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卖身之吻开始,下论有任何理由,负责出场的台柱只要一息尚存,就算必须用爬的,都得自己爬出去撑完全场,引爆热情之夜。
“随便。”她任性的说着。
反正他一向疼她,天塌下来自有他负责顶着。
“五大台柱里,没有姓随名便的人吧?”他无奈的看着她一脸吃定他的表情。
若是以往,他定融化在她的撒娇里,任她予取予求,可现在
“舷”挺直身于,她倏地转身面对他。
“你在刁难我。”他叹气的将她拉人怀中,不看
她盈满哀怨的娇媚眼眸。
她的眸,是他心的牢笼,每多看一眼,好不容易拢回一分的心会在瞬间又被偷偷勾去三分,到头来越困越牢。
“不,我是在求你。”粉嫩的脸颊贴靠在他的心口,钱顺顺温存的聆听他低沉有力的心跳声,唇边扬起满足的微笑。
在他怀中,她甘愿当个小女人。
因为,他的怀抱,是她心的归宿。
只要能静静依偎在他的怀中,她就心满意足。
“求我有什么用?”
在她的呢哝软语中,他的心早已软化,只是其他几个台柱的心可硬了。
他敢打赌,绝不会有人愿意代他出场的!“不求你,求谁呢?”她朝他甜甜一笑,身子更加柔软了。
望着她摆明不许他拒绝的笑颜,他无奈至极的不答反问:“如果改天有人临时请我代班,你说我会不会答应?”
“不准。”就算他愿意,她也不许他代人上阵。
五天一回,已是她容忍的极限!她噘起嘴,很认真的盯着他的眼,无声的要求保证。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食指轻轻压上她噘起的唇,他成功的制止那粉嫩嫩的唇越噘越高。
“我听不懂啦!”她耍赖的嗔道。
“我还以为我才是半个外国人哩!”他取笑她。
“我是现代人,没人规定我要懂文诌诌的占文。”她老羞成怒的硬拗。
“少孩子气了。”他揉乱她的发,平添她的野性美。“哼!”气闷的她挣出他的怀抱,拿起洗碗精,用力一挤,然后用尽全身气力的擦洗锅碗瓢盆,那股气势好似非将它们洗掉一层皮不可。
为了哄气呼呼的钱顺顺开心,虞舷一整个下午都挖空心思的逗她,但求她重展欢颜。
“别恼了,闲着也是闲着,咱们来玩牌吧!”
“哼!”钱顺顺郁气难消的撇开小脸,不看那张惹她难过的俊颜。
无视钱顺顺赌气的举动,虞舷自顾自的洗着牌。
“光是玩牌没有赌资,恐怕吸引不了人。”他没看她,也没理会她有没有在听,迳自说着。“这样吧!赢牌的人可以向输牌的人要求一件事,如何?”说完,他将牌放到她眼前。
“愿睹服输?”呈现呆滞的眼缓缓的眨了眨,重现灵光后,钱顺顺盯着在眼前晃动的扑克牌好一会儿,这才缓缓的开口问道。
“愿赌服输。”他以没有拿牌的一手挑起她的下颔,魅惑的勾引她的灵魂。
“我赢,你就请假?”她再次确认,闪着算计的眼,眸炯炯发亮。
“只要你输得起,我就‘陪’得起。”他的悠哉笑颜与她的算计相互辉映,映得她的眼更亮,而他的笑颜更加眩惑迷人。
其实,钱顺顺顺的牌晶并不算差,只是虞舷的赌技实在是高超到令人无法不心情烦躁,惹得她总不由自主的怀疑
他出千?因此,每每一场牌局下来,她总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忍她气坏身子,虞舷到最后总是闭起精锐的双瞳,任由她耍赖终结。
可说也奇怪,尽管钱顺顺每每输得狼狈,满心怀疑他出千,可长久来,她仍是学不会什么叫自知之明,是以每每翻脸不到三天,她总又在他的轻易撩拨下,不服输的再次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直输到被他便宜占尽,才又后知后觉的和他再次翻脸。
“玩什么?”为了挑战他,她几乎已经学会各式各样的扑克牌玩法。
只可惜,截至目前为止,她的挑战,没一次成功的。
就连最简单的光比运气,比抽到的牌牌面大小,她的运气都可以刚刚好比他背一点点。永远只差一或二点!这教她如何不气呕,又如何不怀疑他出千呢?可偏偏她就总逮不到他出千的证据!为了防堵他在扑克牌上动手脚,她甚至不只一次在玩牌的前一分钟冲到隔壁超商去买一副全新的扑克啤,亲自拆牌,亲自洗牌,然后再跟他大玩不下四、五十回的比大小。
但结果依旧!
他总是有本事险胜她那么一点点。真是活见鬼了!
“你决定。”为免她到时又耍赖硬诬他出千,虞舷明哲保身的摆摆手,做出请的姿势。
其实,他不过是视力好,记忆力佳,加上超敏锐的直觉,当然啦!还有一点点的好运道“而已”虞舷心中暗忖着。
“你说的?”钱顺顺眼中闪着狡狯。
哼!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我说的。”他很想将她的算计眸光搁进心里,稍稍提高一下警戒心,给她一点基本的尊重,当她是个竞争对手,可
越赌到最后,他越来越怀疑
到底是他的运气好?
还是她的运气背到极点?
因为他不只一次想放水,但
她就是有本事输!唉
“咱们还是玩比大小吧!”她笑的灿烂。
“比大还是比小?”
“大。”
“你确定?”她可是抽十次,九次会抽到二的超级倒楣鬼耶!
“嗯!”她用力点点头,一点也不迟疑,完全一反平日的迟迟疑疑。
“那”他将洗好的扑克牌放到她眼前“你先还是我先?”
“我先吧!”
“你确定?”他再次因她一反常态的回答傻了跟。
“当然。”她随手一翻,梅花三!
唉果然!虞舷在心中重叹口气,空着的手同时放到牌上,准备随手翻支。
“等等。”她的小手覆上他的大掌,睑上依旧是笑意盎然。
“你要帮我翻吗?”他有些无奈的望着她。
“是。”她点点头,笑得更为灿烂。
“翻吧!”她刚刚翻到的那种烂牌,想输都很难,所以谁翻第二张都一样,铁定都比刚刚那张好。
“我已经翻了呀!”无视他瞬间扭曲变形的眉,她轻啜了口桌上的香茗。
“什么?”她这是在耍赖吗?
“翻自己的牌挺无趣的,所以你翻的牌算我的,我翻的牌当然就是你的喽!”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轻缓的道出游戏新规则。
哼!这下子看你如何做牌。钱顺顺坏心眼的望着虞舷一脸的错愕。
“怎么样?有问题吗?”钱顺顺望着虞舷的美颜笑得好不无辜。
“没有。”说着,他随手一掀。
“怎么可能!”钱顺顺的笑颜瞬间僵凝。
黑桃二!
这是什么世界啊!
“愿赌服输?”抚着钱顺顺气白的脸,虞舷附在她的耳边轻问。
“你要什么?”尽管不服,她依旧咬牙问道。
“一件衣裳。”手指在她的胸前画着小圈,他的嘴角勾起邪邪的浅笑。
“哼!”她二话不说的卸去紫色小背心。
愿意赌,就是衡量过今天穿戴的衣服饰品够多,让她有足够的本钱能和他好好玩、慢慢磨。
她现在赌的不是牌技,不是运气,而是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