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前不久几天,村妇的丈夫刚刚去世,他是跌下山摔死的,那村妇却指是那个年轻人因为欠钱不还杀了他丈夫。可惜因为没证据,官司没有打赢。
赵普看了看公孙。
公孙拿着那本书仔细读了几遍,“一样的啊!”
“你猜,这种事情还有没有?”赵普指着那几箱子书。
公孙就要将所有书都翻出来。
赵普让人找了太学那帮学生来,大家一起翻,找起了这几年发生的意外死亡事件。
……
太白居里。
展昭等人吃完了饭,伙计小六子突然跑了进来,“展大人!打听到了些消息。”
众人都看他。
“城南以前也出过这种事哦!”小六子道。
“城南?”展昭让小六子坐下详细说。
小六子说,“刚才有个食客说起,他家住在城南,隔壁有一家金铺,掌柜的媳妇儿趁相公出门就偷人,被掌柜知道了,那时候还吵了一架。结果没几天之后,媳妇儿出门意外死了,两天后,那掌柜的也死了……大家当时都只当是偶然,现在想想——没准也是因为血咒。”
“这样的事情还有么?”白玉堂问。
“如果说这种意外死的话……应该不少吧。”苗八彩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摸着下巴琢磨。
众人都看她。
“嗯……”苗八彩想了一会儿,问蜻螟蛉,“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左营出的那件事?”
“左营?”霖夜火耳朵都竖起来了,“哑巴的军营里?”
苗八彩点头,“左营有一个士兵,姓什么来着……”
“你说死了那个?”蜻螟蛉问。
“嗯。”
“姓周。”蜻螟蛉回答。
“对!”苗八彩接着说,“那个姓周的平日挺本分的,有一天突然一位老妇人寻到军营,说他侮辱了自家的女儿,结果女儿悬梁自尽了。”
众人一挑眉——有这种事?
“嚯!”火凤一撇嘴,“那哑巴不扒了他的皮啊?”
“这如果是真的,邹将军的确会把他大卸八块,不过邹将军人不在,所以副将处理。”蜻螟蛉道,“因为只是老妇人一面之词,所以秦悦让人先把那士兵关起来,再去查证。”
众人都点头。
秦悦是邹良的副将,也是赵家军十大名将之一,和沈绍西一样,属于军中为数不多的儒将,人很文雅,甚至有些温吞,说话慢半拍。
秦悦做邹良的手下那是再合适不过,两人一个不说话,一个说了没反应,要半个时辰后才有个答复。
那次霖夜火听他俩聊一件军务,急得火凤连桌子腿都掰断了,两个多时辰两人就说了四句话,每句话隔了半个多时辰。当然最遭罪的还是赵普,听他俩汇报军情得命长些,不然一口老血就得喷出来。
秦悦别看说话慢,最拿手的却是闪电战,打仗奇袭速度那叫一个快,他的反应究竟是天生的还是装的,也和欧阳少征的发色以及苗八彩的饭量一样,属于未解之谜。
“秦悦后来查清楚了么?”展昭这方面比较讲究,觉得一定要查出真相还那姑娘一个公道。
“哪儿用得着查啊。”苗八彩指了指脑袋,“秦悦就用了条计,试了试那个姓周的的。”
白玉堂问,“他是不是给了他逃跑的机会,看他跑不跑?”
苗八彩捂着嘴笑,“原来不爱说话的都一个思考方式。”
展昭忍笑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挺无语。
蜻螟蛉笑了笑,“就是这样,那小子不仅跑了,还打伤了两个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