:“是啊,妈能用糠把我养大,真不容易。”
姨妈一听,顿时凤眼倒竖,只是这一次她的眼神既不怒也不威,而是满含柔情:“你耳朵又痒了是不是?”
我看得真切,喊得深情:“妈……”
郭泳娴进来似乎很不是时候:“方姐,我们走吧。”
姨妈脸一红说:“你们先走,我打几通电话就走,明天记得早点来公司。”
我依依不舍:“妈,明天见。”
姨妈轻轻颔首,她眼里藏有雾一样的东西。
城西到城东其实并不远,夜里不塞车,计程车走快速环城公路半个小时就到,可是我还是觉得很慢。郭泳娴一上计程车就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于是我的大肉棒硬了十分钟。
这是难言的折磨,我忍不住在郭泳娴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她一听,马上就脸红心跳,瞥了专心开车的计程车司机一眼,她悄悄坐到我身上。
我大声说:“司机,开点音乐听听,我老婆晕车。”
郭泳娴当然没有晕车,我只是希望音乐能掩盖某些隐隐约约的喘息。我才将手放在郭泳娴的小腹下,她就开始喘息。手掌覆盖一片茂密软草,我用两根手根插入浪水肆虐的蜜穴中,她的喘气更浑重了。
“司机,再开大声点,尽量大声点。”我只能再次提出要求,幸好司机的服务很周到,他答应了我的请求,但销魂的喘息仍然无法掩盖。浪水湿透手掌,我温柔地将整个蜜穴都包围在手里。
“……告诉我你等待的是我,告诉我你不要再错过,你闪烁的眼眸仿佛有些话始终无法说出口,你快对我说别害怕没有把握……”计程车里播放的是一首缠绵的《孤枕难眠》,唱到一半的时候,我的大肉棒插进郭泳娴的蜜穴。她随着音乐扭动,合着拍子吞吐,计程车颠簸一下,她似乎就能得到一次高潮。
计程车司机提出一个好建议:“小兄弟,要不你坐前边,让你老婆躺下来休息?”
我尴尬地拒绝:“不用了,谢谢。”
计程车司机关切道:“我见你老婆坐在你身上,你怪吃力的。”
我不敢乱动,只能由郭泳娴掌握吞吐的时机。跟司机说话的时候,郭泳娴顺利地扭动了五、六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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