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你在夏晨的权益了吗?你难道真的打算一辈子不再回国内去了?”懒得再用自己的眼睛去审视金融,我干脆把头别到了窗外,任由他用沉默来回答我的这两个问题。
“其实我倒是觉得事情还有商量地余地!”为了不至于冷场,亮子一边向有求于人却还张狂无比的金融使眼色,一边在我们两人当中和稀泥“叶子,老金现在也是着急。毕竟好几十亿的买卖,如果一下子没了,相信谁也受不了。”
“的确是还有商量的余地!”接过亮子递上来的烟,我无所谓地斜靠在椅背上说道“金总,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现在什么动静都还没有,你却已经知道了自己有失去夏晨地可能?不是因为你在省城的人脉有多广,而是因为有人想让你知道这件事,他这是在给你一段考虑地时间,也是把整件事的选择权放在了你手上。如果你退一步。相信就算省委在夏晨这件事上对你有什么伤害,也会从其它方面给你补回来,如果你坚持和他们死磕到底,我想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有一方胜利而不会出现双赢。甚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赢得那个人肯定不会是你。”
“夏晨是我多年的心血。我不认为他们能用其它的方式弥补我的损失!”莫名的贪婪和迂腐的血性纠缠在一起。让金融的这几句话颇有些悲壮的味道。
重新打量了一遍即将被历史的惯性推到深渊里去的金融,我别过头自问自答道“金总。如果北京高院驳回了你的起诉书,你会再去哪里申冤?百慕大吗?我虽然不是律师,但以我做投资行这几年的经验来判断,如果你去了百慕大,那你连立足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丝资本都将完全的葬送掉!”
“金融教育基金会的股权分配情况不明晰,对吗?”不等金融发表自己的看法,我便直接点出了他此刻心中所想“我想这件事当时是你有意为之的吧?你当时的目的应该是想用这种不明晰的股权分配来控制基金会进而控制夏晨,对吗?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当初是把整个的夏博注入到了这个基金会当中才取得副理事长这个位置的,是夏博嫁给了基金会,而基金会根本就没有被夏博控股过。那么你现在拿什么身份来起诉基金会,你的那个早已经被剥夺多时的副理事的身份吗?如果你承认夏博当时是嫁给了这个基金会,那么还会出现股权不明晰的情况吗?”
“我可以用个人名义去起诉!”不知道金融是因为早就料到了这件事的结果,还是已经被我的分析给牵扯的有些崩溃,他干脆的蹦出了一句连亮子都觉得可笑的挣扎。
“如果你以个人的名义去申冤,那么也就意味着你承认那个什么基金会的股权分配不存在问题,对吗?”眼前的这个几乎对法律不通一窍“资本运营高手”突然让我很无奈,但为了保全我们这些“高手”的面子,我只好继续给他补课“如果是这样,那你向政府提出的诉讼就是对一个国家的挑衅,因为只要是主权国家,就有在自己的领土上依照相关法律行使主权的权利。你觉得在符合所有法律法规的情况下,国家难道没有无偿征用你个人财产的权利吗?更何况,他们不是已经提出了向你支付相当于夏晨中国总资产6的折价补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