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我要帮他,我不能让他这样堕落下去”
“弩儿!冷静点,我千里迢迢的回来找你,现在都到机场了,你才跟我说你还要留在台湾?你已经回来好几个月了,该死!”风撤英俊粗犷的脸庞上满是不悦。
“撤,你又不是没看到,少曙变成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很讶异呀!可是”看着龙弩儿那双皱起来的眉,还有那双眼中盛满渴求的目光,风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好吧!我陪你”“陪我?”龙弩儿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了下来“可是,你的摄影专题怎么办?下个月初不是要交稿吗?”
“嗯!”风撤背起两人的行李,他摸了摸龙弩儿的头,露出那个足以让方圆十公尺内的女人都屏息的笑容“放心!我不解决你心理的问题,哪有精神去面对别的。”
“真的?”龙弩儿眉头皱了起来,关心的看着他“你最近精神不好吗?是不是吃太差了?等一下我带你去基隆吃几顿好的。”
龙弩儿的回答顿时让风撤傻在当场,天呀!难怪老天要派这个女人下来整他,还让他深深的爱上她而无法自拔,她真的是无时无刻都是这般的与众不同。
他忍着笑,温柔的搭上了龙弩儿的肩“好!好!我们走吧!”
“咦?”“怎么了?”风撤看着没有动的龙弩儿。
“那个好像是大哥和大嫂耶!”
“大哥?曜吗?”风撤顺着龙弩儿的目光,往离开机场的人群中着去,没有任何熟悉的背影。
“你弄错了吧?我昨天还和他通过电话,他人现在还在亚马逊河呢!”
“我知道呀!算了!我看错了吧!”龙弩儿看不到刚刚看到的人影,也就耸耸肩,和风撤一同步出了机场。走向外面计程车的候车处。
在龙璧大厦的顶楼,那间品味卓然而现代感十足的接待厅中,此刻,正是一片愁云惨雾。
“我的天!真没有想到,这样的事竟然会发生在少曙的身上。”
龙驭骧和江席雪刚从国外回来,就听到这么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听完龙弩儿对龙少曙最近这一个月来生活状况的说明后,他俩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没有人会想到,向来乐观开朗老是喜欢捉弄别人的龙少曙,在经过了三年惨澹的日子后,竟然还会有更惨的日子等着他。看着他像行尸走肉一样,天天关在房子里,对一切都恍若未闻的样子,没有人相信,这个人是当初到处介入别人的爱情中,自以为是红娘,实际上却是个超级捣蛋王的龙少曙。
“我们能怎么帮他?”
“怎么帮?帮他报名国际选美赛好了,我可以帮他拍照”风撤跟龙少曙之间不熟,但也深深为他的美貌惊艳过,以一个摄影师的眼光来看,龙少曙那张脸,简直是上帝放错了地方。
但是,他这句话,却完全听不进众人的耳中,就连他的乖乖老婆龙弩儿,都不如以往那样对他的话有所反应。
“唉!”他耸耸肩,能把龙家优秀的人们搞得这样愁云惨雾可不容易“我看我们把他绑起来,丢到白警官家里,叫她对他开几枪,看能不能让他振作点好了。”
“开枪?”江席雪愕然的看着风撤“撤,他恐怕会被打死,不然就是自己送上枪口,天呀!他这样伤过人家,要人家怎么”
“打死?哈!”龙驭骧听了老婆善良的话,却嗤之以鼻“打死最好!反正他现在这样跟死人也没啥两样。”
龙驭骧听取龙弩儿的报告后,早就对龙少曙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爽到了极点,亏他当年在教导龙少曙星象命理那类东西时,还曾经耳提面命的告诉龙少曙,对于人生的转折起落,该用超然的心态去观望,算命的目标在于给人积极面对生命的勇气,而不是放弃,但他却没想到,龙少曙竟然在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是这么的懦弱而退缩?
“对呀!”龙弩儿附和的点点头“你相信吗?他竟然连那些上百万的衣饰都丢给了慈善机构了耶!老天!谁会想到他那个恶魔竟然也会有这么悲惨的一天尤其是在餐厅的那一晚,从那时候开始,他每天大概说不到三句话。”
“三句话?老天!”风撤讶然的看着龙弩儿,那个永远吱吱喳喳的龙少曙,竟然可以一天说不到三句话?他有没有听错?
“对呀!还是那种喔,嗯!啊!那一种败类的而已。唉!”
“那他的塔罗牌呢?”风撤曾经是他手中那副神准塔罗牌的受害不!受益者。当年龙弩儿得以这样跟着他,无所不在,几乎完全归功于龙少曙的算命能力。
对他人的未来和自己的未来,向来是精确掌控的龙少曙,难道不曾想过求助自己的那一股力量?
“哈!”一听到这句话,龙弩儿的反应更是激烈“你绝对不会相信,他把它们丢了”
“丢了?”
在场的人一听这话,全都讶异的看着龙弩儿,像是怀疑她刚刚说的话似的。毕竟,那副牌和龙少曙在一起,几乎有二十年以上他怎么可能这样将老朋友说丢就丢?
“真的!他从十一楼的窗户洒出去的!后来还是我跑到楼下拜托管理员一起捡回来的。回来后,我就把它们锁到保险箱里,那天就是少曙见到白警官的隔天。”龙弩儿知道那副牌的重要性,所以才会这么勤快。
“嗯!做的对!少曙知道你这么做吗?”
“知道呀!他看到我把牌拿回来了,但是木盒已经坏掉了,我想,改天去义大利再帮他做一个回来,我现在是用塑胶袋装着它们。”
“那他有什么反应?”
