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小翰,抱抱我。”郭泳娴慵懒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停收缩的yīn道带动连绵的痉挛。好特别啊!她高潮的时间居然这么长。
“抱什么抱?快起来,你没看见小翰快痛死了吗?”一向温柔善良的王怡突然发起脾气,真让我吃惊。
“哦。”郭泳娴白了王怡一眼,很不情愿地从我身上挪开她的大屁股,露出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布满褶娥的阴囊边还残留一些白色的分泌物。
“怡姐,轮到你了。”我向王怡坏笑。“不……”腮晕潮红的王怡拼命摇头,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愿意,还是害羞。不过我欲火冲天的时候,哪容王怡不同意?
我拇指和食指一捻,把王怡蜜穴上的一颗肉珠子不轻不重地搓了几遍,王怡顿时娇躯乱颤、小嘴哼哼。
“真的不要?”我中指滑入,双管齐下。
“那……那我先……先脱裤子……”王怡看了看四周,再次确认无人靠近,这才脱下小内裤。虽然是白色的蕾丝内裤,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小内裤已经湿透了。
王怡很斯文,她脱下小内裤,不急不慢地放进她的提包里,再从提包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在手,转向我的大肉棒,似乎想擦一擦大肉棒。那感觉就像一个温婉贤淑的妻子在准备与丈夫做ài,我又急又好笑,忍不住大声问:“怡姐,要不要相互鞠躬才能开始啊?”
话音刚落,一旁的郭泳娴“噗哧”一声,娇笑起来。
王怡的脸更红了,她看了我两眼,柔柔地挤出一句:“猴急什么?”
“急死了。”我低吼一声,抓着王怡的手猛拉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没想到又触痛了伤口。不过,我听说性爱是最佳的止痛良药,当我把大肉棒捅进王怡的肉穴时,伤口的疼痛感果然消失大半。
“啊……小翰,以后别这样。我不习惯在公共场所,丑死了。”王怡一边摇动她的臀部,一边责怨。我掀起她的裙子,与郭泳娴一同欣赏大肉棒被蜜穴吞吐的情景。王怡的责怨仿佛像是撩人的呻吟,我的大肉棒又粗了一圈。
“小怡的屁股真好看。”这是郭泳娴对王怡臀部的评价。
“何止好看,也很好摸,泳娴姐你摸摸看。”我一边挺动抽chā,一边揉捏王怡雪白的屁股。
“可以摸吗?小怡。”郭泳娴还在笑。
“不可以,不许摸。”摇动中的王怡无法转身,她只能用语言制止。
“你说不许摸,我偏要摸。”郭泳娴果然伸出纤纤玉手,搭在王怡的臀肉上轻抚。
白色的臀肉、白色的手,果然是相得益彰。
“哎呀……娴姐、娴姐,不要摸……啊……”王怡摇动得更厉害。可是郭泳娴愈摸愈离谱,她的手指顺着王怡的股沟滑下,贴着褶皱满布的屁眼转动。王怡全身剧颤,屁眼急剧收紧,拱出一个漂亮的菊花型,刹那间,蜜汁横流的肉穴也跟着收缩。
王怡大叫一声,双臂后伸与我双掌相握、十指紧扣,找到一个使力的支撑点,王怡的肉臀马上快速抛动。黏滑的液体缓缓地从穴缝中渗出,瞬间又被我的肉棒捅了回去,不过黏液愈渗愈多,终于把我的阴毛全部打湿。
突然,假山后隐约传来说话声:“手术后身体很虚,要多吃营养……”
“有人来了。”郭泳娴吐了吐舌头,一个熟女吐舌头真有些怪异。
“啊……怎么办?还是不……不要动了。”王怡显然也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她摇动的速度一点都不减。
“噢……”正畅快的我也不愿意停下来。很遗憾,我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一个身穿白衣的护士搀扶着一个老人从假山后走过来。那老人的气色真的差极了,如果没有这个护士搀扶恐怕很难走路,所以这两人走得很慢。王怡也停止摇动,她尴尬地坐在我两腿间,眼睛看向那个老人,似乎在祈求他能走快些。我也有这种期盼,大肉棒插在yīn道里不能动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可是,那老头不但走得慢,还很罗嗦,他不停问护士一些问题,而护士也很耐心地解答,真把我急死了。偏偏这个时候,老人手按胸口,一副感到不适的样子。
