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参见太后!祝太后娘娘万寿无疆!」
蜀国夫人跪下来,恭敬地向那青春美丽的少女行叩拜大礼。
太子与湘云公主也拜倒在地,同声道:「孩儿叩见皇祖母!」
温皇后也率领著一众宫女拜倒,恭声道:「恭迎太后!」
只有伊山近虽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却惊愕地瞪大眼睛看著那少女,不敢相信这就是年高德劭的太后。
他左看右看,怎么都觉得这美女最多不过十八、九岁,俏脸光洁如玉,一丝皱纹都没有,冰肌玉肤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孩,怎会是太后?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看著他,颇为享受他脸上惊愕的表情。许多第一次见到太后的人都是这样吃惊,结果导致驾前失仪,回家之后后侮得不得了,为此吓得生病的人不在少数。
伊山近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失礼,盯著太后的脸和身礼看个没完,直到蜀国夫人悄悄了拉了拉他的衣袖,伊山近才醒过神来,慌忙向这少女拜倒,心里还在纳闷不解。
宫中众人看这一幕早就看惯了,也不觉得他的表现有什么稀奇。但太后的表现却很让她们诧异,脸色都不由变得有些古怪。
在众宫女簇拥之下的青春美丽少女,一直瞪大明眸,紧紧地盯著伊山近瞧,还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身体,目光渐渐迷离,彷佛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叫他们起来。
蜀国夫人伏拜在地上,一直没听到太后说话,心里志志,悄悄抬头,看到年轻的太后正盯著伊山近猛瞧,咽喉微微蠕动,像是在吞咽口水,不由心中大侮,懊恼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她带伊山近进宫,本来就是冒著风险,生怕她的表妹、当今皇后看上了伊山近。
若因此引来杀头抄家的大祸倒没什么,但若是这可人儿被皇后勾引了去,他岂不是要长住皇宫,难以再和她相见了吗?
今天温皇后的反应让她很是满意,果然不愧是贤良贞静、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对伊山近只有怜爱之意,毫无男女私情。蜀国夫人经历了自己妹妹的事后,对这些女性的目光看得很准,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对伊山近动了春心。
可是皇后虽然没有看上伊山近,太后却明显对他动了心,这让蜀国夫人懊悔无比,心中悲悲切切,预感到失去小情郎的日子已经不会太远了!
遥想当年,太后对她们姐妹曾有大恩,威国公朱达早年丧妻,留下两个女儿没人照顾,太后就将她们收留到宫里,当成女儿一般养大,让威国公率军在外征战无后顾之忧。
太后就像她们的半个母亲一样,虽然她年轻爱玩,却对她们很是慈爱,还将她保存下来的仙药赐给她们姐妹,因此她们才能长保月貌花容,不至于被年轻女孩比下去。今天能有这样称心如意的情郎,也都是因这仙药所赐,不然自己人老珠黄,小情郎岂能看得上自己,哪还有这销魂极乐的夜夜春宵?
蜀国夫人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拜伏在地不敢出声。湘云公主却天真烂漫,看太后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叫出声来:「皇祖母,该说免礼平身了!」
温皇后慌忙喝斥道:「湘云,不许胡言!」
太后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道:「免礼,平身!」
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伊山近身上转开,俏脸上泛起红霞,和别的怀春少女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看到这一幕,太子的目光更加阴冷,默默地盯著伊山近,看得他头皮微微发麻。
少女太后羞红著脸,率领一众宫人走进寝宫,坐在上首,吩咐众人坐下,不必拘礼。
蜀国夫人上前谢罪道:「臣妾今日进宫,听说太后出宫踏青去了,因此没有前去慈宁宫拜见太后,还望恕罪!」
「没、没什么,你不用放在心上。」
少女太后以手掩颊,支吾道,目光悄悄地打量著伊山近,柔声问:「这是你家的孩子?怎么和从前长得不太一样?」
蜀国夫人虽然是有点哭笑不得,但素知这位养母迷迷糊糊的性格,倒也不觉意外,恭敬地回答道:「这是臣妾的养子,名叫文子真,带他进宫来拜见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
「哦,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养女,这么说他是我的……」
少女太后有点垂头丧气地道,见蜀国夫人正要说话,慌忙阻止她:「不要叫他拜我!以后让他常来宫里看我就可以了。」
温皇后在一旁陪笑道:「是,臣妾已经让这孩子做了太子侍读,以后可以经常进宫看望太后。」
少女太后精神一振,喜滋滋地点头道:「不错,有眼光!小文,你在上学之外,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我这老太婆,好不好?」
她目光迷离,声音温柔,带著些央求的意味。
伊山近慌忙拜倒在她身前,满口答应道:「谨遵谕旨!」
