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口不少,你多出来的愿意喂谁都可以,我才不管。”
“可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什么想法。”赵涛干脆直接问了出来,“小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挺希望看到我和金琳、孟晓涵勾搭到一起的?”
“怎么会。”她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瓶子里的液体,轻描淡写道,“本来这一个月都是我吃独食,突然冒出两个要分一杯羹的,我有那么大公无私希望这种事吗?”
她杏眼一扫,瞥他一眼,突然一笑,道:“还是说,你希望我拿出善妒的一面来,让你也体验一下?”
“不不不不,不必了。”赵涛赶忙拒绝,“当我没说。”
之后于钿秋聊起了和另外两个女生闲逛的事,和之后打算的教学安排。
赵涛对她的想法捉摸不透,不敢多话,就只是随口应付,侧耳倾听。
等输完液,他们等了半天才等到一辆出租车,趁夜色未深,匆匆赶回了学校。
在药店那边下车,赵涛进去买了一些该备着的药,顺便又要了一瓶酒精棉球。
之前他辛辛苦苦准备的胶囊,到用的时候才发现吸干了精液里的水,变得软软趴趴,只好捏扁在金琳的餐具上涂涂抹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效果。
今天给孟晓涵擦了一下伤口,他才发现,其实最适合他的就是酒精棉球瓶子。
他负责孩子们的课外活动,揣一小瓶这个用来紧急消毒十分合理,棉球瓶子密闭性也好,根据之前注射到酒心巧克力里的经验来看,掺到酒精中并不影响效果。
这样一来,他只需要每晚往小瓶子里射一发,拧好盖子别漏气,揣兜里备着,隔天中午给金琳餐具上捏个棉球擦一圈,肯定比胶囊的效果更好。
他就不信这样金琳还沉得住气。
她那儿算计着孟晓涵,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盯上了吧。
保险起见,他买了两个小瓶,决定左右短裤口袋各揣一个,自己记住分清,免得真有小孩子擦伤拿出来擦,再擦出什么意料之外的问题。
晚上回到宿舍,赵涛用纸巾包着胶囊处理掉,强撑着病体对着棉球瓶子打了一发,算是做好了周一继续给金琳加料的准备。
深夜于钿秋果然没再来找他吃宵夜。
他躺在凉席上闷热难耐辗转反侧,竟然还有点怅然若失。翻来复去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索性起来坐到床边蚊帐里,摸索着拿过加料用的瓶子,又打了一次手枪。
这回,总算是趁着射过之后的倦意睡着了。
辛辛苦苦弄来的小鱼虫子,自然课当然就要用上。恰好于钿秋的安排是早晨赵涛带孩子们活动完后,她就陪赵涛去医院输液,二班的自然课交给孟晓涵,思想品德交给了金琳。
于是金琳很幸灾乐祸地就把一堆活物丢给了孟晓涵,看她在办公室苦着脸用筷子挑出昨晚死的,临时抱佛脚地准备课程教案。
等到赵涛在医院里扎上针,于钿秋才有点好奇地问:“你们弄那些鱼啊虫子啊上自然课,是谁的主意?”
“金琳,不过就是找个借口带孟晓涵一起出去而已。怎么了?”
“没什么。”于钿秋摇了摇头,唇角微翘,轻声道,“就是觉得你们有点……唔……傻。来上启蒙班的都是山里跑大的孩子,那些虫子鱼,你们还有他们认识得多?”
“呃……”赵涛想象了一下孟晓涵准备完毕兴冲冲去上自然课的样子,笑着闭上了眼。
啧……真是尴尬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