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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为情了,陆行连忙做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脸平静地从新趴回浴缸壁上隐藏自己。只不过,耳根的一抹红,还是暴露的他此时的窘迫。
毕竟,就算他上辈子已经习惯在公共浴室洗漱,也不代表他在自己心上人面前袒露自己不会害羞。
陆行这一系列动作,完全没能逃过阮遂的眼睛。他看着头顶狗狗耳朵不住乱动,本身人的耳根又红的快滴血似的陆行,笑意加深。
他觉得他家狗狗的太可爱了,害羞的表情出现在一张时刻沉稳、冷静的脸上更是杀伤力十足。
其实,陆行不知道的是,他根本就没有走光。
从自己给他脱下衣服的那一刻,他身后那根从尾椎伸出来的毛绒绒的大尾巴就自动在他腰间围了一圈,跟个皮草裙子一样,把隐私部位遮了个严严实实。
精神体的尾巴又不是实物,自然不会被水打湿。只是陆行整个人都光着就穿了一条“皮草短裙”坐在干净的水里,刚刚还一脸乖乖的表情,这种反差让陆行看起来更加可爱和说不出来的......色|气。
特别现在发现自己可能走光后的一些列动作,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这个在别人面前霸气侧漏,在他面前却是一直都很乖、很软的小家伙。
阮遂是个行动派,他对陆行本就势在必得,也就不会在这方面留手。
他伸手抚上陆行的通红的耳朵,俯身贴近陆行耳边,故意呵气道:“别遮了,我都看见了,很——”
阮遂斟酌了一下用词,看着陆行越发红的耳朵,轻笑一声,继续道:“很有些威武。”
“教官!”陆行捂住自己的脸,耳根的红色快速向脸上蔓延,“教官,别说了。”
阮遂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放过他,跟调|戏良家妇男的恶霸一样,朝陆行的耳朵轻轻吹气,见陆行登时一个激灵才稍稍远离。
“为什么不能说?”
陆行结结巴巴:“就......就......”
阮遂眼波流转,好看的琉璃色眼眸中全是笑意:“就什么?你不说教官怎么会知道?”
陆行可能没想过自家教官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猛地抬头看向教官,就被教官眼中的暖意侵染,渐渐的也笑了起来。
阮遂摸了摸陆行的脑袋,神色极其温和:“傻笑什么?没感觉出教官我在调|戏你吗?”
陆行还是傻笑,颊边的酒窝让他本身冷锐的气质都变甜了。
他道:“我知道教官是不想让我太忧心身体的变化,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
阮遂惊讶了一下,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他都想的如此多,何况对自己身体无比熟悉的陆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