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还没解除,他似乎没有出去的意思,而身后又是宽大的双人床,实在很没安全感。
“我突然觉得好困,想睡觉了,你也回房唾吧。”
“干嘛这么急着赶我走?”他缓慢地说:“你不是很想恢复记忆,我现在就是来帮助你恢复记忆的。”
“那你告诉我,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是怎么追上我的?”
“我打算跳过这一部分,我听到你和温婶的谈话了,我觉得温婶的提议满好的,不妨试一试。”
就算他不爱她了,但她总是他的妻子,还是可以和她上床,解决生理需要
“我我想睡觉了请你离开”她低下目光,赫然瞧到了他浴巾中央的隆起。
天天天哪!他不是对姐夫去性趣了吗?
还是说因为他太久没那个了,所以此时任何一个女人都好可是他不是有跟林媚妮那个这男人的**真强!
他气息不稳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嘎声说道:“记得擦药酒,身体才会快好。”旋即大步走出房间。
颜纯看了墙壁一眼,油画里的姐姐像在瞪着她一般,似乎对刚才这里所发生的事非常不高兴。
姐姐,你不要瞪我嘛,又不是我要他亲我,是他自已要亲我的,而我现在是你,所以不能拒绝他颜纯在心里委屈的喃道。
第二天早上,颜纯七点多醒来时,就再也睡不着了,但她却没有起床的意思,因为她要等到沙志帆出门上班后才下床。由于昨晚的事,她不好意思见到沙志帆,至少不要在今天早上见到。
昨晚沙志帆走后,她想了许多事,也揣测了不少状况,最后的结论是──她必须快点找出沙志帆谋杀姐姐的证据,不然她失去的将不只是初吻而已,下一个恐怕是初夜。
颜纯在床上赖到十点寸下床,盥洗过后,她挑了件薄荷绿居家服穿上,然后下楼吃早餐,经过书房时,听到沙志帆粗暴的声调。
“对!我不欢迎你来!”
他怎么还在家?颜纯有些诧异与莫名的心慌。
随即镇定好紊乱的心神后,她才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并从桌上的面包袋里拿了片白吐司。
“今天怎么这么晚起来?”温婶提着菜篮走了进来。
“昨晚看小说看太晚了。”她边吃吐司边说。
“是吗?”温婶眼底飘出一抹暧昧。“我知道昨晚先生去你房间,这才是你晚起的原因吧?”
“他是有来过,但没发生你想的那事。”
“我想的是什么事?”说罢,温婶嘿嘿连笑几声。
她脸红的白了她一眼“讨厌,先生吃过早餐了吗?”
“先生早就起床了,早餐恐怕已经消化了。”温婶说完便开始性起家务。
颜纯走出厨房。通常这个时间,大家都有事做,温婶要洗衣服、打扫居家环境,小琴则带姗姗学芭蕾舞去了,只有她,无所事事。
她去溜狗好了。颜纯解开小白的狗炼,带小白到中庭花园散步。
阳光刺眼得让人眼花,她挨到树荫下,看着小白在绿茵间奔跑。
“双儿!”
颜纯偏过头去。西装笔挺的沙志帆双手插在口袋里大步走向她,他看来是如此帅气,她的心忽然一颤,连带笑容都显得局促、不自然“今天不用上班?”
“吃过午饭后去。”
“哦。”她尽可能表现出轻松的样子。昨晚的事,虽然早知是不可避免的,但,心情还是动荡得厉害,毕竟那是她的初吻嘛。
“待会关警官会来问你一些事情。”
“她问我的时候,你会在吗?”
“不会,她只想和你一个人谈。”他沉吟了下,有些迟疑地问道:“这几天你有想起什么吗?”
“我想起和你之问的一点点事,我曾是你公司的总机小姐,我们是在公司员工餐厅邂逅的对不对?”这是王令杰提供的情报。
“对,除此之外,你还想起什么?任何浮扁掠影都要告诉我。”
“是有一些影像,但我不确定它有没有意义”
“什么样的影像?”他问道。
“我看到我恨沮丧,边跑边哭。”温婶说姐和沙志帆常有争执,她想这么说应该不会有错。“志帆,关警官的话一直困扰着我”
沙志帆截断颜纯的话“我不是告诉过你很多次了,那晚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天雨路滑才会让你连人带车的掉到悔里。”声音里有着压抑的怒气。
“你只是不愿意上告诉找我,对吗?”
