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cos、excite和infoseek等以搜索引擎为主营业务的上市公司,目前从如果单从他们的股价情况来评价的话,可以说是成功的。但如果从他们的运作方式和盈利能力来看,却和投资者的预期有着一定的偏差。而且刚才拉&;#8226;佩奇不经意间提到过他们曾向雅虎的戴维&;#8226;费罗兜售过自己的搜索方式,不过却被拒绝了。原因就是现在的网络科技公司更注重网站内容的架构,而搜索业务已经逐渐变成了网页上的多重服务方式之一,而且大多数的网站都具备这一功能。更重要的是,根据雅虎的调查,人们在逐渐习惯了使用搜索引擎后,已经把刚开始时对它产生的好感转移到网站的内容上去,更注重浏览和沟通。”
曾紫墨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我的评价。我只好配合着问“那么你认为搜索引擎已经没有市场了,或者说是他们两个人的研究只不过是一种资源重置?你觉得我的投资是一种错误?”“未必”曾紫墨逐渐开始进入状态“布林刚才跟我讲解了他们的技术,虽然我听不太明白,但是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技术是领先现在这些已经存在的搜索引擎的。单从这一点的上考虑,如果我们操作得当,还是可以取得一定成绩的。不过话题最后还要回到盈利的问题上来,投资人可以在一到两年内根据预期来追捧股票,但如果长期不能达到他们的预期的话,那将形成一种很大的泡沫,一旦遇到突发因素冲击股市,那后果将是恐怖的。”
“你真的认为搜索引擎市场已经饱和了?”我饶有兴趣的问曾紫墨“或者说人们已经不需要过多的使用网站的搜索功能?你有没有试想过假如有一天你需要做一份投资计划,当你从搜索引擎中去查找时会有几百万的关联网页呈现在你面前,这是你该怎么选择呢,这样的结果和没有搜索引擎又有什么区别呢?”“难道布林和拉&;#8226;佩奇能做到这一点吗?”曾紫墨毫不示弱的问“就算他们做到了又如何呢?除非是对特定团体的租赁业务,否则面对高昂的维护运营成本,盈利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如果一旦对个人用户收费,那么他们完全可以去用雅虎用infoseek。”
“你知道我为什么抽烟吗?”我将未点燃的烟叼在嘴里问她“不是没它不行,而只因为这是一种习惯。搜索引擎将来必然成为人们在网络这个海量的信息世界里生存的一种习惯,或者叫一个坐标系。网站的盈利来自于访问量和付费业务,搜索引擎正是这二者完美的载体。当然你说的没错,个人用户不会对网站的付费服务产生太大的兴趣,但ad广告呢,你认为那些网络广告商会不会参进来?当然,雅虎目前确实处于亏损状态,但五年以后呢?当全世界的五分之一的人们都将使用网络搜索引擎作为一种习惯会怎样,你认为那个时候网站的访问量和广告收入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曾紫墨对自己的判断明显有些动摇,小声的问“那你怎么保证五年之后会有那么多用户呢?你怎么保证他们一定都会用你的google?”“无法保证”我坦白的耸耸肩“你说他们是泡沫经济我很赞同,但正是因为有他们这些七彩的泡泡,才会让无数的人对这个行业着迷,才会为无数的人创造出追梦的机会。你知道我怎么评价杨致远吗?他最大的贡献不是创造了雅虎这个神话,而是和这些硅谷的网络精英们一起用自己的行动向全世界普及了一遍网络知识,就算他们都失败了,但最起码他们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网络是人们未来所必须的。”
曾紫墨好像是被我说服了,转而问道“你既然已经看到了之一点,明知道失败的风险很大,为什么还要这么疯狂的往里砸钱呢,难道不可以过几年等这一行业成熟了之后再进入吗?”“这就是风险投资的乐趣”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可以失败一百次,但是决不允许有一次机会从我眼前溜掉!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
看着曾紫墨怪异的冲我点头,我缓缓地讲述道“很多年前,我收容了几个从越战退役的老兵,他们一开始替我工作的时候纯粹就是为了钱。这一点让我很不理解,不过后来我渐渐的发现,他们不是为了自己在挣钱,而是每月把薪水分成很多分寄给伤残的战友或者是牺牲的战友的家属。当我知道了这件事的时候很感动,一种血性的感动。
后来他们当中有人告诉我,有的战友在老山牺牲了,家里的老娘却因为买不起火车票,连想去给儿子扫扫墓的愿望都满足不了。只能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在村口给儿子烧些纸钱或者是撒上杯酒,让那些客死他乡的英雄们有个回家的机会。
听完他们的故事后,我哭了,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流眼泪,而且不知道是在为谁流眼泪。”
“好可怜”曾紫墨忍不住叹了口气“世界总是这么的不公平,什么美国的军人可以在战场上不留下一个战友的尸体,并把他们全部送回祖国安葬而我们就不可以呢!”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将口中的香烟点燃后继续说道“很好笑,因为穷,我们竟然无法把他们的尸骨运回家乡,竟然连让亲人再看他们一眼的愿望都满足不了,竟然可以放弃对已经去世的人应有的那份尊重。
于是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我把那些老兵的薪水都翻了一倍,可又能怎么样呢?除了我身边的这些人,照样还是有许多长眠在那里的英雄们见不到自己的爹娘烧给他们的纸钱。”“其实我们可以捐钱给那些人的”曾紫墨擦擦眼角说“你认识那么多的富豪,只要你们每个人捐出一点钱,就可以满足他们的愿望。”
“是吗”我讷讷的反问了一句,继续讲述道“上大学之后,我认识了一个陕西来的孩子,他很穷,穷得每顿饭只能干嚼馒头。后来我帮他找了份工作,希望可以让他过得好一点。可我后来发现他每顿饭依然在干嚼馒头,因为他把自己挣到的钱全都寄回了老家,家里还有父母和弟弟在受穷,他希望这些钱可以让他们过得不那么辛苦。
我认识他三年,从没有见他回过家,不是不想,而是那张一百多块的火车票让他舍不得。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很可笑。我自以为做了一件好事,但真的是这样吗?我有能力让一个人一夜暴富,但却对这个社会的贫穷无能为力。”
我从自己的回忆里走出来,看着曾紫墨问“你知道摩洛哥富商哈桑的故事吗?在90年之前,他每年都会从美国回到自己的家乡,然后捐一大笔钱给那里,希望帮助自己的家乡改变贫穷的命运。他一连捐了十年的钱,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捐得越多,下次回来得时候他的家乡就越贫穷。
后来有一次他在海滩散步时,偶尔看见了海边水洼里的寄居蟹,它们挣扎的样子,终于让哈桑明白了自己的家乡为什么会越来越穷,于是他立刻动身回到了美国,从此再也没有回过这里。”“为什么呢?”曾紫墨好奇的问“为什么他要离开呢?他不该拯救那些处在贫困中的同乡吗?”
“每只寄居蟹都会被搁浅在水洼”我吐了个浓浓的烟圈,继续讲道“但它们通过自己的挣扎就可以返回大海,而如果一旦有好心人将它们送回大海,当它们再次搁浅的时候,就很难自己再爬回去,想要依赖别人帮助的它们,甚至会死掉。所以哈桑不在捐钱帮助它的家乡,而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