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告诉我吗,我以后可以做给教官吃。”
“当然可以,多一个人照顾小水,我也更放心。”宣长鸣笑得欣慰,转头就看见阮玉祁拿着一罐子白糖对着馅料跃跃欲试。
宣长鸣当即拍了阮玉祁手背一下,阮玉祁嘟起嘴,嘟囔:“外公,我也想帮忙,糖是提鲜的,您让我放点。”
宣长鸣嘴角抽了抽,阮玉祁这哪是帮忙,这一罐子白糖倒下去,他们不被齁死都算命大。
摇了摇头,宣长鸣表情慈祥,哄着阮玉祁:“小祁乖,这里不是你的战场,你回实验室配比陆行让你帮忙配的药吧。”
阮玉祁十分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被发现就没机会作妖了,乖乖放下糖罐子朝厨房外走去。
阮遂不知道怎么了,见阮玉祁要出来,转身躲进了楼梯拐角处。等阮玉祁回到地下实验室,他才回到原位,依靠在墙边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为自己洗手做羹汤。
这种感觉很幸福,幸福到阮遂有点怀疑自己还没睡醒。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厨房中的两个人,直到包子的香气把地下实验室的阮玉祁引上来,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在阮玉祁的招呼声中,阮遂笑着迎向同样微笑朝他走来了的两个人。
这一天阮遂幸福地吃到了自己最爱吃的包子,在两个最爱他的人围绕下。
一餐完毕,宣长鸣被劳伦斯接走了。他的伤势已经完全痊愈了,在这个紧要关头必须回军部坐镇,自然也就不会再住在阮遂的家里。
阮遂嘴上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陆行看出了阮遂眼中对宣长鸣的不舍,只是这么多年爷孙两的相处方式让阮遂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陆行可舍不得自己教官难受,眼看着宣长鸣就要出门,直接一脚踢在了阮玉祁的小腿上,差点把没防备的阮玉祁直接踢跪下。
“哎呦!”
阮玉祁痛呼让即将迈出们的宣长鸣回了头。
“这是怎么了?怎么龇牙咧嘴的?”
阮玉祁心里那个气啊,但碍于两个杀神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面上还保持着扭曲的微笑,颤颤巍巍地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您这两天还是回来休息的好。”
劳伦斯一听,担心地问:“是统帅的伤还没好吗?不是说有了大王蝶的鳞粉就能痊愈吗?还是说——”
劳伦斯顿了一下,怀疑地目光落在阮玉祁身上。
阮玉祁心里一噎,劳伦斯这是在怀疑他的医术,这他可忍不了,可他顾及阮遂那幼小的羞耻心,还不能直接说。
他要是直接说“外公没事了,就是阮遂不想外公走,想要外公留下来”估计不用阮遂人道主义他,陆行就得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