护士见状,急忙指向我们这里。天啊!这个老人是要过来休息一会,我们所坐的这张长椅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这里满目葱郁、绿树成荫,还有两个大美女,这个病老人也真会选地方。
“谢谢,谢谢。”老人虽然气色不好,但很有礼貌。看见郭泳娴挪出一大段长椅给他,他连说了好几个感谢。只是那一瞬间,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因为我看清楚了这个老人的面目。真够巧啊!他是樊约的父亲!郭泳娴又向我吐舌头,她当然也认出身边的老人就是樊约的父亲,我愤怒她幸灾乐祸的样子。
“拔出来好吗?”怀中的王怡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子,很小声地央求我。
“等等,也许他们很快就走。”我尽量不让老人看到我的脸,虽然老人不认识我,但我怕将来有一天我与这个老人有面对面的时候,还好老人靠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好粗。”王怡贴着我的耳朵轻笑,我突然发觉王怡其实很调皮。她半侧身的姿势依然可以把我的大肉棒紧紧含住,好在她双腿紧闭,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再坏,信不信我脱掉你的衣服?”我恨恨瞪了王怡一眼。
“不信。”王怡突然扭了一下她的臀部。
“噢……”我低喝一声,麻痒的感觉弥漫全身。
护士开始注意我们三人。长椅是够长,但坐上五人就显得怪异了,何况我还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在想,幸好抱的是相对年轻的王怡,如果是抱着郭泳娴,那就糗大了。
“这位小姐也不舒服吗?”护士关切地看着王怡。
“哦,是……是有点,也……也许天气太热了。”王怡连忙解释,她满脸通红,真有点中暑的样子。
“嗯,你脸很红,恐怕是发烧了。等会这个老先生的女儿买些饮料过来后,我带你去量一下体温。”护士的职业操守真令我感动,她是那么有爱心,人人都像她那样,那世界一定充满和平。不过她那一席话足以把我吓得脑袋飙汗,那意思就是樊约很快就要来了。
“老先生的女儿?”郭泳娴瞪大眼睛问。
“对呀,啊……你们看,老先生的女儿来了。”护士微微一笑,手指向远方。
我和郭泳娴顺着护士所指的方向看去。唉,那不是樊约还能是谁?我与郭泳娴顿时面面相觑、呆若木鸡,这次真的头大了。
“轰……”一声闷雷响过,本来阳光遍地的好天气,突然飘来一层厚云。夏季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甚至连一点风都没有,豆大的雨点就开始落下。护士大吃一惊,慌忙搀扶老人站起来快点离开。一时间,大家手忙脚乱、各奔东西,当然,我们三人逃跑的方向与樊约相反。一棵浓密的大树下,我一边喘息一边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大肉棒是如何从王怡的肉穴中拔出,又如何收进裤裆里。
“还笑?呜……我的裙子都湿了。”王怡在撒娇。
“我买两条裙子送给你。”我一边搂着王怡的软腰,一边伸出两根手指。
“真讨厌,我的头都湿了……”郭泳娴也大声埋怨。
“我买两颗人头送给你。”我同样伸出两根手指。
“买你个头!”郭泳娴嗔怒。
“哈哈……”我大笑不止。风还是没有来,雨却一直在下。稀疏的雨水透过浓密的树叶滴在我身上,也滴在王怡雪白的脖子上。她扶着干裂的树皮,发出销魂的呻吟,浅黄色的裙子下,两条修长的大腿左右分开站立,浑圆的屁股已高高撅起,一根粗大的巨物猛烈地从她身后刺入。
“嗯。”王怡闷哼一声,左右摇摆肥臀,把大肉棒徐徐吞入。
“噢,怡姐,你是我的。”我吻着王怡脖子上的雨水,揉着她高耸的乳房。在我强有力地冲击下,她渐渐颤栗。
“嗯……嗯……嗯……”
“一只公狗、一只母狗。”郭泳娴在一旁冷嘲热讽。
王怡柔柔地辩骇:“娴姐,别这样说,我不是母狗,啊……”
