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柳宗民拉着马淑英的手蹑手蹑脚地向窗户靠近。
马淑英有些害怕,想回去,可手被柳宗民紧紧地牵着,拽也拽不开,这个时候又不能和他争执,只有跟着他走。来到窗前,两个人悄悄地把眼睛贴到玻璃上,聚精会神地往里看,耳朵也竖起来,搜索着每一个可疑的声音。窗户很大,是木头做的,窗帘是布的,当屋里的灯亮着时,在外面可以影影绰绰地看到里面的人影。
新郎新娘还没有睡,正在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地聊着天。柳宗民轻轻地揽住马淑英的腰,看她没有太大的反应,接着悄悄转到她的身后,然后从后面抱住她的腹部。马淑英不敢有任何反抗,怕弄出声音被屋里的人听到,她只是紧紧抓住他的双手,以防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柳宗民没有再动,只是紧紧地在后面抱着,这是他第一次抱她,以前只摸过她的手。如今抱着一个美女,并且是自己心仪的人,那颗心,比新郎的跳的都快。
新郎和新娘聊了好长时间,才在新郎的催促下准备休息。他们开始脱衣服,新娘有些不好意思,建议新郎把灯灭了。
新郎眨了眨眼,瞅了瞅窗户说,那可不能灭,它是长命灯。
新娘满脸红云地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不灭怎么好意思脱衣服。
新郎呵呵地笑出了声,好一会才说,还怕我看吗?来,我给你脱。
新娘七分情愿三分含羞地假装嗔怒,你脸皮真厚,地屋子改的。
新郎嘻嘻哈哈地给新娘脱着衣服,还不时地挠她两下,痒的新娘哼哼唧唧、左护右挡的。天还很热,根本无法盖东西。隔着窗帘,可以看到一个人趴到了另个一人的身上,但看不清晰,就像雾里看花。
马淑英的心也跟着急速地跳起来,不好意思看可还心里想看。因此,一会抬头看看,一会低头想想,还时不时地转过脸来瞧瞧柳宗民,有些不知所措的味道。柳宗民趁马淑英疏于防范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抽出抓住了她的奶子,并抓的紧紧的。马淑英慌忙去拉他的手,可那手犹如铁钳一般结实,根本拉不下来,只有紧紧抓着他的手以防再挪地方。
屋里新娘说疼,连连求饶似的让他慢点。新郎不仅不慢反而加快了速度,弄的新娘不停的小声呻吟着。
柳宗民和马淑英也跟着屋里的人一起激动,感觉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头懵懵的,并各自的手心也微微地出了些汗。马淑英的手抓的也不再那么紧,并有些颤抖。柳宗民心知肚明,立即不失时机地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两腿间。马淑英吓的立即去拽他的手,可无论起多大的劲也拉不开,拉不开也得拉,终于在争执中弄出了声音。
新娘听到声音后吓的慌忙喊停,告诉新郎外面可能有人听房。新郎并没有停下来,边忙着边说,别理他们,馋死那些龟孙。
新娘抱紧新郎不让他动,说,那听到了多不好,传出去我还怎么有脸见人?
新郎终于停了下来,瞅了瞅窗户,又仔细听了一会说,可能是野猫弄的,外面有院墙,想听房也过不来。
新娘若有所思地说,他们不能搬梯子爬过来,还是小心点好,快下来吧。
新郎笑着哼着,一半假装同意一半极不情愿地说,半夜三更的谁不在家睡觉,你别神经兮兮的好不好,我都好不容易等你两年了。
新娘刮了新郎的一下鼻子说,真不害羞,那你慢点,别弄的床乱叫。
两个人又开始了刚才的活动,新郎不光没慢下来,这一歇歇的反而更有了劲,比刚才速度还要快。新娘可能也在激动中,再也不管床的声音是大是小,只是在那里不停地哼哼唧唧。
这边马淑英听了屋里人的谈话,早已仨魂吓掉了俩魂,哪还敢再弄出半点声音。柳宗民倒没显出一点害怕,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物。他就像屋里的新郎一样,不仅没能停下来反而也加快了速度。他的一只手在马淑英的两腿间被她死死地攥着,暂时谁也别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柳宗民虽然读过毛主席的著作,但却不想和他论持久战。趁她把精力都集中在他的那只手上时,另一只手悄悄地游移到她的腰部,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马淑英顾此失彼,无论怎样只能控制住他的一只手,实在无法控制住他的另一只手。她不如他的力气大,也不如他的鬼点子多,更不如他在情场上闯荡的时间长,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她都无法战胜他。这个时候又怕弄出声音,没有办法,只有任由他摆布了。
裤子终于被他给退到了脚踝处,马淑英知道再反抗也是徒劳的,干脆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这时屋里的新娘和新郎已经忙完,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儿。
累的气喘吁吁的新郎趴在新娘的怀里问,好受吗?
新娘有些喜不自禁地说,好受得很。
新郎好像抓住了理接着又问,那你为什么让我等了两年?早到我家不早好受吗?
新娘有些后悔地说,我能知道这么好受?要是知道做小妮子的时候就来找你。
屋外的马淑英听了这些话感觉自己浑身酥软酥软的,好像一时没有了骨头,其反抗能力也降到了零。柳宗民是何等的聪明人,女孩的心理他早已摸清吃透,更知道什么时候下药点捻效果最好。因此,就在这无月的夜晚,马淑英无奈又带着几分兴奋糊里糊涂地接受了他。听着屋内新娘的嘤嘤絮语,她感觉自己今晚好像也做了新娘。
等到马淑英一点也不反抗后,柳宗民感觉在新郎的窗户下做那事多少也有些放不开,于是抱起她向旁边的厨房走去。
因为有院墙,所以没有给厨房上锁。这厨房是由两小间西屋构成的,里面没有多少东西,很宽敞。柳宗民抱着马淑英进来后,掏出火机打亮照了照,发现墙上挂着一件雨衣。柳宗民虽然打亮了火机,但是并不怕新娘新郎能够看见,因为他们的屋子灯更亮,在灯火辉煌的屋子里是看不到外面微弱的火光的。况且这微弱的火光还有厨房的墙壁挡着,只能够从窗户透出一些。柳宗民把马淑英放到地上站好,顺手拿起墙上的那件雨衣,弯腰把它铺在地上。然后重新抱起马淑英轻轻地放在铺好的雨衣上,像刚才的新郎趴到新娘的身上一样,尽情地撒起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