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你们带来大麻烦。”
“不相信?”我看着萨兰诺娃木讷的表情,靠在一旁点了支烟后说道“想想现在在英国流浪的别列佐夫斯基,他曾经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可现在照样不是被叶夫根尼-普里马科夫这个老克格勃逼的走头无路吗?当然,我承认你们确实手中掌握着一些政治资源,但叶夫根尼-普里马科夫不是那些只知道呐喊的青年党。他有足够的勇气去调动起那些曾经地老部下和自己所辖的政府力量来做他想做的事情,而普京这个新上任的安全委员作为叶夫根尼-普里马科夫的亲信,在得到那些反对你们的人得支持后,他难道就不会对你们下手吗?”
萨兰诺娃思考了一阵我地话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叶,你得意思是说我们地行为或许已经构成了犯罪,甚至已经引起了那些站在我们对立面的人得不满,他们虽然暂时很渺小,但只要集中力量对我我们某一点。我们就将被逐个击破。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有足够地机会去避免这一切发生,因为虽然我们的行为不太受欢迎,但我们却掌握着没有丝毫罪恶本质的资本,只要我们合理的运用自己手中的筹码并向那些敌人示弱,他们就会和我们从对峙转为合作。对吗?”
面对萨兰诺娃的机敏。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是示好不是示弱!因为在你们曾经经历过的那个混乱的时代,获得财富的方法可能是一种合法的手段对应着一千种非法的手段。而使用这种方法的人,更是不止几千个。我们中国有句话叫法不责众,所以我可以肯定,任何人上台之后都会将这一章直接翻过去而绝不反攻倒算。但如果你和波塔宁作为这些人的代表继续向克里姆林宫施压的话,难保克里姆林宫不会因为想保持自己的利益而杀鸡儆猴。”
萨兰诺娃会心的向我笑了笑,试探着向我确定“叶,如果我们不像别列佐夫斯基那样做的话,很可能要失去很多的利益,甚至,你在这里和我们合作的那些项目都会受影响。”“你觉得普京为什么今天会到这里来?”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看着萨兰诺娃问“据我所知普京是个极其不愿意表露个人感情的人,那他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快的融入到咱们当中呢,难道他真的很喜欢我们中国人过传统节日的样子吗?”
“咱们必须和他合作!”扔掉手中的烟头,我认真地看着萨兰诺娃说道“其实真正能把咱们地利益和执政者结合起来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咱们组成一个集团,并用这个集团将像普京这样的政治家推到前台为咱们当代言人。而且,绝不能像别列佐夫斯基曾经所作的那样将这个代言人拉入自己的集团,因为这样地话,将直接表明这个集团的政治立场。等到有一天某位政治人物结束政治生命的时候,这个鲜明的立场对于这个集团来说有可能是致命地。”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将必然损失一部分利益!”萨拉诺娃心有不甘的感叹了一句,回忆般的说道“我们曾经就像是在一间赌场中和老板串通起来坐庄,这种合作乃至控制的关系带给我们的收益是巨大的。巨大到让人不舍得放弃。”
“有了钱之后谁还需要赌场?”我笑着反问了萨兰诺娃一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萨兰妮,你并不能确定这间赌场的前途,也不能确定你和它的老板的合作关系保持足够地稳定,因为你能给予他的东西,其他想坐庄的人也可以给他。所以,与其抓着眼前的利益不放,还不如退一步做自己的博采公司,这样的话,无论他们谁输谁赢。我们将永远有利可图。只有长远的利益,才能真正的叫做利益”
萨兰诺娃真地不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只是在我地几句点拨之下,她便睿智的作出了自己的选择,用一场中国特色的年夜饭为自己换了普京对她的好感。而作为一个冷静的政治家,普京并没有再向我纠缠那些使他困惑的问题,只是一边专心致志的和姐姐探讨中亚五国与中国的关系,一边认真地对待自己眼前地饺子。
“叶,你觉得俄罗斯要想复兴最关键的是什么呢?”和姐姐谈了一通中亚五国后。普京终于借着机会将话题又绕了回来“你好像刚才只是和我谈了些我们国家目前的状况以及这种状况形成的原因,那么你认为我们如何才能摆脱目前的这种困境?或者说,作为一个外国投资者,你更希望看到一个什么样的俄罗斯呢?”
“民主且法制健全!”我毫不含糊地抓住机会后,认真地向普京建议道“如果俄罗斯想尽快摆脱目前这种局面,首先要做地就是摆正自己的思想,并将这种思想塑造成一种可以永久传承下去地民族凝聚力。有了这个凝聚力之后,才可以在俄罗斯现有的政治基础上建立一种欧洲式的稳固的政党体系,以借此确保国内政治生活的稳定。如果这两点都做到了。那么剩下的事情将简单的多,你们只需要一边加强国家在人民生活中的作用,一边有条不紊的实施执政党的施政纲领就可以了。”
“仅仅是这么简单吗?”普京含蓄的冲我笑了笑,颇有深意的看着我问“叶,我不否认俄罗斯人民确实是处在迷茫的十字路口上,但我想我们还没有失去曾经的那种民族凝聚力。另外。你真的觉得我们应该抛弃现有的政治体系而向西方靠拢吗?”
“我可没说让你放弃!”我笑着念叨了一句俄语的祝酒词。和普京撞了下酒杯后说道“其实无论在地理位置、文化传统以及民族起源方面,还是在你们正在转变的经济体制方面。俄罗斯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应当把自己认为是欧洲国家。所以只有让自己努力的适应欧走国家的政治生活,把发展同欧洲的关系放在首位,才可以在借助他们的力量尽快的让俄罗斯复兴。
当然,我不否认自己像你想象的那样希望俄罗斯可以和中国加强合作,但我认为这种合作不一定会因为政治体系或意识形态的不同而受到影响。即便是俄罗斯将发展的重点放在欧洲,我想我们两国也会因为政制、经济以及军事上的多方面合作而联系的愈发紧密,这种紧密关系的出发点来自于对西方的反遏制,因此,俄中关系和俄欧关系只是两种完全不同但又可以同时存在的紧密合作关系而已。”
“或许你是个不错的政治家!”普京笑着赞叹了我一句,继续问道“叶,你刚才好像说的只是一种系统的总结。那么以你的政治智慧来看,俄罗斯内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呢?”
“莫谈国事噢!”我自嘲的感慨了一句,谨慎的说道“其实我刚才已经和你提及了俄罗斯的关键问题,那就是由寡头经济造成的贫穷,如果要真正的复兴俄罗斯,那就必须消除这种现象,只有消除了寡头经济,才可以有效地防范官僚和犯罪集团对市场经济的非法侵害,进而真正的在俄罗斯实现民主与法制,并用这种民主与法制保障俄罗斯人民的利益增强他们的民族尊严,同时,又可以获得国外的支持和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