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爷爷看向周老,抱拳:“周老先生,多年未见了。”
周老立刻抱拳回道:“唐老弟还记得我啊。”
“自然是记得。”
唐爷爷让几人坐下。周老介绍说:“这两位是我的孙子。这是长孙,周重照。这是我那个跑去贫困县当书记的二孙子,周重昱。前两天他还来麻烦您了。”
唐爷爷做了个不介意的手势,说:“谈不上麻烦,不过是几句话的事。至于能不能成,也不是老朽能说了算的。”
严老趁机又说:“周老哥这几年天一冷就受不住了,得往暖和的地方躲。我就厚颜请唐老弟给周老哥瞧瞧,看能不能治。”
唐爷爷立刻说:“严老您客气了。我与周老也算是旧识。”
严老和周老都笑了。唐爷爷接着说:“老朽有一个不情之请。老朽给周老诊完之后,还请周老不要介意,让老朽的孙子再给您看上一看。”
周老立刻说:“听闻唐小朋友在医术上极有天赋,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开玩笑,陆战烽的所有护理全部是唐松月独自完成。唐爷爷已经老了,唐家以后肯定是交给唐松月的。周老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周家的后辈考虑,能认识唐家的接班人对周家只有好处。
周重照和周重昱都没吭声,也没有唐爷爷把自家爷爷当成是唐松月磨练医术的“白老鼠”的不满,两人还不至于那么蠢。
严峻一亲自去叫唐松月。唐松月和陆关清在病房里,陆战烽在睡着。严峻一告诉唐松月这件事后,陆关清也跟着一起过来了。周重昱本来对唐松月的印象就很好,唐松月一过来,周重昱先朝唐松月打了招呼,也做了自我介绍。唐松月认识了周老和周重照后,唐爷爷就拿出腕枕,给周老诊脉。
唐松月站在爷爷身后,在爷爷给周老诊脉的时候,他多看了几眼周重照。严峻一和陆关清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唐爷爷诊完了,说:“满九,你来看看。”
唐爷爷站起来,唐松月坐下,给周老诊脉。先是左手,几分钟后,让周老换了右手。收回手后,唐松月问:“周爷爷,您是不是曾经受过很严重的冻伤?”
周老点头,说:“以前曾在零下40度的地方,坚守过整整一夜。”说到往事,周老的神情悲伤了几分,“老头子我能活下来已经很幸运了。我的很多战友,都活活冻死了,连尸首都拿不回来了。”
唐松月相像得出那是多么艰苦残酷的战斗,脸上不由得露出敬佩之色。周老见状欣慰地说:“只要你们一代代争气,我们就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被人欺负到家门口。我这把老骨头也到了该是时候去见战友了!”
唐松月微微一笑:“周爷爷,那您得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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