雨水在滴淌,精液在狂泄,两者混在一起灌满肥美的谷仓。
“李中翰,你是笨蛋!”小君怒气冲冲地向我大吼。换下护士装,小君丝绢一般的长发又可以自由地飘荡。性感小护士变回清纯牛仔裤少女,只是一点都不温柔。
“他应该是傻瓜才对。”交叠玉腿的庄美琪直对我摇头叹气。
“笨蛋加傻瓜。”戴辛妮嗔上一句,她突然回医院令我感到意外。如果没猜错,她一定准备解释王怡辞职的原因,也许心中有愧,感觉她的声音是三人中最温柔的。
“你们都怎么啦?”我一边擦掉身上的雨水,一边佯装莫名其妙的样子。
“你的伤刚好,难道你不知道?”庄美琪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毛巾,然后用力擦拭我的头发。受伤的这段时间里,庄美琪不但为我把屎把尿,还帮我擦身擦背,听说连我小弟弟也清洗过。哎!如此体贴,姨妈看在眼里,自然对庄美琪好感如潮,这种好感尤在戴辛妮之上。幸好姨父与我英雄所见略同,都觉得戴辛妮更适合我,所以才有了媳妇难选之忧。
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小君,她才是我一生的荣耀。偷偷瞄了小君一眼,我又发现她的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转。想什么呢?鬼才知道。
“难道你就不会找个地方躲雨?”庄美琪喋喋不休,她双手上的毛巾不停在我头上滚动。不经意间,我的后脑勺还与她的身体有亲密接触,这再平常不过的接触看在戴辛妮眼里就不平常了,她的眼神有点冷。
“还傻站着干嘛?快把衣服换了。”看见我舒服惬意的样子,戴辛妮皱了皱眉头,顺手把一套病人服扔到我身上。她与小君都是口不对心,表面愈凶悍,内心对我的关怀就愈浓烈。这些女人的性格各自不同,她们表达情感的方式也各有千秋,但要问我喜欢哪一种,我只能说都喜欢。
我逃跑到洗手间,除了要换掉快湿透的衣服外,我还要洗一个澡。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留下风流的蛛丝马迹。丝丝温水如情人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身体,滑过我胸口的伤疤。深红的伤疤如情人的唇印,娇艳欲滴。也许刚才在雨中的激情太过猛烈,我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我不知道射进王怡蜜穴的精液有多少,但我肯定,只要王怡处在排卵期,我的精子就会捕捉到最强壮的卵。也许不久后王怡就会怀孕,也许我很快就要做父亲。啊!人生是如此奇妙,我光想都觉得全身的热血在沸腾,半个月前所经历的一切生死恐惧也随即抛诸脑后。
我现在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安顿好身边的女人。我喜欢她们每一个,这有点贪心,但我无法阻止我的欲望,欲望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无法安静,更无法束缚。
偏偏我身边的女人一个个貌美如花、性感诱惑,面对诱惑,我根本不像一个重伤初癒的病人,而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刚涂抹上沐浴乳的yīn茎,似乎又充满斗志,高昂的茎身、暴凸的青筋、粗亮的guī头,我用手安抚了一下,这东西愈发狰狞。
“洗完了就快滚出来。”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敲了两下,门外是戴辛妮严厉的声音。唉,我头大了,光一个戴辛妮就让我心惊胆颤,何况还有庄美琪和小君要应付。
为了这些女人,我恐怕得绞尽脑汁。
“马上就洗好了。”擦干身体,我战战兢兢地打开洗手间的门,心里直嘀咕,难道是尿急了才催我快点?
可就在我踏出洗手间的瞬间,我就意识到大麻烦来了。我的病房里居然多出一个大美女,大美女不但美,还楚楚可怜,她全身已湿透,简直就像一只落汤鸡。
“唐依琳,你这是?”我吃惊地看着唐依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