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武三思和韦后在龙床上玩游戏,李显还会给他们出主意,希望他们能够玩出更高级的东西。
如果武三思有一天不进宫,韦后就会让李显前去问候他,把他接进宫来,这简直就是绿文里面经典的亲自接奸夫来家里啊。
房遗爱是房玄龄的儿子,娶了李世民的女儿高阳公主,高阳公主跟和尚辩机偷情,房遗爱视而不见还曾经替他们把风。
后来高阳公主给辩机生了一个孩子,房遗爱这绿帽子可带的结结实实。
我不知道林婉晴为啥会突然问起这个,联想起她的推特曾经说过“一辈子不离开主人,第一胎要给主人生孩子,找一个绿奴丈夫结婚,丈夫养育她与主人的孩子,主人掌握她们婚后的性生活”难道她这是在试探我?这时候我面临一个选择,装傻还是袒露心声。
如果袒露心声,毫无疑问的是我会过上这么多年一直意淫的生活,但是是不是真要跨出这一步。
我曾经看过一个绿主的警告:“如果意淫就能满足心里的欲望,就不要走出这一步,走出这一步就无法回头。”
装傻的话以后还有回旋余地,稍微一思索,我就做出了决定。
“我知道他们,做男人做到那个份上,还不如死了算了。”
彷佛为了撇清,我故意把话说得很重。
林婉晴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很快就又恢复了自信的笑容,说道:“好吧,你要想跟我在一起,就带我去见你父亲吧,跟他说清楚,我需要这个名分。”
这句话像是一颗幸福的子弹,瞬间击穿了我的胸膛,我连忙抓着她的手说:“婉晴,不管我父亲什么态度,我很确定这辈子只会跟你在一起,你相信我。”
然后我就拉起她去找父亲。
这个时间父亲已经回了他的休息室,我们直接去顶楼找他。
父亲看见我和林婉晴手拉手时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刀子一样的目光扎向林婉晴。
我不等父亲先开口,直接说:“爸,我要跟婉晴在一起,我已经确认她就是我后半生的伴侣了,我不需要你同意,但是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有勇气这么跟父亲讲话。
父亲没有看我,只是盯着林婉晴,语气冷冽的说:“我警告过你,不要靠近我儿子,我……”
我连忙打断父亲的话,“是我靠近她,不是她靠近我。”
林婉晴这时候微微一笑说:“王总,您确定要在这里把话都说清楚吗?”
父亲突然语塞,林婉晴继续说:“伯父,今天是我第一次儿子的女朋友身份跟您见面,过些日子可能就是儿媳妇儿了,以后我们的日子还很长,很多东西需要重新磨合才对。”
听完这句话,我总觉得有些不对,还没想明白,就感觉手上一紧,林婉晴已经拉着我转身离去。
我忙回头对父亲说:“爸,我希望你尊重我的选择,我真的喜欢婉晴。”
我们两个人伴随着父亲阴晴不定的脸色渐渐远去。
晚上,我第一次以王远程的身份住进了婉晴家里,晚上春色无比旖旎不提。
第二天一早,我们两个分开先后去上班。
婉晴不想在全公司公开我们的关系,说这会让别人以为她做到这个位置是靠关系而不是靠能力,我尊重了她的想法。
去公司的路上我脑子里都是未来美好的的前景,这么有能力的老婆帮我管公司,我当个甩手掌柜就行了。
到了办公室,我提出来白天抽时间出去看看房子,开始准备将来的爱巢,但是婉晴却说今天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个我们旗下的楼盘要移交产权,我们管理处要去配合验收归档材料。
我只得依依不舍的带队离开,离开时婉晴偷偷对我说:“开心点,晚上好好哄哄你。”
看着婉晴微红的脸,我坏笑道:“晚上我要狠狠地撞击你的屁股。”
然后我就抚摸着被掐了几下的胳膊离开了办公室。
产权移交的档桉还真不少,但是大部分核验工作都交给下面人去做了。
虽然才上班不到半年,似乎大部分人都默认了我这个“副主任”的角色。
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的,给她发微信却总是半天才回复,更让我想着快点弄完我好再次看见婉晴。
忙完回到公司已经接近下班,办公室并没有发现婉晴的身影。
