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一起并肩走在街上,他揽住她的腰肢,牵住她的手,看似亲密无间。
路灯下,他穿着价值不菲的考究西装,眼睛微微眯起,似是想着什么心事。
路灯下,她披着男式长风衣,略微露出内里的黑色礼服裙,唇红齿白,双颊微红,颜色诱人。
他们不是情侣,甚至互不相识,却已经在刚才的几小时内,互相取悦、互相满足——得益于他的耐心,他的调教,她的配合,两个人在小小角落欢爱堕落,缠绵不休。
他牵着她的手,对她微笑,是因为要带她去做更多的事。
她黑色的礼服裙下,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脏掉的内裤、脱掉的内衣,被塞进自己随身的包内,提在手中。他偶尔拥抱一下她,隔着蔽体的布料停在她皮肤上,她的那里就条件反射式地湿润。
要去哪里?她没有问。
两人进了酒店电梯,他吻她的脸,手伸进裙摆。她躲闪不及,被他得逞。
他看着她的眼睛:“水汪汪的。”
她原以为对方单纯在说自己的眼睛,直到他拿出刚刚又沾染了爱液的手。
幸好楼层不高,不然她完全不怀疑对方会在电梯里再用手指让她瘫软在地。饶是如此,他也用手指侵入了穴口,轻轻搅动,寻觅着敏感的地方。她腿软,呼吸沉重,眼睛迅速蒙上水光。
电梯门打开,服务生在门口行礼,他不着痕迹地抽出肆意妄为的手,拉着她走向向房间。进了房门,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伸手去解风衣的腰带,像打开自己亲手挑选的精致礼物。
她蜷起身体,被他按住肩头。
“想叫的话,就叫出来。”他望着她的眼睛。
“……”她楚楚可怜地咬着嘴唇,“不会被听见吗……”
他推高她的裙摆:“这里是酒店,孤男寡女在一起做ài……”
他用手指分开她沾染露珠的花瓣:“天经地义……”
这里是房间,他不需要与她耳语,她听得一清二楚,一阵暖流又从体内冲出。那里面有些白浊的液体,与她透明的爱液全然不同。
“这是什么?”他沾了一些在指尖,拿给她看。
她不知如何是好,却隐隐约约知道这是他进一步的冒犯。
“刚才在那边……”他随手将液体在床单上擦拭,“你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她想起刚才自己赤身裸体,蒙着眼睛承受高潮的情形。
“不知道也很正常,”他轻轻分开她的腿,她已经任由他摆布。“来,看清楚一点。”
他逼迫她看自己的下身的小嘴如何吞没粗大滚烫的男性特征。到底是年轻女子,虽然刚才已经门户大开,但此刻的小穴依然紧紧咬住肉棒,酸胀感依旧,她轻哼起来。
“酸?”他向里挺进,一插到底。
她弓起背,礼服裙精致考究,哪怕在正式场合穿也不失礼于人。然而被这样正式的服饰包里下的躯体,正在接受另外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士厚颜无耻的调教。她高声叫了起来,之前他都没有这么粗暴。
“痛……”她伸手抓着他衬衫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吻她,轻轻抽出,又重重插入,她的呼叫变成呜呜声,偏偏为了保护润滑,爱液止不住地多了起来。
“这才随便插两下,”他拿着她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你真是水做的。”
“不要说了……”她忍着兴奋,她还存有一点羞耻感。
只是这羞耻感,马上就会被击碎。
他抱起她,走到桌旁,肉棒还插在里面。自然的颠簸感让她敏感的内里一阵刺激,水又开始增多,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拿出来,你自己看。”他忽而拔出,有液体因为失去阻碍而顺势滴落。
桌面上是无可抵赖的,从她体内流下的液体。她别过头,脸更红,水更多,又一阵滴落。
“老实告诉我,你多久没做过了?”他用手将她的脸扶向自己。
“……这和你没关系。”
“你真的有过男朋友?”
“……当然有。”虽然已经是扯不清的EX,但是在这衣冠禽兽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想示弱。
他笑了笑,把她带到落地的穿衣镜面前,那里有一张椅子,他坐了下去。
“有也没关系。”他把她拉过来,“腿分开,面朝这边。”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其实除了胸前的激凸和脸上的红潮,和平时并无二致。可问题是,她背后的这个男人。她分开双腿,他为她调整姿势,拉起裙摆,她的腰臀一览无遗。
“上来。”他让她向自己靠近,那处紧贴她的穴口。
她不明所以。
“没试过?”他促狭地笑,将她的腰向下按,自己向上顶。“你好好看看。”
她在镜中,看到自己下面的小嘴慢慢含入他的肉棒,畅通无阻。
“酒都不喝的小美女,倒是不介意吃这个。”他向下按她的腰。“舒服么?”
她又被刺激到了,想挣扎,却被固定。他想羞辱自己到什么时候?或者羞辱也是一种情趣?
“你能不能……不要说了……”她委屈,眼红红。
“我知道。你这样的,”用力按下。“这样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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