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臣坐在吧台无奈的看著满地狼藉,眼光不禁瞄向吧台与厨房后方的更衣室,酒客会因为她那般挑逗争风吃醋预料中事,只是来得太早些。
有鉴于此,他才明文规定舞者不能下舞台与客人互动,除非酒客自行跳上台,那就无法避免,幸好晚上的局面仍在掌控范围。
可是他闷坐一会,警察就找上门来了。
管区员警获报而来,一进门即看见店内接近舞台的地方七零八落,明显刚发生过冲突。
四、五个穿著防弹衣的警察看见他愣坐在吧台前走过去,官阶较高的那个位先发制人问:“有人报案说这里发生打架事件,应该没怎样吧。”
他环顾四周,没看见伤者。
“你看,就这样……”
狄臣无奈的指指服务生清理出来的一大推残骸。
“呵……”
辖区副所长拍拍他的肩安慰,笑言:“小损失嘛,干嘛愁眉苦脸,谁叫你要开这种店。”
他叹出一口气,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我总有感觉我又要狗血淋头了。”
“哈哈哈……”
副所长看他懊恼彷佛很开心,“安啦,我们不会让局长知道这件事。”
“谢罗,我舅现在直想捉我把柄,他恨不得我马上将店关了,免得让他老收烂摊子。”
他已经很尽量不让客人在店内滋事,可是这种事在这种店总是难以避免,谁都无法想像客人喝了酒要搞出什么名堂。
所以,他家人才极力反对他继续经营下去,他能的只是保证再保证不会惹出大祸。
“开这种店难免,局长有自己立场。”
为了警察局长外甥在他辖区开夜店,他们不战战兢兢都不行。
“我没要他罩我,我自己有办法。”
多了这层关系不见有好处,他们天天守在外面,令他做起生意却感觉不自在。
“好了,没事我们走了。”
即使他不是警察局长的外甥,也是某大金融集团的小开,他们当然得多一份关照与担待,对他们而言对待这种政商名流最头疼。
警察来了一会,没人提告马上就撤走。他赶紧协助大家将废弃物拿去放面巷子推放,让晚些的垃圾车过来载走。
大伙将残局收拾干净,该下班的人都走了后,狄臣并没看见曹晴如出来,纳闷问:“那位跳钢管的女孩走了吗?”
拖著最后一包垃圾要出去的店经理突然想到,“没注意,不知道。”
张至光整理好走出吧台,想了想也说,“我好像没看见她耶。”
“你去后面看看。”
狄臣推推张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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