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牙齿好痛。”姗姗捂着右边脸颊跑进她房间。
“我看看蛀牙了。”颜纯抓起桌上的小钱包“你忍耐一下,妈咪去药局买止牙痛的药,很快就回来。”巷口就有一家药局。
颜纯走出大门,转过路角时,听到背后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回过头“你怎么会在这?”竟是王令杰!
“其实自从你住进沙家,我每天下班后都来这等你,总算给我等到你一个人出门的时候。”
“姗姗牙疼,我出来买药。”她边跟王令杰说话边走向药局。
“你有找到沙志帆谋害双儿的证据吗?”他等她就是想知道这个。
她摇了摇头“沙志帆可能没有谋害我姐姐,因为他并没有跟林媚妮打得火热。”
“那是有别的女人啰?”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也没有。”她敢这么肯定,是因为沙志帆对她的热情,不!不是对她,是对姐姐,她心口闷闷的想着。
“这不是,那也没有,那就是说双儿是红颜薄命,运气不好罗”王令杰不禁焦躁起来,他心里认定双儿是被谋杀的。
“你不要激动,对了,前天我跟沙志帆出席一个酒会,有个男人说他跟双儿关系匪浅,你知道双儿有其他男友吗?”
“沙志帆不算,双儿交的男朋友只有我一个。”
“那就奇怪了”她咬了咬下唇。那个男人会是姐姐的外遇吗?
“你在怀疑什么?”他很快猜出她在想什么“双儿不是那种女人!”
“我也不相信我姐姐是,但是那个男人我会查清楚的。”
王令杰包住颜纯的手“拜托你了。”
“为了我姐姐,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王先生,你晚上不要再来了,要是让沙志帆看见,我怕前功尽弃。”
“我知道,只是我太想知道你的进展了。”他恨不得是由他来查办双儿的案子。
“快了,如果没有意外,过几天就会有答案。”
“那我走了。”
他对姐姐真是痴心,颜纯目送王令杰瘦高的身影离去。如果当年姐姐不要为了钱嫁给沙志帆,而是嫁给他,姐姐应该可以过得很幸福,而且也不会这么早死。
这么想,颜纯不觉掉下眼泪。唉,沙志帆你为什么没带给姐姐幸福
当她买完药走进家门时,看到沙志帆坐在沙发上,脸上乌云密布。
“你是去卫生署买药是不是?”他从书房出来后去她房间,没看到她,温婶告诉他她出去买药,后来他看她去了那么久没回来,所以出去找她,结果却看到令他愤怒的一幕。
“我在药局碰到隔壁黄太太,跟她聊了一会。”她走进厨房,端了杯水出来。
“我已经给她吃普拿疼了。”
“你怎么可以给她吃普拿疼!那是成人吃的,不是儿童。”
“她只吃了半颗,我问过麦医生,他说可以吃半颗。”麦医生是他们的家庭医生。
“对下起,我错怪你了。”她踩上楼梯“晚安。”
“在药局前跟你说话的男人是谁?”他冰冷的声音蓦地响起。
她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听得很清楚,不需要我再重说一次。”
完蛋了,他看到她跟王令杰说话。“我刚怕你误会,所以没说实话,我遇到的不是黄太太,而是王令杰。”
他眼里冒起火花“你忘了我,忘了你的家人,却记得前男友王令杰?”
“”“舌头被猫吃掉了?”他冷嗤地讽道。
“他只是个朋友。”她讷讷地解释。
“你连晚上作梦都喊他的名字,还只是朋友?”他脸上闪过丝几不可察的痛楚。
“你什么时候听到我作梦喊他的名字?”
“那晚你作恶梦的时候喊了一声杰,你说你梦到鲨鱼咬你,我想你不会告诉我那条鲨鱼叫杰吧。”他讥讽地说。
老天,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喊的是“姐”!
“无话可说了吧?哼,你也真大胆,幽会的地点也不选远一点——”
“欸,不是我叫他来的,你不要误会,而且我们只是讲几句话而已。”
“约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是不是?”
“拜托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今天要不是姗姗牙痛,我也不会出门,就不会碰到他了。”
“谁晓得你们是不是早在电话里约好的?”
“你太过分了,你把我看成什么?”颜纯瞪著他。
“你是我老婆,希望你不要忘了这个身分。”说完,他起身走向大门。
“你要去哪?”她问。
“我要去酒吧,然后随便找一个女人上床。”沙志帆气呼呼地说,然后转身离去,头也下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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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耳尖听见了门把的转动声。
当然,想进她房间的那个人绝对是沙志帆。
“双儿开门!”沙志帆喊道。
她跳下床,赤足走到门边。
“不要,你回你的客房睡。”
“我说开门!”
“不开!”她抱著手臂倚在门边。
“你听下懂国语是不是?”他用力捶击著门板。
“拜托,你这样会把所有的人吵醒。”
“你不开——我敲到你开门为止。”他以猛烈的拍门声表达决心。
“你在发什么神经!”颜纯边骂边拉开门。
门一打开,她的心猛地一跳。沙志帆衣衫不整,全身都是酒味,充血的双眼进射出野兽般的光芒。
颜纯穿过沙志帆身旁,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房间,她去睡客房好了。
当她正要走出房间时,沙志帆却抓住她的手臂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厨房给你泡杯浓茶解酒。”
“不用那么麻烦,你来帮我解酒。”她困惑地看着他。
“**最能解酒”他布满红丝的双眸直视著她“跟我**!”
颜纯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对不起,我不跟醉鬼做,你去找别的女人。”
“你是说媚妮吗?她是会很欢迎我,但,我要我老婆。”
“你不可以”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凑向她,酒气霎时冲入她鼻内。“我不可以,谁可以?王令杰吗?”他咬牙切齿地说,想起以前她趁他去上班之际,跟野男人上床,还生下野种
他越想越气,突然他双臂缠住她的腰,将她拉近,然后低头吻住她的颈项
纯粹的感官欢愉占满了她的意识,她变得无法思考,脑海里没有止境的爆著烟火、火光、线条、锯齿状,在闭上眼睛的黑暗中像流星闪过。
他低吼一声,然后一阵阵春雨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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