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聪儿一脸生死置之度外的神态,扬起一丝冷笑,转身又点亮两盏油灯,将屋内照得灯火通明,细细打量起来。
好个白衣侠女,这一细看当真美不可言。正当二十二的佳龄,一张俏脸带着几分寻常女子没有的桀骜不驯,头上的白巾里着青丝扎起一个结,越显英气。更难得的是,作为一个练武之人,那身材高挑匀称,肌肉结实细长,不似官家太太的臃肿与农妇的粗壮,比之娇弱的小家碧玉又多了几分少妇的丰腴。身上虽多处尘污,但那艳红肚兜裸露处的肌肤却难掩洁白如玉,抚之如羊脂般细腻柔嫩。
他越瞧越兴奋,亟不可待地上前搂紧王聪儿柳腰,摸索着解了后背的肚兜绳带,一把拽下来。那丰满的胸脯一脱束缚,便似久蛰的玉兔急着呼吸外面空气般蹦了出来,在他眼前欢快起舞。
德楞泰左臂依旧环着王聪儿纤腰,在其玉背上游走抚摸;右手将鲜红的肚兜揉在手心捏作一团,贪婪嗅着上面的乳香。
王聪儿的胴体裸露在灯火下,她虽昂首闭目,身体却微微颤抖着,一对丰乳随着颤抖四处弹跳,比之着衣时的羞涩神秘、含苞待放,此刻则是一番赤裸裸的诱惑。这乳是极美的,形若覆碗,挺如白莲,竟无丝毫的下垂。毛孔细微若无,白玉的肌肤上数条青色脉络鼓起,如江河汇聚于那顶端的一点鲜红。那红,比少女的粉红艳,比熟妇的赭红雅,红得如玛瑙,摄人心魄。
德楞泰直勾勾地盯着那耸立的肉山,眼珠随着山巅那小巧的樱桃起伏。良久,咽下一口唾沫,匆匆将王聪儿的肚兜塞入自己贴身衣内,迫不及待地腾出右手伸向那对玉峰。
王聪儿身材不胖,乳房却意外得大到无法用手完全掌控,但它虽大却不夸张,只觉得恰到好处。用手托着一掂量,真金实银,分量十足。
德楞泰忽然如着了魔,疯狂地吻向那对玉峰,从锁骨吻到乳沟再到乳根,如暴风骤雨般倾泻而下;然后用舔的方式将适才所过之处覆盖了一遍,只留了玉峰上那两粒鲜红,待到最后享用。
当王聪儿胸前每一寸肌肤都被唾液弄湿时,德楞泰终于倚着那娇体停了下来,将头埋进深深的乳沟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王聪儿的姿势和表情虽没什么变化,但是气息更加紊乱,身体也滚烫起来,颤抖得愈发强烈。德楞泰更是一眼瞧出她最大的变化——那对鲜红的乳头伸长了近一倍,抖动比身体的其他任何地方都明显,上面细微的小孔也不断有密密麻麻的的乳白色露珠渗出。
德楞泰喜滋滋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紧紧抱住王聪儿柳腰,欺在她身上。对准右侧的丰满重重啄了下去,这一大口贪婪地占领了白衣侠女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那圈不大的乳晕和后方大片的白洁乳肉。当他口中被肉山塞满之时,才使出全身劲力猛地一吸。
王聪儿一阵抽搐般的剧烈抖动,一直强忍的喉头发出如同窒息的哽咽声。
德楞泰发觉喉咙处的乳头如同有生命一般猛烈跳动,先前隔着衣物渗出的清香淡甜仿佛只是假象,此刻一股浓郁甘甜的滚热暖流如江河决堤般瞬间塞满自己的口腔,然后流入食道、胃部,暖意涌向四肢百骸;接着一种夹着奶腥的奇特浓香从体内直冲鼻腔、脑门,冲得他晕乎乎如坠梦中。
他的魂魄几乎脱离了皮囊,似回到儿时的童真,比起这一刻,过往的官场得意、新婚之喜、得子之悦,简直不值一提。
好不容易收回魂儿来,继续以各种方式发起攻击,撮着嘴大力吸、用牙轻轻地咬、用舌尖使劲挤压……那块似软似硬的嫩肉被压迫着不断地改变形状,并源源不绝地涌出甘泉。
王聪儿脸上的表情开始阴晴变化、瞬息万象,玉体抖个不停,发出嘤嘤呀呀的闷哼,一身洁白肌肤因滚烫而变得微红。
德楞泰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口中湍急的江河逐渐化作了缓缓的溪流。他不死心地将勾着王聪儿腰肢的双手抽回,合爪钳住那隆起的右乳,用劲一挤,口中同时发力猛吸。
王聪儿身子一个激灵,那颗受尽欺凌的乳头也回以了最后一次喷射。
德楞泰慢慢松开嘴,吐出吸干的奶头,上面还挂着晶莹的唾沫丝。
王聪儿右乳的库存已经被他榨尽,乳头孔虽还有些微透明清夜渗出,却再无雪白的乳汁。
德楞泰又恋恋不舍地将那颗鲜红的乳头用舌头细细打理了一遍,这才舔尽自己唇上残余的奶水,咽入腹内。当他再次直起身时,只感腰酸腿疼,浑身乏力,但此时却顾不得这些,只细细审度方才的战场。
被这么如狼似虎地蹂躏一通,王聪儿右乳的乳头和乳晕已经明显比左侧的肿大了一圈,连靠近乳晕的一圈白肉也红肿了不少,但乳房上面原先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却黯淡了下去。
德楞泰捏紧王聪儿右胸的樱桃,粗暴地用力一拧。
王聪儿肿如火烧的乳头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传来,眉头一蹙,一直强忍的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德楞泰见无一丝乳汁流出,知道战场已打扫干净,方才松了手,满意而又意犹未尽地点点头:“臭婆娘奶水倒是倍儿甜。”
王聪儿头枕着身后的木板,汗珠顺着紧贴脸颊的青丝不断滴落,半睁着虚弱的双眼盯着德楞泰,无力地骂了一声:“狗官!”
德楞泰一脸奸笑:“莫急,本官尚未食饱,这晚膳时间还长着呢。”
说着摸向王聪儿那依然饱满耸立的左乳,笑呵呵地凑上嘴去。忽又觉得这缚王聪儿的木板竖在地上不能挪位,吃奶时颇为碍事。往四周一瞧,见那角落有个悬吊犯人的刑架,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冲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