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德拉科挑起一边眉毛:“我可不跳女步。”
威廉依旧笑着看他,德拉科握住那只伸在自己面前的手,然后威廉的另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自然的选择了女步。
他们就这样在小小的阳台上翩翩起舞,两道赏心悦目的身影无人欣赏,却自得其乐。
“想看挪威的极光吗?”威廉让德拉科搂着腰,低头在他耳边问。
德拉科惊讶的看着他:“极光?在这儿?”
“当然不。”威廉摇摇头,更紧的拥抱住德拉科,耳语般喃喃念出咒语:“幻影移形!”
夜色与烛火通明之间的小阳台上,两位订婚主角的身影突然消失,大厅里的宾客们各自继续着社交,聊着永远聊不完的金融和政治,谁也没注意到那一角的异样,他们寻找一晚,想要攀上关系的两个人已经提前离开,一瞬间就远在挪威的另一边。
弗洛敦群岛一块儿不大的陆地上,威廉抱着德拉科出现在漫天醉人的绿色之下。巨大的不断流动的绿幕从头顶一直延伸到看不到的远方,仿佛勾勒出世界尽头。德拉科仰头看着,只觉得自己已经置身最美的梦。
威廉席地而坐,将男孩儿抱在怀里,自己的胸口贴着德拉科的后背,脸贴着脸,在极光下半径只有一米的小岛上听着彼此的心跳。
“我们就这样走了没关系吗?”德拉科低声问。
威廉亲亲他的脸颊:“我想带你来这儿。”
“可艾伦……”
“他刚才说彼得洛维奇小姐想见见我。”威廉无所谓的说着:“别管,我是欧洲大陆最强大的黑巫师,又不是麻瓜动物园的大猩猩。”
德拉科笑起来,放松的靠在他怀里,静静看着夜空中浮动漂流,似梦似幻的绿。就像斯莱特林的颜色,绿的那么纯粹。
“我要在马尔福庄园挂一幅极光的画像,要大,占满一面墙那么大。”
威廉想象着德拉科说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带上点笑意。德拉科继续说道:“天花板也要画上,最好和那幅画连接到一起。”
“我要请布雷斯他们都来看看,哈哈!”
“还有波特,他肯定没见过极光,也该请上他,就当感谢他为我争辩过……”
男孩儿渐渐沉默下来,威廉低头,就看到德拉科闭上眼睛,靠着他睡着了。
他摇头失笑,小心脱下礼服外套,变成一件斗篷将两人一起裹住。
……
第二天早上,德拉科醒来时发现自己盖着斗篷,睡在汽车后座。夏天的暖阳照在威廉认真开车的侧脸,有点晃眼。
他坐起身,向窗外看去,大面积的浅草地占满视线,最远处,就快超出视线的地方能看见森林。
“我们不回去?”德拉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