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马淑云立即不假思索地说,只要我有的,弟弟要什么我都舍得给。
柳宗民说,有姐姐这句话就行了,来,我们现在不多说,喝酒!
不多会,酒瓶里就没有酒了,菜也吃了个差不多。柳宗民话越来越多,马淑云觉得自己头很晕,但妹夫还没有提出走,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去睡觉。马淑云说,弟弟别笑话我懒,我想明天再收拾,今天多少有些头晕。
柳宗民说,姐姐又把我当成外人了,我们在一起最好都能随便些。那样吧,我们坐沙发上说会话我就回去,天也不早了,姐姐还要休息。
马淑云说,弟弟不要急,我上班很清闲,困了可以随时睡觉,我陪你到天明都可以,你先在沙发上歇着,我给你倒杯水喝。
柳宗民三分醉七分装的歪歪斜斜躺到沙发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说了些什么。马淑云把水端到了他的面前,轻声细雨地劝他喝水。柳宗民没有把水接过来,而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淑云,然后一往情深地说,姐姐对我真好,淑英如果有你一棱一角温柔我也好过了。
马淑云有些不好意思的含羞一笑说,弟弟先喝水。
柳宗民把右手伸了过去,并没有接茶杯,而是紧紧地抓住马淑云的手腕,然后凝神看着她发呆。马淑云没有说话,只是把脸转向了另一方向。柳宗民看她没有什么反应,紧接着又伸出左手接过茶杯,把它放在茶几上,然后顺势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马淑云哼哼唧唧几声后说,这样不好吧!我是你姐姐。
柳宗民说,我早就喜欢姐姐了,只是没有机会向你表白,其实从我见到你第一天起就爱上你了。
马淑云娇嗔地说,我实在害怕。
柳宗民亲了一下她的脸说,怕我吗?
马淑云温柔的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说,我也不知道,你真坏。
柳宗民不再说话,而是把手从马淑云的上衣底处伸到她的胸部,一条胳膊揽住她的肩,胸部的手不失时机地把玩起她的乳房。马淑云比妹妹马淑英略胖,自然胸部也要比妹妹丰满。现在的男人找对象大多喜欢稍瘦些的,女人更是喜欢自己能够看起来有骨感,其实摸起来还是胖些的女人手感好。女人胖了,一般乳房比较丰满和挺拔,摸起来颤颤的,再大些,一只手掌盖不住,给人一种大漠幽深的感觉,越没有边缘,越想去探幽,就像勤恳敬业的探险家,不到达目的地是不会死心的。瘦女人相对来讲就不如胖女人让男人春情漾漾,那瘪瘪的乳房,一手抓住犹如无法鼓气的奄奄一息的半死赖蛤蟆,在手里晃了三晃就像竖不起的口袋,能让男人提起兴趣吗?马淑云就不同了,不仅看着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她那细腻、白皙、润滑、性感的皮肤更给人一种蠢蠢欲动地窃想。柳宗民如醉如痴的轻捏着她的乳头,她则哼哼哈哈、半依半就的还想装出三分淑女相。柳宗民的咸猪手并不仅仅满足于她那相对构造简单的双乳,他还想有新的发展。他的手慢慢下移,中途在她的肚皮上象征性的稍作停留,大拇指陷进她的肚脐眼借助其余四指来回捏着她的肚皮,试乎想检验她的肚皮究竟有多厚。马淑云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丑就丑在肚子上。自从生了孩子,肚子就开始变大,肚皮就开始变厚。她曾经买了束腹短裤和减肥茶,短裤上的带子她是紧了再紧,减肥茶她更是杯不离手,可无论她怎样努力,那不听话的肚子还是一天比一天变大。无奈之余她找老中医开了几副泻药,可只吃了两副就泻的她直不起腰走不动路。