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又在跟我开玩笑,我查出他做过牛郎,做牛郎的,床上功夫不好行吗?”
“其实你说的这两样事我都知道了。”牛郎是他告诉她的,床上功夫好,当然是她的心得。
“你跟他上过床?”葛雨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
葛雨显然受了极大的震惊。这也难怪,她跟葛雨在一起的六年,她一直守身如玉,不论他怎么软硬兼施,都无功而返。
夏恋还记得,有一次葛雨把手仲进她内裤里时,被她打了一耳光,有一次月亮太圆,他把她压在草地上,她尖叫出声,让别人误以为他是**,揪着他进警察局。
而凌阳,认识不过三周,却轻而易举地打破她处女的神话。
从很早以前,她便看够了她的女性朋友因为迷恋她哥哥,而做足了糗事,她一直很看轻她们的肤浅和轻浮,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原来那种事是情难自禁,很难约束得了自己。
“夏恋,你太随便了,你会后悔的。”
“你愚什么说我随便!—她鼓着腮帮子气恼地说“还有,我一点也不后悔!”
“你别生气,我是为你好,担心你受骗。”
夏恋不耐烦的说“你还知道什么?”
“你知道他结过一次婚吗?”
“不是新闻,你请的征信社调查的很详荆”
“我实在搞不懂你,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选他?”葛雨直直的望向夏恋,低哑的说着“我没结过婚,也没做过牛郎,到现在还是在室男,你却锺情于性机器”
她不想再听下去了“感情的事本来就很难说,不是说你比他好,我就一定会选择你。”
“其实不是感情的问题,而是因为他家比我家更有钱,我说的对不对?”他实在无法相信六年的感情敌不过短短的三周。
葛雨家已经够富有了,凌阳家若是比葛雨家更有钱,那他家岂不是钱坑!
卯死呀!她强压住内心的愉悦,尽量将语音调整得平淡“关于他家你知道多少?”
葛雨又是一愣“你不知道他的家世?”
“我只知道他是马来西亚华侨,他说他爸爸事业做的不错。”
“他太谦虚了,他爸爸的事业何止做的不错。”葛雨说。
“他家在马来西亚经营皮革和糖厂多年——他家的皮革占全球皮革市场的百分之七十,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公司和工厂,而凌阳,他的独生子却很不长进,念完高中就不念了,整天只知道玩女人,他爸爸的事业做的愈大,他女人玩的就愈凶,几年前他忽然像在地球上消失似的,马来西亚人对这件事好奇得不得了,那些爱挖丑闻的杂志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离开的,但是没有人知道真相。”
老实说,她一点也不讶异凌阳风流过。他如果没有,那才会是一大奇事。
她从很早就发现,即使他什么都没做,女人还是会对他抛媚眼,有的甚至大胆到用眼睛剥他的衣服。
无论他走到什么地方,女人,而且是每个年龄层都有,均会盯着他瞧。
他的一个浅笑,可以令已经工作了一天,既累且心情不好的女服务生,变成亲善小姐,他的一个眨眼动作,可以令没有一颗牙齿的八十岁老婆婆,霎时腼腆得像十八岁少女。
只是她很好奇杂志上所说的那一个女人,是真有其人?抑或只是捕风捉影?
“他失踪前总是跟女明星或模特儿在一起,看看这些杂志吧,页码我都已标出来。”葛雨将搁在旁边椅座上的杂志递给她。
约莫片刻后,夏恋阖上杂志。“看完了,那些女人都很漂亮。”
葛雨瞠目结舌“这就是你的结论?夏恋,我拿这些他和女人们的合照给你看,不是要你评论美丑,而是警告你凌阳不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她闲闲的接口说“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
“你不担心他的老毛病又犯?”
“我对他有信心,我不在意自己是他第几个女人,只要是最后一个就好了。”
“很多女人就是栽在太有自信上。”
她依然不生气“我是有自信,忘了告诉你,我和他下个月结婚,想来就来,不勉强。”
葛雨嘴角的肌肉立即往下垂,眼睛仿佛受了伤的动物般,泪滴随时可能滚落下来似的。
别,她不想看到那种场面,或听到哭声。夏恋抓起桌上的帐单“我还有事,葛雨,再见了。”
她付了帐后,便开门走到大街上,才发现下雨了。她冒雨朝公车站牌的方向跑去。
雨丝从雨篷下斜飘下来。虽然雨不大,但是若在外面再多站几分钟,还是会被淋得湿透。夏恋在希尔顿饭店门口躲雨,盯着一辆辆进站的公车看。
湿漉漉的街道变成了一片不透光的玻璃,柔柔地映出傍晚时分的交通景象。
这时一辆计程车泞下来,夏恋的视线越过杂沓的人群,落在“他们”身上——凌阳手提着两只大皮箱,一个女人和他并肩而行,两人一起进入希尔顿饭店!
刹那问,夏恋冻结在那里,像个棒冰做的人。
***********
夏恋下了公车,朝回家的路走去,一路上惶然无所知觉。
当她走进家门,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夏远,跳了起来大声嚷嚷“我的天!你为什么下车后不打电话叫我去送伞?”