龙弩儿摇摇头,看着发话的龙驭骧“没反应咧!不过,我已更改了保险箱的密码,牌不会有事的。”
“神经!我关心的是少曙。”龙驭骧皱起眉头,
“牌怎么样谁理它呀?那副牌之所以有价值,是因为少曙的关系,然而,听你这样说,他的存在感似乎越来越弱了。”他毕竟是当年教导龙少曙命理的人,对这一类的事,自然是比较清楚。
“那我们要怎么办?唉!大哥在亚马逊河,不然,他一定知道怎么办要是再加上大嫂的心灵感应跟那两个天才宝贝蛋,那就什么事都可以搞定吧!”
“要是这么容易就好了。”
接待室的门边,传来一阵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让在场的人顿时都振奋了起来。
“大哥、大嫂。”
“曜、蝶,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看到他们,大家兴奋的跟他们打招呼。“嗨!你们大家都还好吧?”龙曜溪那张性感的脸上,依然留着胡子。而跟在他身后进门的岳蝶卿,则是一脸疲惫。
“蝶,你还好吧?”江席雪一语道出岳蝶卿的疲态,让众人的焦点都转移到她的身上。
“没事。”岳蝶卿虚弱的笑了笑,让龙曜溪温柔的扶着她坐在纯白色的皮沙发上。
“对呀!没事!你也不说龙少曙那小子这么难搞定”龙曜溪对她的语气中有着关心的责备。
“他的确是不好搞定,但我还是做到了呀!”
听着夫妻俩的对话,大家眼中逐渐亮起了一种名为希望的光芒。
“你们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龙曜溪和岳蝶卿对看了一眼,又带着神秘的笑容望向大家“来!大家围过来,这件事,说来可神奇了,而且,还要你们的帮助”
这是哪里?
昏沉中的龙少曙,有如睡美人一般苏醒,他身上的衣服,是华丽的蓝紫色,有如中古世纪一般的大斗篷,儿乎披散住他的全身。
“她醒了”
眼前那几个在昏暗中闪烁的人影,让整个场景看来就像在梦中一样的虚幻,龙少曙望着天花板上冰冷的石板上想着,这里应该不是天堂吧?如果是地狱,那倒是满符合他那冰冷的心情。
“公主,你昏迷了好多天了,王子正在等着你呢!”一个看起来真的就像电影里的大婶,走到了他的身边,扶起了他。
龙少曙挑了挑眉看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梦,未免也太过真实了。
“公主,来!这里。”那位大婶帮他穿上鞋子,他看着自己的脚这不太像他的脚、他的脚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小的鞋子。
他困惑的搔了搔头,这才发现,自己脸颊旁的头发,赫然是火红色的。“我的老天!”一出口,他发现,自己说的话竟然是某种奇怪韵发音“这是怎么回事?”
“公主,你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出现在一样是冰冷的石墙中,那里原来有一扇厚重的木门。
“公主?我我不是翎?”桌上路淡的烛光,映出了那个站在门边,穿着英俊挺拔的男人,那张脸,竟然和夜夜出现在他梦里的白月翎有几分神似?“公主。”那男人脸上深沉的忧伤,看来也是让人不舍的心痛“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我会成全你的。”
那男人说完话,立刻转过身,走向门外阴冷的长廊,他那壮硕的背影,看来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惶然,但依然痛下决心的要将心爱的人儿送向属于她的幸福。
“慢”龙少曙慌忙的下了床,想追上去。这是什么梦?还是他真的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纪?
“公主,不能追!”那位大婶阻止了他。
“为什么?”
“你爱的人不是他,又怎么能去追他,给他希望呢?王子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才答应放你自由,他已经够痛苦了,不要再去伤害他了。”
“可是,事情要说明白呀!他这样就要放过我,要是真相根本就不是不是”
白月翎眼里带着泪光,却又漠然离去的神情,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朋友的目光
朋友吗?
他怎么能这样就放弃呢?该死的!真相应该是在他对她说过爱她之后,看她的表现啊!
就算心像过去这一个月这样碎成片片,他也该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我要回去”龙少曙惶然的看着四周,想要找个出口,找个可以离开这个几乎像梦境一样的地方,但是,一面昏黄的铜镜中,赫然出现了他自己的身影。
“这是”他猛地抽了一口气,不可能!他当女人当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自己会如此美丽还有胸部?
“该死的!他妈的!”他冲到镜子前面,在确定自己不是眼花之后,他破口大骂:“这是什么鬼梦?快给我醒过来,醒过来呀”
“公主?”那位大婶讶异的看着他,不到两秒,立刻尖叫了起来“来人呀!鲍主发疯了,快来人呀!”
“我不是公主该死的!我根本不是个女人,我是个道道地地的男人,我天呀!请不要让我困在这里”
龙少曙在镜子前跪了下来“让我回去至少让我看看翎让我告诉她我爱她让我告诉她事实的真相告诉她
”
镜子,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母亲的怀抱,缓缓的,龙少曙又再次的陷入了昏迷状态。
“曙、曙,醒醒。”
“翎?”离开梦境了?龙少曙惊喜的睁开了双眼,看到的竟然是白月翎。
“你不要紧吧?”她皱着眉头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
“我”龙少曙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坐在白月翎的公寓大门前。
“你怎么穿成这样,昏倒在我家大门口?”白月翎压住自己猛烈的心跳,该死的她;连看着他穿着这样华丽的中古世纪服装,都会觉得他性感不已。
“这样?”龙少曙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是梦里的那套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白月翎皱着眉头看着他,不到两秒,她命令自己撇开目光,拿着钥匙,越过他的头顶,开了门,然后从他的身侧穿过去。
“等等!”眼看那扇门就要在自己的眼前关上,龙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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