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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章 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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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大肉棒。

    赵红玉的屁眼无疑是安慰大肉棒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们欺负你对不对?”我的欲望已接近临爆点,揉着赵红玉的丰乳,我发现乔若谷完全处于迷离状态,那枝黑乎乎的手枪不知道何时已摆放在桌上。

    “嗯……不是……”赵红玉的身体几乎全趴在乔若谷身上,她的美臀越抬越高,直上直下的大阳jù几乎把湿透的裂谷撑爆,粉红的穴口翻起层层的穴肉,真是淫荡极了。

    “不是吗?难道你不是希望我们欺负你,而是希望我们强奸你?”我托稳赵红玉的美臀,制止她的摇动,手指悄然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里……啊,你的手指……”扭动中的赵红玉大声娇嗔,因为我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轻轻搅动,屁眼里竟然流出晶莹的黏液。

    “好美的屁股。”我发出由衷的赞叹,赞叹赵红玉有一个奇妙的屁眼。

    “嗯……嗯……你们是大坏人,你们想强奸我、想轮赛我。我……我可不同意。”

    赵红玉左臂勾紧乔若谷的脖子,右臂指引我的手指探入美丽的菊花眼,回眸一嗔,对我大声发嗲。

    “哦。”我发出一声浑厚的嘶吼,如野兽般的嘶吼。狰狞的大肉棒疾挺而出,沾着黏稠的液体,一举捅进赵红玉的菊花眼。真难想象,这么粗大的guī头居然没入了窄小的屁眼,guī头的勒痛让我迟疑。但只迟疑半秒,我仍旧继续前挺,把整根大肉棒全部插入赵红玉的肛门。

    “噢……噢……”赵红玉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乔若谷同样是一道浑厚的怒吼。

    一刹那,我们都变成了邪恶的动物。没有理智、没有感情,就只知道交媾,在一具尸体旁肆无忌惮地交媾。

    赏心水米的包厢里依然灯火如炽,一个男人躺在冰凉地砖上发出均匀而柔和的鼻息。他已熟睡,均匀的鼻息显示出他的身体素质属于超一流的范畴。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疯狂了一个小时,又连续射出三次精液后还能有如此均匀的鼻息,那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当然,这个不简单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乔若谷。

    我轻轻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枪。这是乔若谷的手枪,枪没有上膛,但我还是把枪口指着赵红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内裤,修长的美腿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不要穿衣服。”我轻声道。

    “什么?”赵红玉有些意外,她脸上未褪的红潮、凌乱的秀发、断断续续的娇喘甚至比交媾前更具诱惑力。

    “没听清楚吗?好,我再说一遍,请你不要穿上衣服。”我很温柔地笑着,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从摆布。

    “难道你还没看够?”赵红玉没有笑,没有人喜欢被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如果是我一定会吓得头皮发麻。

    “你如此销魂,我当然百看不厌。不过,我现在不让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

    我很耐心地向赵红玉解释。对女人,我一向很温柔,何况半小时前我刚在赵红玉的屁眼里射出浓烈的精华。按理说,我应该更怜惜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赵红玉口气有点冷,她的眼睛没有看我,只注视着我手中的枪。

    “我想知道乔若谷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还会不会醒过来?醒过后会不会变成痴呆?”我耸耸肩,胡乱扬了扬手枪。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种特殊的春药,没有多余的副作用。只有催情和短时间里丧失本性的功效,并不损害身体,更不会破坏记忆。两个小时后,药效开始减弱,三个小时后,药效就消失了。现在他在睡觉只是因为身体疲倦。”赵红玉有意无意地扭动软腰。她不是在跳舞,而是避开枪口的角度,她一定很担心我这个笨蛋不小心让手枪走火。

    “好厉害的春药。”我发出惊叹。

    “可惜,对你没有作用。”赵红玉瞪着我,眼里充满疑惑。

    “别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耸耸肩,又扬了扬手枪。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放下?”赵红玉突然大叫。

    “说实话,不能。”我淡淡地回答。

    “你怕我?”赵红玉冷笑一声。

    “你连中纪委的证人都敢杀,连中纪委的人都敢下春药,我还能当你是可爱的小花猫?不过,与其说我怕你,不如说我怕何书记。”手枪在我手中越握越紧,我的食指伸进了扳机。

    “你很聪明。”赵红玉的眼珠子在转,从她狭长的眼角就能看出她在思考。

    “别给我戴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书记的人。”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么样?”赵红玉问。

    “本来我今天晚上要见何书记的,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打电话给何书记,就说我想跟他谈谈。”

    “他不会跟你谈,你与乔若谷的通话都被窃听,现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哪里去。”赵红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尸体,露出厌恶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难道我像死人?”我吃惊地看着赵红玉。

    “像极了。”赵红玉冷笑一声。

    “我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告诉你,你就算不死也会坐牢。”

    “坐牢?为什么?”