“我想淋雨。”她喃喃地说。
“神经病呀你!快把湿衣服换下,我去帮你泡杯咖啡。”夏远心里明白有大事发生了。
“我不要换衣服,也不要喝咖啡。”
“别孩子气了,你会感染上肺炎,说不定更糟。”他推着夏恋进她房间。
夏恋换好衣服坐在沙发里,呆呆地瞪视着桌面,一颗晶莹的泪珠悄悄滚落。
夏远端来一杯热咖啡,坐进她对面沙发里。“发生什么事了?你看起来糟透了。”
夏恋用力抹去颊上的泪珠,骂道“该死的臭男人!”
“你把我也骂进去了。”夏远自嘲一番后问道“是不是凌阳?”
夏恋挺直身体,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走进希尔顿。”
“你确定是凌阳,而不是很像凌阳的男人?”
“几乎可以确定。”
“几乎?”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世界上没有圣诞老公公!”
“哎呀,看来是他没错了。”夏远换了口气,正色说道“等他回来,我好好问他。”
“没什么好问的,你现在就去楼上,把他的东西全丢出去。”
“夏恋,理智点,至少给凌阳一个解释的机会。”
“哼!你们男人总是帮着男人,觉得偷腥没什么,是我们女人大惊小敝。”她凶巴巴的说。
真衰,被台风尾扫到。“车头那一群人从台中上来,已经在天母那儿的啤酒屋等我”
“你去happy,不要管我!”她急促的截断了夏远没说完的话。
“那我走了,晚上不会回来,你好好跟凌阳谈。”小俩口的事,他最好不要在常
夏远走后,屋子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
夏恋抱着手臂。她从来没有如此孤单过。
她想起了下午葛雨说过的话,现在看起来,变得有意义了。
他到底掳获过多少女人的心,事后却毫不以为意的扬长离去?十个?二十个?
无论有多少,显然现在又多了一个。夏恋苦涩的想。
不知道他准备离去时会不会告诉她一声?还是有一天她醒来,他已经人去楼空?
很可能是后者。他已经从她身上拿走了他想要的东西,今晚大概就不会回来了
可恨!这种憎恨,逐渐吞噬她的心,磨灭了所有理性的思考。
夏恋双手按压着太阳穴,愈来愈用力,希望能穿进她的头骨和脑海,揪出肆虐着她的痛苦。
正在这时,只听见一阵开门声,她还没转头去看进来的人是谁,就听凌阳欢喜的声音扬起“我回来了。”
怎么,他回来是想多骗一次她的身体吗?夏恋只觉心中怒气翻腾,直想杀人。
凌阳走近夏恋面前“怎么了?脸绿绿的,谁惹你下高兴?”
“你!”她瞪他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包准像一只刚从火山口喷出的岩浆怪兽。
“我?我哪里惹你不高兴?”
“我看到你和一个女人走进希尔顿。”
“那女人是我后母。”
夏恋相当惊讶。“你没告诉我她那么年轻——”原来是他后母,害她白白难过了,还难过得几乎不想活。以后不管她看到或听到什么,她都要相信他。
“她大我四岁,下午的时候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在桃园机场,在等转机,要我去台北机场接她,我要告诉你时,你已经出去了,你去了哪里?”
“跟葛雨喝咖啡。”夏恋迟疑一下“他告诉我一大堆关于你在马来西亚的事。”
“他调查我!”凌阳扬了扬眉“他真有心,他翻出我什么事?”
“你的风流史,没想到你那么有博爱精神——”
他掐着她的粉颊“你说过不追究的,何况我已经改过向善了。”
“我并没有要追究,只是我发现你有点不诚实,你怎么也没告诉我你家超级有钱?”
“我有说我爸事业做的不错。”他辩白。
她将嘴角一撇“你说得好象没什么——”
“好,我家是马来西亚首富。”
她天生就是做少奶奶的命!夏恋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欢呼。“我明天去希尔顿跟我未来的婆婆打招呼。”
“不用,你不用去,她只是在婚礼中代替我爸爸主婚,其余没她的事。”
“那不是很没礼貌?我可不想让人说我不懂为人媳之道。”
他莫名的涌上火气,冷冷的道“管他的,反正你以后也不会跟她住在一起,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凌阳跟他后母结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似乎不能化解?夏恋愣愣地想道。
他把她揽进臂弯里。“当时看到我跟女人进饭店,是不是很震撼?”
“何止震撼,难过得差点去撞公车。”她幽幽低诉。
“还好你没那么做,不然我去找谁做我老婆,以后千万要相信我。”
“以后,我绝不会再怀疑你。”
突然,他给她一个缠绵而细腻的长吻。
他们吻到几乎缺氧的状态才停止。
“我好爱你。”他的食指轻轻地拂过她的下唇。
“我也是。”夏恋的眼神含笑,像猫咪一样舔得他满脸是口水。
“你这个调皮鬼!”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他的手滑进她的衣服里,熟巧的解开了她的胸罩,挑逗起她胸前的蓓蕾。
“凌阳”
“思?”他抬起头来,眼中一片迷蒙。
“我们今晚不要好不好?”
“怎么了?”
“以前我就怕这样的事,男女发生关系后,相处的方式就会完全改变,每次两个人一碰面,就只有这件事可做,我不希望我们也变成那样。”
“你想太多了,我倒觉得我们之间会更亲密。”他说服似的说着。
“我们认识不到两个月,交往不过两周,就发生关系,又这么密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yin荡”
“对我而言,你越放浪越好”他低下头,看到她的**在薄薄的衬衫下突起时,他张口含祝
紧接着,他们双双跌进了爱欲的汪洋里,沉溺在极致的欢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