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义披挂整齐,骑上大黑马,來回的在队伍面前跑了两趟,扬手勒住战马,大黑马吃疼扬起前提高声嘶鸣。
赵连义扯着嗓子在马背上大声说:“接总部命令,现在立刻出发,去伏击敌人,五千步兵,大家敢去不敢去。”
“哈哈,哈哈。”众老兵笑道。
“你们笑什么?”赵连义问。
“营长总是开玩笑啊,咱们当兵是干啥的,玩的就是命,别说五千步兵,就是五万步兵,军令一下咱们也得去。”
“对,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立刻出发。”
“是。”众军欢腾,马队鱼贯而出,直奔济宁到汶上的道路上。
出了兵营,天异常的黑,天空中的月牙儿根本不照亮,开道的马队打着探照灯,速度并不快,过了半夜十二点了才到达那条路上,肯定不能在路上等候着,任谁行军都会派探马。
两千骑兵目标不小,分成两批人分别找了个山凹猫起來。
行军的时候还感觉不到,一旦停下來才感觉到冷,沒得到军令大家也不敢生活取暖啊,新兵们开始抱怨。
几个军官怒道:“就这点出息,咱们这算什么,特战队这么大冷的天能躲在雪里,现在所有人不得抱怨说话,让战马卧倒,抱着战马取暖休息,但是任何人不得解下鞍具和兵器。”
这一等就是天亮了,值守的士兵都换了好几拨,太阳慢慢的出來,天亮了。
赵连义爬上了高坡拿着望远镜像南观望,沒有任何大兵行军的痕迹。
副营长问:“你说是不是团长搞错了。”
“别瞎说,情报处很厉害,向來不放空枪,更何况哪怕是搞错了咱们也要等候到中午十二点,军令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去通知弟兄们吃点东西,给战马加点料。”付营长说。
“好,只是别离开山谷,天亮了老百姓多了起來,别吓着他们。”
“明白。”
士兵们从马背上解下马料包,那里里面可不是草,是精致的马料,大豆饼什么的,混合制成的,为的是战马打仗的时候跑的快。士兵们也有食物,大家纷纷吃起來。
这时候通讯兵过來了:“报告营长,团部电话。”
电话接通是刘天凌:“赵营长,济宁守军五千余人已经从济宁出发了,他们带有火炮十多门,你给小心应付了。”
“团长放心吧,”
“不仅仅是你们自身伤亡要小,对于济宁的士兵尽量是能收拢就收拢。”
“明白,这个团长说过很多次了,都是父老乡亲的,不会往死里打的。”
呼,赵连义非常的高兴,虽然不是第一次打仗了,但是每次打仗总是会兴奋。
“两个重机枪排,左右两个山包上占领制高点,修建临时火力点,速度要快,二十分钟内完成。”
“是。”一个重机枪排是十挺重机枪,用的都是老式马克沁水冷机枪,性能稳定,两个排士兵立刻到了山包上面修建工事。
“迫击炮排展开迫击炮,随时准备打击敌人。”赵连义又命令。
“是。”
迫击炮的火力不强,只有八门六十口径的迫击炮,炮弹数百门。
一直到了早上九点多,从济宁方向过來的大路上才慢慢的出现了一支队伍,队形散漫,打头是数百骑兵,接下來是数辆摩托三轮,紧跟着是卡车拉着的火炮,看起來挺吓人,其实是落后的山炮,准确度和射程都不行。再后面才是步兵队伍,一个个士兵扛着枪,打着绑腿。
“各单位注意,立刻准备。”赵连义下达了命令。
山凹里的骑兵纷纷上马,山坡上重机枪兵已经把子弹上好,迫击炮手也开始调整射击诸元。
队伍最前面是骑兵,数量很少,只有不到三百人的样子,打头的骑兵军官忽然一摆手,队伍停下來了,后面一阵的叫骂。
“什么情况。”从轿车那里跑过來一个副官问。
“情况不对,总感觉轻悄悄的怕人,一早上的也沒看见几个老百姓过來。”这军官说。
副官骂道:“你说胡话呢吧,哪家老百姓看见大兵行军还敢过來啊,赶快前进,耽误了行程是要掉脑袋的。”
“不,情况肯定不对,我带骑兵先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