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玩过她的小穴,每次jī巴进到三分之二她就喊疼,难道我的心疼,错了吗?
“啊——进来了——啊!——好老公——啊!——你的东西——好烫——好大,哎呀,最喜欢小羽的jī巴,又粗又大,还能勾到——啊——那里!呜——子宫要被你捣坏啦,啊——坏蛋——用力干人家——用力啊……”随着小羽的抽chā,小洁开始纵情的婉转娇啼,小脸上满是难过不堪重负的样子,但是却疯狂的扭动着纤腰,配合的一下下挺动丰满玉臀。
小洁就在我眼前不到三米的地方,像发情的小母狗一般,被我的死党小羽疯狂操干着,秀发飞舞,乳房像波浪般摇摆抖动,她的纤腰用力压低,让整个丰臀显得更加挺翘诱人,不时的将纤手伸到臀后两人生殖器的交合处,揉搓擦动,配上那充满整个房间的啪啪声,她浪荡的叫喊声,比那最下贱的妓女还要下贱几分。
就在刚刚,半小时之前,还跟我在床上浓情蜜意,转眼之间却躺在了别人的床上,而且是我最好的死党的床上,被她疯狂的抽chā,说实话,小洁都已经被秦亮搞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也不是太介意让小羽爽一下,尤其是在我性功能失去的情况下,但是我无法接受,两人竟然在几年前就背着我偷情……看着小洁的嫩穴中满满插着小羽那根狰狞硬涨的jī巴,看着她紧窄的穴口在我眼前被小羽的jī巴狠狠撑开到彷佛要被撕裂一般,看着她的嫩穴因为小羽的挑逗和抽chā变得从未有过的淫滑不堪,再被guī头捣蒜一样挤出股股淫水,甚至插入了子宫都让她那么的疯狂浪荡,我疯狂的撸动着自己的jī巴,心中却满是苦涩。
小羽的jī巴在小洁娇嫩的yīn道中打桩机似的猛烈抽chā,发出噗噗啪啪的淫靡声响,jī巴跟穴肉厮磨,结合之处不停被挤出的淫糜声音就在我耳边有节奏的响着,我的脑子里彷佛一片混乱,心里充满了异常的扭曲,兴奋,刺激,嫉妒,还有无法遏制的愤怒,我不知道该怒斥小羽的不忠还是责骂小洁的不贞,只能大力的在自己胯下揉搓。
“嗯嗯——啊,好棒——小洁姐——每次干你都觉得比上次更紧,啊——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骚穴,操起来好舒服,啊——说——是不是,啊——斌哥很少操你,啊——是我的jī巴干着舒服,还是——啊——斌哥干着舒服,这几天,啊——是不是想我了,是不是,哦——又要我jī巴干了……”小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jī巴在小洁淫湿滑嫩的穴口进进出出,兴奋的说道。
“啊!——坏蛋,啊——好老公,是你的jī巴操的,啊——人家更舒服,阿斌从来不舍得用力干人家,啊——好小羽,人家天天想你的jī巴干——从你第一次跟你干过,人家就天天想你的大jī巴,用力,啊——用力操我——你的jī巴把人家塞满了——好充实,好刺激,啊……”小洁快美而顺从的呻吟着,甩动着瀑布般的秀发,在小羽的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身体前后摇摆,用力挺动玉臀,接纳着小羽的插入,释放着自己压抑的欲望。
“嘿嘿,果然是小荡妇,哦——天天跟斌哥在一起,心里想着我的jī巴嘛,啊——好爽,斌哥跟你这么多年,却不了解,啊——你的身体,我第一次干你就知道了,你就是个闷骚的小淫妇,只有狠狠的操你,才能让你爽……”“啊——老公,啊——我是小淫妇,啊——用力,再用力,人家喜欢被你操……”“那等斌哥回来,我们告诉他,我要你,好不好?”“不,啊——不行啊,小羽——我不能这样做,呜——阿斌现在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啊……”小洁看来真的是被干的迷失了,竟然忘记了我就在阳台,她的耳朵里还带着我带上的耳塞。
“那,那我们还是不要做了,这样,太对不起斌哥……”小羽说着把jī巴拔了出来。
“啊——不——不要拔出来,啊——人家受不了,啊——好痒,里面好痒,难受死了,呜呜——给我,好老公,给我,饶了洁儿吧,呜呜——人家,啊——答应你,我答应你,快点进来,操我,操,啊……”小洁的楚楚动人的俏满是痛苦跟难耐,她彷佛被澎湃的肉欲冲垮了一般,紧紧闭着美眸,不停的婉转呻吟着,在小羽的guī头刚刚离开她的小穴便屈服了,一边求饶一边主动的用白晰的翘臀在小羽的胯下渴望的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