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狐言精神一振。
因为他看见,段暮白朝着冷凝月扑了过去。
眨眼间,冷凝月和段暮白就深入了林子里。
虽然从这个角度,狐言根本就看不到林子里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也不担心就是了。
他相信,中了他的靡靡箫声和奇异花香气的双重攻击,冷凝月和段暮白再怎么厉害,也根本不可能有其它的选择。
这两个人,这会儿肯定已经迫不及待的做不可描述之事了。
他现在,只需要在这里静静等候就可以。
如果他有足够的闲情雅致的话,甚至可以现在过去,欣赏一下那两个人疯狂的姿态。
毕竟观看现场什么的,这种机会可是不多见啊!
就在狐言犹豫着,要不要去观看现场的时候,他的身体忽然一震。
不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狐言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又或者说是一场春、梦。
梦中,他被关在了一间小黑屋里,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点光亮。
可神奇的是,他却能够看清站在他面前之人的脸。
那个人,正是他恨得挠心挠肝儿的冷凝月!
彼时,狐言的身体燥热的厉害。
那是一种,恨不能找个洞狠狠发泄一番的可怕感觉。
而对面,冷凝月阴恻恻一笑,用暗哑可怕的声音诉说着更为可怕的话语:“小宝贝儿,既然你每天都这么想我,那今天我就来成全你吧!”
说话间,冷凝月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如同饿狼一般的扑了过来。
狐言想要挣扎,可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力气。
他只能绝望地看着冷凝月靠近,再靠近,然后将他吃干抹净,渣都不剩。
突然,狐言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一眼,发现他此时所在的地方,还是刚刚藏身的那一棵大树。
这里没有什么冷凝月,也没有什么黑暗的柴房,更加没有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可怕事情发生。
这个念头刚一落下,狐言就怔住了。
他嚯地低下头,这才发现,他的衣服散乱的不成样子,上半身的衣服虽然也很凌乱,但是却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将他的身体遮掩了个七七八八。
可下半身……
狐言顺着微凉的冷意看去,只见他的裤子已经褪了下去。
不远的树枝上,一滩不可描述的液体散发着独特的味道。
而他的身体,这会儿又红又肿……
狐言又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只见他的手上,还残留着一丝可疑的半凝固的痕迹。
那可疑的痕迹,散发着独特的味道。
狐言一眼就看出,他手上所沾染的,以及不远处的树枝上所挂着的,正是他的万子千孙。
电光石火间,狐言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俊脸一沉,他咬牙切齿:“该死的女人,我要杀了你!”
走在前往凌风国的路上,冷凝月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她摸了摸鼻子,在段暮白略有些担忧的目光中,了然一笑:“一定是狐言清醒了过来,这会儿正在骂我呢!”
见冷凝月并不是生病了,段慕白松了口气。
可,完全消化了冷凝月所说的内容之后,他的俊脸之上,却是浮现出了两抹可疑的红晕。
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虽然他被奇异花的香气侵袭,失去了理智,但记忆还是有的。
一想到他在疯狂之中,险些把冷凝月给吃干抹净,他的心中便是一阵懊恼,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冷凝月。
幸好冷凝月之前驯服了黑豹,在危急关头,黑豹一巴掌将他给拍晕了,才没有造成更加可怕的后果。
不然的话,他怕是只能以死谢罪了。
至于那个狐言……
想起那个名满天下的第一采花贼,段暮白的眸中,便爆发出了一阵冷意。
虽然,他接人待物都表现的非常冷漠,但却很少主动害人。
万万没想到,狐言竟是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不过很快,段暮白心中的怒气便又消散一空,对于狐言,他的心中只剩下了怜悯、
昨夜,冷凝月在察觉出了有人暗算他们之后,第一时间就给他们二人解了毒。
然后,命令黑豹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个暗中对他们动手的人,一巴掌将对方拍晕。
原本,段暮白是想要弄死那个人的,不过冷凝月说,她有更好的主意。
然后,段暮白便眼睁睁地看着,冷凝月将一包奇异花的粉末,全部洒在了狐言的身上。
甚至,还往他的嘴里塞了一些。
那么大分量的奇异花粉末,就是一头大象也得累死过去。
像狐言这样的正常男人,怕是会更加凄惨。
即便是狐言没有累死,而是依靠自己的五姑娘成功减了毒,将来怕是也得落个肾亏的结局。
除了肾受不了以外,狐言的不可描述之物,怕是也得脱八层皮。
这样的惩罚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比什么都重。
想着,段暮白看了冷凝月一眼,不禁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这个小女人,他今后一定一定不会去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