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一醒,去洗澡,自己把脏衣服换了”陈亦程晃了晃靠在他手里失去意识的女孩。
他低头打量着生生,实在是不解她的行为,搞不懂有什么值得要喝成这样。
她浓浓的睫毛盖住眼睑,均匀绵长的呼吸,脸上细白的绒毛在暖黄色射灯下发着光,散出的几缕发丝挠着他的脖子。
伸手戳了戳她醉生梦死的脑袋,她怎么能醉得这么死,她怎么敢醉得这么烂。
女孩被他弄得蹙了蹙眉头居然自己趴在他颈窝蹭出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生梦死。
垂头望着她无意识依赖的亲密举动,陈亦程深吸一口气看向天花板暖黄的灯,灯光刺眼眩目惹得他脑袋短暂被一阵白光占领,半晌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喃喃道“听天由命吧”低头继续照顾早已不省人事的生生。
他虎口抵住她的下巴手指掐起生生的脸,用力地捏了捏,嘴唇随着他用力嘟着,上唇可爱的小唇珠也随之“啵”地一声撅起来。
脸蛋在他手里任他揉搓,一会捏成扁的一会搓成圆的。生生的脸手感出奇地好,从小他就喜欢摸,只要见到她,他的手就自动地黏在她脸上拈揉。
生生也顺从的乖乖给他摸,有的时候他手上脏脏的也去摸她,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被他一顿乱摸也变得和他一样埋汰,她也不哭不闹还和他一起笑。
最后陈亦程被他妈妈狠狠教训了一顿,耳提面命地告诉她女孩子的脸蛋是很重要的不可以乱来,同样也要好好爱护她身体的所有部位。
他痴痴地盯着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么揉捏过她的脸了。
陈亦程侧身用热水打湿毛巾,再把毛巾拧干。手缓缓向下捏住她体恤的衣摆,眼睛也紧紧闭上,黑暗中捏住衣角把她整件衣服提起脱掉。
事态都发展成都这样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坚持什么狗屁非礼勿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假装什么狗屁虚伪君子。
好像是衣服上的装饰扎到她了,弄得她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他立马大手掌握住她的后脑勺把生生靠着他的脑袋顺势重重按在肩上,按的力道有点大刚好她鼻尖抵住的地方有点隐隐作痛,是那个时候她用高跟鞋踩他的位置,她脚上一点没控制力度应该都被踩红了。
他睁开眼睛,用热气腾腾的毛巾给她擦拭着背,一寸一寸擦过她洁白细腻的皮肤,一尺一尺的丈量她婀娜窈窕的身姿,暖烘烘的毛巾从漂亮单薄的肩胛骨拭到轻盈苗条的柳枝细腰。他谨慎绕过内衣包裹的区域,粉色蕾丝勾勒出一片片花瓣图案贴在她的背上。
手上的动作如此出格失礼,他却直直望着前方连一丝余光都不敢扫到她身体。
柔软丰韵的酥胸只隔着内衣挤压着他,他清楚的感知有多富有弹性还有是多大的尺寸。他快速用毛巾挪到前面草草地擦了她的腰,两人亲密无间地紧紧相贴,太过暧昧的姿势让他呼吸停滞,心跳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声音大的都在他胸腔有回音了一样。
把毛巾随手一扔立即扯过她的睡衣匆匆给她套上,生怕慢一秒他就要窒息,心脏也因为跳得过快要爆体而亡。
脑袋嗡嗡作响不敢懈怠一刻,把冷却的毛巾泡进热水里再拧干,给她擦脖子和胸膛,擦拭过胸膛他才意识到,女生好像是不穿内衣着睡觉的。
他沉默地望着露出睡裙领口的粉色蕾丝内衣肩带,内心天人交战。
纠结许久才缓缓动了动手指,换只手臂继续撑着眯眯瞪瞪地生生,他严重怀疑生生不是喝醉了而是死了只不过还没死透。
做好心理建设,他掀起裙子抚上她的背脊,手摸到细腻的蕾丝边内衣扣。摸索了一下始终找不到要领,他立马把手拿出来。
做人就是要懂得放弃,反正难受的不是他。陈亦程这么一想心里的阴郁散了大半,叫她天天和那些蠢货喝酒厮混,就该让她不舒服一晚长长记性。
他又去揉捏生生的脸爱不释手,把她的脸当成包子一样捏来捏去,奖励自己辛苦了一晚,摸摸她的脸怎么样,这是他今晚的“工资”,现在把她扔进被窝里就大功告成。
刚蹲下来抱她,就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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