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富春县的码头上,一辆马车正停靠在前面,凌臣和大哥凌图站在船头,正在和家人道别。
“相公此去,切记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了。”柳雨馨站在凌图面前,细细的叮嘱道。
才回来一天,她的相公就又要离去了,这一年当中,凌图留在家中的时间,屈指可数。
“放心,我自有分寸,你也要多加保重,孩儿们的功课也需加紧,切莫懈怠了。”凌图依然板着一副脸,面无表情,说话间都没去看她,根本不像是在和自己的爱妻离别。
柳雨馨心中一痛,她丈夫自从加入锦衣卫后,就对自己冷淡了许多,好像两人的关系一下子从恩爱夫妻降到陌路行人。
两人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了。
想到此,柳雨馨不禁微微的瞄了一眼船头的凌臣,发现那个败类正眯着眼睛,眼光火热的在自己身体上下打量,柳雨馨顿时面色一红,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
昨夜,他们两个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直到快要天亮了,凌臣这个败类才依依不舍的从自己嫂子床上爬起来,再悄悄地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想起丈夫对自己的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再想起这个无耻之徒昨晚趁机要挟,在自己身体内射入大量肮脏的液体,柳雨馨心中又悲又恨。
自己也算是名门闺秀了,从小熟读诗书,知礼仪,明廉耻。怎么到了现在,竟然沦落在这种田地。
“好叻,诸位可要坐好了,马上要起航出发了。”船家在另一边大声吆喝道。
“嗯。”凌图冷着脸,淡淡的点了点头,也就走进船舱,甚至连道别的话都不愿多说一句。
凌臣依然还站在船头,看大哥这表现,心中不禁有些疑问,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老婆,他居然跟个木头人一样,难道……他萎了。
想到此,凌臣邪恶的笑了。谁会想到凌图那正气凛然的面孔之下,却有着阳痿不举的下体。
柳雨馨依然呆呆的站在码头,眼神迷离。家中的两个男人一下子都走了,如今就剩下她一个人。虽说有锦衣卫的名头护着,这富春县里也没谁敢去找她家的麻烦,但她心里却总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凌臣贼眼瞄了瞄船舱里面,发现凌图正在和船家聊天,没工夫注意这边,他便蹑手蹑脚的走到船头,看着柳雨馨。
看着柳雨馨那娇美的面庞,禽兽凌臣此时心中罕见的没有再生出什么邪恶的念头,倒是一片空灵,甚至还有一丝不舍,见那个败类又盯着自己,柳雨馨恨恨的看着他,眼中流露出坚强的神色。
“好馨儿,别怕,等我在京城当了大官,回来八抬大轿接你过去。”败类无耻至极的说道。
柳雨馨愣愣的看着他,她想不到这个败类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都做好了被他调戏的准备,毕竟昨晚两人爱爱的过程中,她确实有些失态了。
“你……”柳雨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各位客官注意了,船开喽!”随着船家一声吆喝,停靠在码头的大船开始轻轻晃动,水面荡起圈圈波纹,大船开始慢慢的离开码头处。
凌臣急忙跑进一点,不敢继续站在船头。柳雨馨看凌臣那面孔,心中竟然升起一丝莫名的荡漾,精神微微有些恍惚。
“别开船,别开船!!”两道急促的声音很不合时的打破了这丝温馨。
远处,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胖子和一个竹竿般的瘦子,一人背着一个包袱,正喘着大气,大步大步朝这里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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