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又没什么大事。”她轻描淡写,急于脱离他的怀抱--其实还是有些疼的。
脚踝上一阵痛,是他用力捏了一把。
“喂……疼!”
“你不是说没什么大事?”
要不是你这么用力,怎么会疼?她心里这么说,又懒得接话。
“我扶着你走,一会儿别摔了。”他给她提建议。
“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还有十来层楼梯要走,我送了你还要回家接着加班……”
“那你走吧,我又不急,我大不了一会儿坐电梯。”
“明明……”他低低念她的名字。
“走吧走吧。”她装作若无其事,却不料被他一把抱起来,双腿离地。
“你?!”她的脸快贴到他胸口了。
“别犟好不好,等到车上再说。”
“刚才说什么来着?”
“猪狗不如嘛。”他笑,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别闹,这样快点。”
萧明明听见他心口传来的心跳,有些快。
于是她抬起头,在暧昧的光线中,看他的脸。
“别乱动……”他低下头,对上她的眼神。
萧明明赶紧别开脸:“可以了,我能走的。”
“你害怕我?”他明知故问。
他问了这句话之后,依然在抱着她走楼梯。下楼其实并不容易,特别手上还抱着一个人。
所以何曾这句话虽然尽可能问得心平气和,却带着点喘息。
这样的环境里,萧明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听语气,他大概是不太高兴的。
不太高兴就不太高兴吧,又有什么所谓?
“还好,就是怕你累。”
“确实挺累,要不我还是背你吧,手快断了。”他倒回答得干脆,“以前明明抱过那么多次,都没觉得有这么沉。”
抱?是抱过很多次。抱着她的他的手,总是不安分的,总是有企图的。
但今天他很规矩,很拘谨,所以连带着觉得沉重?
“你喘那么厉害,是身体不好,该加强锻炼吧?”萧明明这句调侃说出口,又觉得不太合适,“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身体好不好,你应该很清楚吧?”他把萧明明放下来,把笔记本包递给她,“帮我拿着,我背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