    “因为朱九同已死,杀死他的是你手里这把枪。如今这把枪上全是你的指纹,加上我指证你。嘿嘿,人证、物证俱在,就是不死也会判一个无期徒刑。”

    “你恨我?”

    “当然。”

    “我们曾经做过爱,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闭嘴,你这是强奸。”

    “你说你喜欢被强奸,所以我满足你。你现在反咬我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才不是笨蛋。呵呵,我现在就把手枪的指纹全擦掉,呵呵……”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聪明,而是我太笨了,我真后悔告诉你。”赵红玉长长叹了一口气,那样子真像懊悔极了。

    “你其实不愿意看到我死对不对?”我笑问。

    “哼。”赵红玉胀红着脸,她眼里有一丝狡鲒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诉我对不对?”我深情款款地看着赵红玉。

    “哼。”这次赵红玉连狭长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雾气,就像在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听你的话,赶紧把枪放下,拿毛巾之类的东西擦拭手枪抹掉指纹,那么你就有机可乘了,对不对?”我向赵红玉猛眨眼。

    赵红玉的脸色顿时大变,她呼吸变得急促,挺拔的乳房随着胸口起伏而晃动不已。她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为纵然我放下手枪,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对手。嗯,桌子离你最近,如果我侥幸猜中的话,桌子下一定有古怪。”

    我笑嘻嘻向赵红玉抛媚眼。

    赵红玉却没有把媚眼抛回给我,她的眼神比眼镜蛇还可怕。如果眼光能杀人,我早已死翘翘。

    我单手举起手枪,枪口对准赵红玉,另外一只手伸向方桌下。只摸索了一下,我就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带柄的铁家伙。

    “噢,MY God!红玉同志,你真的把我当成万恶的敌人来消灭?”我吃惊地看看赵红玉,又吃惊地看着从桌子下抽出的一把手枪。

    赵红玉无奈地咬着红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个熟悉声音从包厢外传来:“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对手。”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

    “不错,是我。哎,我应该早点过来的,让小玉受委屈了。来,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何书记走进包厢,他慈祥的脸上充满父亲般的关爱。在别人的眼里赵红玉就像他的女儿。

    赵红玉看了我一眼,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像一只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着躺在地上犹自熟睡的乔若谷,我长叹了一口气。包厢外人影幢幢、杀气腾腾,显然跟随何书记而来的人不在少数,我绝望地把两把手枪放在桌上。

    “何书记,真巧。”我假装很镇定的样子。

    “是巧,连你也认识中纪委的人。听说你要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的人。嗯,我也对录影带感兴趣,所以就过来看看。”何书记笑眯眯地看着我,可我觉得他的目光藏有锋利的刀子。

    “说来更巧了,我与这个中纪委的人有点关联。他是我表妹同学的哥哥,我妹妹很喜欢他,我也喜欢他,所以我们是朋友。”我也向何书记投以笑容。当然,我的笑容里没有刀子。

    “有时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何书记依然笑容可掬,他挥了挥手,身后马上闪出三个身穿黑衣的精壮男子。这些男子动作迅速、步履敏捷,眨眼工夫,不但把我身上搜了一遍,还把桌上的两把手枪都拿走。就连朱九同的尸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朱九同这个人从来不曾来过。

    “也许朋友多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还是希望与何书记交个朋友。”我向何书记释放出友好的讯号,或许是乞怜的讯号。

    站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样的歌。此时此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和乔若谷的性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性命更重要了。

    “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可惜你没有把我当朋友。”何书记的笑容消失了,消失得很快,我感觉非常不适应。

    “如果是因为录影带的原因,我可以把录影带交出来。”我诚惶诚恐、心惊胆颤。

    “哈哈。”何书记纵声大笑,笑个不停,听得我心如针扎般难受。

    笑声甫停,何书记轻蔑地看着我:“你们以为光凭我与小玉的性爱录影就可以扳倒我?嘿嘿,如果你们这样想就太小看我了。”

    “何书记,我既不想扳倒你,也不愿意看到你倒下,我甚至没有看录影带的内容。我只想过平平常常的生活,对于权力和政治我一点都不关心。如果我不小心卷入这场旋涡,那请何书记看在何芙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我愿意离开上宁市,甚至离开这个国家。”

    何书记紧紧地盯着我,沉吟半天,好像思索着什么。最后,他露出奇怪的笑容,神情和蔼道:“你不必离开上宁市,更不必离开祖国,我不会为难你。你走吧,替我向你姨父、姨妈问好。不过,你以后最好不要再牵扯进来。”

    我心里“咯登”一下,暗想何书记话中的意思。凭感觉何书记一定认识我姨父、姨妈,就不知道我姨父、姨妈认不认识这位权力滔天的何书记?我姨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又怎会认识何书记?莫不是何书记在威胁我?想到这,我又惊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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