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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秋天,太阳下山很早,三点多已经有夕阳的味道。周静现在穿着牛仔裤和T-SHIRT,跟其他年轻人一样。和昨晚的去宴会般的盛装不同,但是却散发出无可抵挡的青春魔力。在街上走的大多是刚下学风学生,很明显当中有很多是情侣,虽然说大陆已开放了二十年,但好像我跟周静这样子搂着肩膀走的却只有我们。而我们看起来也好像是他们中的一份子,刚刚下课准备去约会的学生。
我好像记得刚才坐车时看到一个卖BBCALL我店,打算送一个BBCALL给她。
因为送BBCALL多少有一点亲密的感觉,而且不会太贵(希望吧)。在店里她挑了一个机,然後她挑了昨天的日期当号码,说是要纪念。之後我约她今天晚上去食饭,心想没有女同事去,其他男同事也是共犯,所以没关系。虽然我也很喜欢新鲜的,但周静现在给我的是回到年轻时的感觉,让我觉得年轻了十岁,这种感觉得来不易。反正出去玩的机会有得是,要找新鲜的机会也很多。
之後我自已独自回公司,说等下我会叫车来接她。回到公司,我很惊讶的看到台北公司财务部的施X青也在。我就去问她∶“小青为甚麽你来了?”她说∶“是总经理叫我来处理一下账目的。”“你刚到吗?”我问。“对,刚刚才下飞机。”她道。我想有点奇怪,因为大陆公司的账,一向都是另外一个老女人在管的,小青好像没有管,为什麽会是她来呢,而来得又好像没有其他人知道的。不过因为不同部们所以不好意思多问,但现在看她倒是楚楚可怜,想必是在路上十几个小时的原故。
“其实曾主办本来也要来的。”曾主办就是管大陆账的那个老女人,“但今早到了机场,她才发现她的港签过期了,所以来不成”小青说。“原来如此,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我说。“是啊,刚才坐计程车就被骗了,说一件行李要一百块。”她说,“曾主办也知道我一个人第一次来甚麽都不懂,不过她知道你在这里,说有甚麽事你可以照顾我。”
“这个当然啦!”我也不禁起了一种同们情意,打算有甚麽事就照顾青青一下,何况青青也看起来也满不错,虽然以前在公司总是觉得她土,但我猜如果加以打扮也算是中上之姿。我看她还带着行李,一定还没Check-in,就叫一个同事带她去Check-in,而我则留在公司处理一些事。
我意外的接了我老板的电话,话中说他接到线报,说北京的两位SALES有拿回扣的嫌疑,他叫财务部的人来查查。因为不想惊动北京的人,所以在青青到步後才告诉我,叫我协助青青一下。这些事情在大陆甚至台湾也是见怪不怪,大多数人如果涉及的金额不大,就把员工炒掉就算了,安安静静,没有必要弄大。但老美甚麽事都要按他们家乡那一套,要找这个那个证据,一查起来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这样可能更不好办。涉及的简氏两兄弟与我私交不错,上次来也有一起出去玩,平常有通电话。这次要我手刃朋友有点难为情。不过这也解释为甚麽这次我来北京他们两兄却同时请假。
过了一阵子青青从酒店回来,换了一套上班族的洋装,看起来斯文大方。我跟她说老板打过电话给我,事情我知道了,会帮她一块处理。她听了好像松一口气似的,我知道这种事叫她一个小女孩来办的确不太好,而那个曾主办又不能来。我心里在想今晚的事,今晚的晚餐绝对不能带她去,因为去的都是男人而我又约了周静。但总不忍心留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北京,如果叫其他女同事陪她也行,不过她跟其他女同事不熟,好像不太好。事後想起,其实她跟女同事不熟不是主要原因的,我心里想多亲近她倒是最主要。
我例行的问她今晚有甚麽打算,她说不知道可是现在有点累。我就叫她先回酒店睡一回,然後约她晚上八点一起去吃晚餐,心想八点应该可以打发掉今晚的晚宴吧。
今晚是我们请香港人,他们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总公司在香港,主管都是香港人。请香港人当然是去广东海鲜,我们挑了一家在北京满有名的渔都。广东菜为四大名菜之一,除了好吃之外也其它的等色。就是贵。光是叫一条鱼就要一千人民币,一只龙虾快要两千,还有一大票甚麽象拔蚌算是比较便宜,但也要五、六百。这样吃法,公司还有钱赚也算是奇绩。不过真的是很好吃,比台湾的海产店好多了。
周静今晚穿起我刚才买给她的衣服。我怕她不知道穿甚麽来会,所以刚才买了一套类似上班穿的半截裙和衬衫给她。和BBCALL加起来也才五百多,比原本要付的八百少。她穿起来到满像办公室的秘书小姐。我对秘书很有幻想,因为她们穿的性感,跟人讲话都是温柔婉约。可惜,我只有个助理,工读生的那种。其他部们的秘书都是我公司标准老女人型。只是每次看到别人公司的秘书时我都羡慕不已。好吧,今晚就把周静当成我的秘书来满足一下我对秘书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