“我不愿告诉你什么?”他的声音像炸开的流弹“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
“我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不认识你?好的方面地想,坏的方面也想,想得我头好痛”她适时地发挥演技,美丽的大眼晴中泪光婆娑“而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人,不是吗?”
他无奈地唤口气,黑眸直瞅着她。“我们曾吵过几次架,你也知道吵架没好话,难免伤到你的心,我想这就是你会忘记我的原因。”
“我们为了什么而吵?”
“我事业忙,常要加班、应酬或出差,不是很晚回家,就是没回家,而你一口咬定我外面有女人。”
这说辞倒和温婶的吻合。“做妻子都是很敏感的。”
“你敏感过头了,我并没有外遇。”
温婶也是这么说,而她该相信吗?颜纯感到困惑了。
在她伤脑筋之际,有车子开进房子前面车道的声音博来。
“关警官来了。”沙志帆说。
关彤一见到颜纯便间:“你跟沙志帆相处得如何?”
“我并没有和他睡觉。”颜纯语出惊人。
“我又没问你这个。”
“少来了!”她斜睨着关彬“我还不知道你关心的只有这个吗?”
“不是关心,是担心,小红帽住在大野狼家,你说我能不胆心吗?”
“放心,我不会被人野狼吃掉”忽然想到昨晚已被狼吻她心虚地改变话题“关姐,我还不能确定沙志帆有没有谋害我姐姐。”关彤一定会骂她办事不力的。
果然被她料中。
“搞什么呀你!”关彤双手扠腰“你以林双儿的身分住进沙家七、八天了,却连这点都还不能确定,请问你在沙家这么多天到底做了些什么?”
“没事做,大部分时间都在陪姗姗玩。”
“小姐,你怎么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关彤一副快昏倒的表情“你要知道你多留在沙家一天,对你越不利,曝光的机率越高。”
“我也知道,可是沙志帆最近忙得不得了,每天早出晚归,有时连见他一面都难,更别说从他嘴里挖出什么|!”
“你要找机会接近他啊。”
“接近他的机会只有一个,除非晚上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很多女间谍就是在床第之间取得情报的。”
“关姐!”颜纯不信地杏眼圆睁“你该不会是在暗示我利用身体查案吧?”
“我只是说说而已,谁不知道你是贞节烈女,唉,我看你是查不出你姐姐的死因,还是恢复颜纯的身分算了。”
她嘟起嘴嗔道:“对我有点信心嘛。”
“信心指数不高。”关彤像想到了什么,一脸严肃地道:“警局在你姐姐车子的置物箱里发现胶囊壳,由于泡水太久,所以无法化验出那是什么药的胶囊。”
“那不是药,而是吃了能消除皮肤黑色素的美容圣品蜂胶,我姐姐长期搬用。”
“你姐很爱漂亮。”
“没办法,老公英俊又多金,怕被抢走。”
“你姐对自己真没信心,我老公也英俊多金,但我从来不胆心他会出轨。”关彤回到主题“那晚的事你可有什么眉目?”
“我三不五时就提那晚烦沙志帆,但他坚称那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叫我要相信警方的报告。”
“他的狐狸尾巴藏得还真好,你套过那个胖管家没?”
“你说温婶啊,她对沙志帆可是赞不绝口,倒是我姐姐,在她口中是那种很神经质、每天都要老公陪的小女人。”
“这样啊,难道真是你姐姐运气不好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嗯我来沙家的第一天晚上姗姗作恶梦,温婶叹气的说姗姗的恶梦是从姐姐坠海那晚开怡有的,于是我就问姗姗梦到什么,可是那时沙志帆刚好进来,他下准我问,他只说每个小孩都会作恶梦。”
“姗姗作什么恶梦?”
“不知道,我没问。”
“你怎么那么老实!他不准你问你就不问,不会趁他不在时间啊。”关彤激动时,连瞳孔里都要喷出火焰似的。
“我不是因为沙志帆不准,而是怕对姗姗不好,所以没问。你把这件事告诉海滟,看她有没有认识儿童心理专家,回诊时我会带姗姗去医院。”
“好。”关彬看了下手表“我也该滚了,最后给你个忠告,我是粉情楚男人的本性,你千万不要让沙志帆尝到一丁点甜头,不然,男人啊都是会得寸进尺的。”
惨了,关彤怎么不早来,不早告诉她,这样她昨晚就不会让沙志帆吻她了。颜纯不安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