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亚足坛简直无法无天,在那里,如果不愿意当他的傀儡,就意味着足球生涯的永远终结。
克罗地亚的好苗子,他都会逼迫他们从小与自己签订不平等的漫长合约。作为“经纪人”,他甚至要求这些球员终身为他上缴20%的收入,这还不算他侵吞掉的球员转会费和签字费。
如果只是经济上的损失,一些球员或许会忍耐,但他还会威胁球员家人的安全,以此来胁迫他们进行不道德的踢球,简单来说,他会为了攫取利益,逼迫球员踢假球,甚至是在欧冠赛场上!迫于克罗地亚政坛某些人和他勾结在一起,这种情况持续多年却没人能插手。
克罗地亚的球迷们甚至乞求国际足联或者欧足联能够介入,但二者作为非政府组织却对此无可奈何。难道他们要给克罗地亚国家队禁赛吗?还是取消克罗地亚联赛冠军参加的欧冠资格?这无疑会让已经阴云密布的克罗地亚足球环境更加雪上加霜。
“哈伊杜克没有办法,取消了和我的续约,主席先生想要帮助我,所以让我在没有合同的情况下,也继续在那里训练踢球,之后又偷偷找关系联系了弗莱彻先生,想要让他把我带走。主席先生告诉我只有离开克罗地亚,到这里踢球,我才能有一个属于职业球员的未来。可是我这个笨蛋,在莱茵先生去的那天却把事情搞砸了。我的球鞋被人动了手脚,最后只进了一球。我知道一定是马米奇,他想让我和我的前辈们一样,屈服于他,给他当一辈子的傀儡和赚钱工具。”帕特里奇的声音里充满愤怒,“我才不怕他,我本来就是没人要的孤儿,如果不是哈伊杜克发现了我,谁知道我现在正做着什么呢?我宁愿不踢足球,也永远都不会踢假球,这是对这项运动的侮辱。”
“好小子,有志气。”祁悦伸出拳头和他撞了一下,“这几天你就住在训练基地,我会为你安排房间,你先和其他球员一起训练。俱乐部会尽快拟订合同与你签约的。”
“谢谢您,祁先生!”
“弗莱彻住在哪?”祁悦在帕特里奇离去后,立即拨通了维克尔的电话,“大卫·弗莱彻,我们在东欧的那名球探......是的,我知道他递交了辞呈,我有些事情需要找他确认一下......不用,我不需要你陪我去,你继续和曼城那边谈判,罢训的事情不用管,如果曼城不愿意出五千万,就让他再在这里踢一年......我当然不担心,应该担心的是文森特,赛季开始后,他如果还是这种态度,就直接把他放在板凳上......不用担心,我今天见了劳伦斯教练,他说洛伦夫在中锋的位置上无与伦比......不不不,和马洛卡及本菲卡的谈判继续进行,我们下赛季有足总杯和英超两个比赛要进行,一名中锋远远不够。”祁悦挂掉电话后,耳边仍然萦绕着电话线那边,忧心忡忡的维克尔唠唠叨叨的话语。
可能现在全俱乐部上下,除了自己都深陷焦虑。既有对文森特离开后,对球队未来的不确定,也担心祁悦真的固执己见,咬紧5000万镑的天文数字不松口,最终让合同只剩一年的文森特砸在手里,只能明年眼睁睁的看着他免费离开。
但祁悦坚决不会同罢训这种行为妥协,他要通过这件事树立起俱乐部的形象,qpr既不是球员超市,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放走球员;同样也不是跳板,让球员在这里练级,然后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离开。想要qpr的球员,要么出得起这里开出的价格带走他们,要么就体面点自己选择放弃。
程功从维克尔那里知道了祁悦要单独去找弗莱彻,对于这个祁悦一来就辞职的球探,他可没什么好印象,因此顾不得由于祁悦的“不信任”而产生的那点小别扭,立刻找到祁悦。
“怎么了?”祁悦看着神情紧张的程功。
“小少爷,我能和你一块去吗?”程功心脏微紧,害怕得到拒绝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