泻药是不敢吃了,锻炼她又懒得动,遇到可口的饭菜还不舍得亏自己,最后只能任凭肚子变大。回到家晚上睡觉时徐亮好摸着她的肚子说,你再不减肥,计生干部又要来找我们了,你看,说你六个月了人家都相信。她说那怎么办呢!难道用刀挖掉它?徐亮说,那不至于,你多加锻炼就可以了。她说,我也想锻炼,可双脚就是不听使唤,它老想跷起来放到桌子上。徐亮说,自己不努力也真难办。她说,你不能努力吗?徐亮说,我努力管你什么用?她说,很简单,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起劲压肚子不就行了。徐亮说,那能多大会,射了就得下来,压不长时间。她说,你憨熊!不能多撑一会。徐亮说,那怎行,不动你不愿意,动我就撑不长时间,真是个难事。她说,为了老婆我的肚子你就将就点吧!以后换些法子。徐亮嬉皮笑脸地说,还什么以后,我这就试试。
两个人一番云雨,徐亮尽力压她的肚子,直压得她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娘唉”几声过后说还是自己锻炼好,被男人压比跑步还难受。今天的感觉就不同了,以往的那只手现在换成了妹夫的手,所以感觉也就变了。柳宗民不是等闲之辈,他的手并没有满足于捏摸妻姐的肚皮,他还想有新的发展。他不满足现有的疆土,他像彼得大帝一样贪梦,他认为自己有着拿破仑的魅力,他心想最差也要做个希特勒。但他看不起那三个大帝,他觉得那三个家伙只知道猛拓疆域,却不知道如何享受人生。他觉得人生在世,要把享受放在首位。他想在女人身上自己要称得上第四帝国才行,他不以好淫为耻,反以玩女人为荣。于是乎他的手开始进展,先是轻轻松开马淑云的腰带,他认为女人的腰带就是楚河汉界,一旦让你越过就会任你驰骋,就像在自己的国度一样自由。马淑云也许是因为觉得欠妹夫的太多而让他乱摸,也许是她根本就喜欢上了这个丑妹夫。有人认为女人喜欢的都是帅哥,其实则不然,只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好。就说歌星刘欢并不怎么帅,他家老婆却走哪里都夸他,说男人需要的是才气;别人又问嫌不嫌老公的脖子短,她笑呵呵地说,他的脖子以前并不短。我们暂不论刘欢老婆说的错与对,但我们必须承认他老婆是喜欢这个丑老公的。因此,如果说马淑云喜欢她的丑妹夫也应在情理之中了,用不着惊讶和嫉妒。柳宗民的手继续往下前进,马淑云的双手早已把妹夫抱得紧紧的,嘴里婉转地发出“嗯啊”的娇喃,就像初生的狗崽张嘴发出的前两声小叫。柳宗民终于找到了桃花园洞,他认为比陶渊明笔下的还要神奇和耐人寻味。马淑云自从上班就给孩子断了奶,再加上她很少回家,所以她也算得上晒了很久的干柴。今天遇到柳宗民这样的烈火不燃烧也有些不合情理。在马淑云的故作拒绝中柳宗民快速的脱下了她的裤子、裤头、上衣、胸罩,甚至连她的丝袜也没留下。柳宗民贪梦地欣赏着她的美丽侗体,马淑云有些不好意思,娇滴滴地说,拉灭灯吧!柳宗民说,我想看你。马淑云说,那你也脱了,我也看你,那样才公平。柳宗民说,好啊!不多会,两个人就互相赤条条地欣赏起来。他们的衣服随便地搭在椅子上,凌乱而又褶皱,但谁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尽量的把眼睛睁大些,以免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两个人互相欣赏没几眼,就被春情催的骨酥筋软。特别是柳宗民,这么性感丰满的尤物,如今就放在眼前,如果不享受那怎么可能。于是乎他一阵狂吻之后暴风骤雨般进入了马淑云的身体,在马淑云的呻吟中他找寻着人间的极乐境界。两个人在巫山云雨中猛做,马淑云调侃地说,我是你姐姐呀!柳宗民气喘吁吁地说,男人只要把女人的短裤脱下来,管她是姐还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