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兩個姨姐,據我丈母娘說,她原本只打算生兩個孩子就不想再要了,說起來我還要感謝偉大的領袖毛主席他老人家。一個五七干校的路線,讓我丈母娘去了農村接受貧下農民的再教育。我丈母娘在接受再教育的同時,為了打發百無聊及的生活,36歲時,在農村生下了我的妻子:一個漂亮而又聰明的女孩!
所以我的妻子和前面的兩個姐姐年齡相差得挺大,和老大差11歲,和老二差7歲。老大的長相很一般,在讀書的時候正趕上文化革命,所以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工人階級。二姨姐就不同了,從小就能歌善舞,多才多藝。
高考恢復後的沒幾年,她就考上了一所很不錯的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一家國營的研究所工作。她不但有了一個很不錯的工作,而且長相和身材都是那種令男人神魂顛倒的女人。
我妻子和她二姨姐長的很相似,只是身材和身高稍微差了一些。我妻子一米六五;她二姐一米六八。由於她二姐在學校的時候練過舞蹈,所以她的身材比我妻子更加挺拔一些,雙腿更加健美修長。
對從來沒有見過她們兩人的外人來說,初次見到她們兩個人,一下子就能說出她們是姐妹倆。打冷眼一看她們兩個人簡直就是張曼玉年輕時的翻版。都有著一雙眼角略微上翹的眼睛和一幅精緻而優雅的五官。
所以在我追求我妻子的時候,真是費了不少功夫,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和我妻子結婚的那年,我二姨姐剛生完小孩,我二姐夫在一家規模不小的企業做市場營銷部經理,他是個相貌和氣質都很不錯的男人。人品和事業方面都做得不錯,兩個人是我丈母娘做得紅娘。
我比二姨姐小五歲,性格也很開朗,幽默感十足,因此二姨姐一直把我當作自己的弟弟。我們相互之間混得很熟,經常在一起開些無關大雅的玩笑,和說一些有關性生活上的事,一直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日子流逝得很快,轉眼我的小孩也五歲了,二姨姐的小孩已經上學了。她自己也在中國的經濟浪潮中下海了,先是在一家外資公司做了幾年的財務,後來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憑著她的才華和智慧在同行業當中創出了一番天地!沒幾年就開上了屬於自己的一輛日產豐田轎車。公司的利潤也在年年的增長。
我們之間處的更加融洽,從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逐漸地有了一些渾色的玩笑。也許是二姨姐所受的教育以及它所處的環境,她在外面的談吐是很優雅和風趣的,在酒席上往往是人們交談的重心,給和她交往的客戶都留下了很深和很好的印象。平心而論,二姨姐的成功不是靠她的外貌取得的,完全是經過自己人格上的魅力獲得的。
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她在沒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經常和我開起一些很在外人看來比較過分的玩笑,比如說到一些開心的事。她呵呵笑著,出其不意的用手摸一下我的陰部,嗓音甜甜地來一句:「你笑個雞巴蛋子!」然後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想也許是她在外面永遠都不會說這樣的話,然而不管是男人還是美女,心底的最深處總有一份想對人說出這樣話的情緒,來緩解一下平時工作的壓力吧。
她在別處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也只能在我的面前過把癮了。因為她一直把我當作自己的親弟弟,曾經不止一次地對我說,我小時侯就希望能有個弟弟,現在感覺我就是她的弟弟,因為這個緣由吧,所以對我也就毫無顧忌地說出一些對別人不可能說出的話。
有一次,我們聊到夫妻性生活的問題,她問我和她妹妹一般多長時間做一次愛,我回答大概一個禮拜一次吧。我接著問她和她老公多久來一次,她說她們兩個人平時都很忙,很少有精力和時間做愛,每個月做一次愛都平均不上。
我嘻嘻地笑著問道:「每次你們做多長時間啊?」她看我嬉皮笑臉的樣子就氣我說:「我們是集中時間打殲滅戰,不像你總是站著打游擊戰。」我追問道:「那你們的殲滅戰能打多久啊?」她呵呵笑著,用手飛快地捏了一下我的襠部陰莖,小聲細語地說:「反正比你的雞巴蛋好用!」轉身就從我身邊溜走了,弄得我心裡癢癢的而又無可奈何!
我呢開始的時候也有點不太好意思,後來習慣了,也不在意這些低級趣味的玩笑話了,甚至有的時候,我還會反戈一擊: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嘴裡也念叨著:「去你個奶奶的。」我們都沒覺得怎麼樣,反而會覺得很開心。而且有的時候在丈母娘家裡,我們也開過類似的玩笑,大家也都沒當真。因為大家覺得越是這樣就越是心裡坦蕩無邪。我們當時也真是這樣的,心裡根本沒有想得太多。可是後來的一次事件徹底地改變了這種狀況。
那一年我開了一家飯店,二姨姐就經常帶客人去我那裡吃飯。在一個九月份的傍晚,她帶了幾個客人來用餐。大約不到九點鐘的時候,她的客人酒足飯飽的走了。
我當時正在另一個包間裡看電視,她推門進來,可能是生意談得很好,她也非常高興,席間多喝了幾瓶啤酒,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紅暈。
見我一個人在沙發上看電視就坐在我身邊,用有點醉意的語氣和我說:「你一個人在幹嗎?還關著門,我還以為你在做壞事呢,我在這坐一會兒醒醒酒,不會影響你做壞事吧?」「你不是看見了嗎?就我一個人在這裡,也沒有別的女人,我還能做什麼壞事。」「呵呵,誰說一個人就不能做壞事了?自摸算不算做壞事啊!」原來她是說這個,我笑了笑沒放聲。卻發現她的目光盯在我的陰部。我低頭一看,原來由於天熱,我下身只穿了一條絲綢的大褲衩子,我的陰莖從寬鬆的褲衩邊上軟軟地露出了一個頭,我就壞壞的說道:「你看看,自摸的雞巴能這麼軟呀!」她可能也是喝了不少酒,居然大咧咧地說:「讓我檢查檢查。」她邊說邊伸過一隻手,拽住了我露出一點頭的陰莖頭上的包皮,看著我的陰莖用手慢慢地摸著。我當時有點犯傻,以前玩笑歸玩笑,可是從來沒有怎麼親密的接觸啊!
我也沒敢動,知道她有點醉了,任由她在輕輕地撫弄我的陰莖。後來她更過分了,竟然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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