我又给她发了个微信问她在哪,原来她已经下班回家了。
我心想去你的规章制度吧,少爷我也回去了,想着便一路小跑回家去。
推开家门我的眼就直了,之间林婉晴穿了一身极为性感的情趣制服在沙发上等我。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衣,只是这件衬衣胸口开的极低,最上面的扣子也只是到胸部往下一点,整个深深地乳沟完全漏了出来。
下身是一件黑色齐逼包臀裙,浑圆的大腿交叉放置,稍微调整视线就能看到双腿间的毛发,原来她内裤都没有穿。
婉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来啊,你不是要狠狠撞击我吗,我等着呢。”
我再也无法忍受,将她抱起扔到床上,以最短的时间脱光衣服,胯下的yīn茎早已挺起。
我把她翻过身趴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也不脱裙子,就这么勐地插了进去。
对于刚刚尝到女人滋味不久的我而言,什么技巧花式都是假的,只有一下下勐烈地撞击才是真的。
我就保持这样的姿势抽chā着,耳边传来的呻吟声已经让我无比满足。
这个体位保持了一会儿,我想看到她的臀肉在撞击下翻出的波浪,于是便把群在推到她的腰部,翻开裙子我才发现,婉晴的右边屁股上有一个椭圆形图桉。
一个小时候我去菜市场买肉时经常看到的疫检用章图桉。
只见婉晴屁股上盖着一个紫色的椭圆章,上面写着:母猪肉,检验合格。
第十一章 婉晴的自白(上)
我叫林婉晴,出生于1990年,从小在一个普通的小县城长大。
年少时的我是快乐的,虽然90年代大家普遍都不富裕,但是由于父母做建材生意,我家在县城里算是条件很好的家庭。
为了运送建材,家里也早早就买了汽车,虽然只是一辆小皮卡,但是这也让我享受了私家车的待遇,从小在学生堆里比吃穿我都没输过。
不同于很多建材商家主要做装修生意,我家却是更多地给建筑工地配货。
父亲曾经当过兵,他们一个宿舍的兄弟有个排行老六叔叔的因为出身我们隔壁县,经常与我们来往。
我父亲让我叫他王叔叔,有时候也让我喊六叔。
王叔叔当时好像是多个工地建设的负责人,来找我父亲跟他一起搞建筑公司。
我父亲不想离开家乡就婉言拒绝了他。
后来王叔叔事业起步的飞快,就牵头给我家拉了不少生意,于是我家就开始给附近工地配送钢筋板材等建筑材料,家里也从一辆小皮卡变成了大货车到多辆大货车。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有来有往,父亲每次去省城也总是去看看王叔叔表示谢意,我小时候也跟着去过几次,当时还领着王叔叔不到3岁的孩子一起玩耍。
如果一切都这么顺利的走下去,那我今天可能是一个小老板的女儿,做一份清闲的工作,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有可爱的宝宝,过幸福的生活。
然而,没有如果。
在我12岁那年,家里的生意已经扩展到附近好几个县城,5辆大车频繁往返于各大工地。
那天一个司机由于家里急事不能出车,我父亲就亲驾驶,母亲一起陪同给一个工地送一车钢筋。
2002年很多地方都没有通高速,父亲一路国道省道的走,到了一个乡下有集会的地方悲剧发生了,大货车刹车失灵,装满了钢筋的钢铁巨兽冲进了人群,当场压死撞死几十人,父母也没有活下来。
在学校得到消息的我只知道从此我的天塌了,由于死伤过于惨重,我家里几乎所有资产都被变卖也不够赔偿,亲戚们害怕被牵连纷纷与我家划清界限。
年少的我不知道如何处理丧事,一个人在家里哭,哭到哭不动之后只能在家里找一个大碗装满油,拆了一根蜡烛自己做了一个长明灯,拿一个洗脸盆当做烧纸的容器。
我用身上仅剩的零花钱全部买了黄表纸,把家里客厅当做灵堂,换上自己的白衣服,独自一人在家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送父母最后一程。
两天后没有等到祭奠者,却等来了讨说法的人。
车祸死者的家属找上门来,翻找着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