他拜伏在地上,偷眼向前看,只看两名美女锦裙飘飘,裙下美腿修长诱人,鼻中暗香袭来,不由情欲大动,慌忙低下头,心中懊悔:「自从练了双修仙诀,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怎么对德高望重、母仪天下的太后、皇后也能动这歪念头?千万不可如此!」
他在这里暗自警醒,少女太后却已经欢笑著让他起来,虽然很想上前亲自扶他,但碍著眼前这么多人,咽了两口馋唾,还是没敢过来摸他白白嫩嫩的小手,心里痒得如同猫抓。
伊山近在这里陪著太后、皇后坐下,同席的还有当朝太子、公主,以及身为皇亲国戚的蜀国夫人,整个皇室中最重要的人物,大都在这里了。
这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说著话,少女太后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伊山近的家世来历,听了蜀国夫人的解释,也陪著叹息一番。
又说起太子与公主的学业,原来他们兄妹却是在一起念书的,身边也有几个伴读,就是伊山近名义上的兄长文子诺也做过伴读,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只好回家去休养。
太子的学业很好,出名的天生聪慧,少年老成,深受老师们器重赞许。而湘云公主虽然也很聪明,却因喜欢玩闹,学业总是赶不上她的哥哥。
就这样说说闲话,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蜀国夫人拜辞下殿,而少女太后也没有强行留他们用饭,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伊山近的背影飘然离去,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几辆马车组成车队,从宫门外一路向西行驶,朝著远处的伯阳侯府驶去。
伯阳侯府,位于郊外三十里处,府邸占地极广,周围则都是属于侯府产业的田庄,单在京师附近,就有良田千顷,可谓豪富至极。
在京城之内,本来也有一处府第,但蜀国夫人喜欢住大房子,只是偶尔来城里居住,多数时间还是住在郊外侯府中。
车轮滚滚,向著远方行去。
在马车里,伊山近与蜀国夫人正搂在一起窃窃私语。
伊山近将心中的不解,一一向她询问:「太后怎么会那么年轻,就算当初也和你们一样吃过驻颜仙药,可是也不该年轻得这么厉害啊?」
蜀国夫人依偎在他怀里,吃吃而笑,将性感红唇贴到他的耳边,媚声地道:「怎么,看上太后了吗?她可是沾不得的,一不小心,就会落个抄家灭族的大罪呢!」
「我怎么会有那种心思!」
伊山近脸色微红,忙道:「我只是奇怪她年轻得过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异。」
蜀国夫人触动心事,幽幽地叹息一声,无精打采地道:「当初仙人赐药时,我年龄还小,当然是太后先服药,我们姐妹是十几年后才蒙太后赐药的。那时仙药已经在宫中存放了十馀年,药性当然与刚开始时有些变化,因此在太后和我们身上造成的效果不同,也没什么奇怪。」
伊山近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只是她们吃的究竟是什么驻颜仙丹,倒让他颇感兴趣。
这位太后可是非同凡响,名叫秦若华,当初也是著名的天下第一美女,嫁给先帝之时正逢乱世,鼓励先帝起兵,辅佐先帝建立了大楚皇朝,于历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
后来先帝驾崩,传位于当今圣上,是她的亲生儿于,一向事母至孝。太后却也从此不问政事,只顾到处嬉游玩乐,深受朝臣敬重。
只是她这些年来玩心愈重,彷佛返老还童一般,越来越年轻了,说话作事就像青春少女,让人担心她是否当初吃的药量过多,会不会导致什么问题。
伊山近听得饶有兴趣,知道蜀国夫人是她的养女,对她的事情知之甚多,就一一地问来,说起少女太后的好些趣事,都忍不住笑成一团。
他搂著蜀国夫人窈窕纤美的性感娇躯,一边说话,一边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她雪颈间,顺著领口插进去把玩柔滑玉乳,只觉玉峰丰满高耸,一手都握不下,这么好的手感让他不忍释手,兴奋地捏揉个不停。
蜀国夫人诉说著太后的趣事,被他捏得娇喘吁吁,玉颊如火,声音也断断续续,柔媚异常,纤纤素手忍不住探到伊山近的裤子里面,直接摸上了他的阳jù,兴奋地抚摸套弄起来。
肉棒在柔滑玉掌之中,很快就站了起来,伊山近眼现快乐光芒,双手握紧丰润暴乳,手指狠夹指缝间的粉红樱桃,弄得蜀国夫人娇躯剧震,娇喘吁吁地闷哼一声,玉手也随之用力,紧紧地握住肉棒,用尽力气摸著它,彷佛要把它捏断一般。
以伊山近现在的功力,当然不会怕她伤到肉棒,反而感觉剧爽,喘息著将手向下伸去,干脆探入美女长裙中,伸入内裤,一把握住曾生下文娑霓的蜜穴,手指探进去狠搅几下,只觉一股蜜汁从里面流了出来。
蜀国夫人快乐地娇吟出声,仰起蚝首享受著小情人摸弄下体的快感,一手握住粗大肉棒,一手撕开他的衣服,樱唇贴到胸前小小的乳头上,张口含住,柔滑舌尖灵活地在乳头上舔弄,吸吮得砸砸有声。
在上车之前,伊山近早已在车厢中布下摄声术,不管里面闹得天翻地覆,外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外面,车夫安心地赶著车,听著里面静悄悄的,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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