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鲁南的刘天凌谁又会有这样的气度呢,上好茶。”杜月笙脸上笑开花了。
这人实在是太聪明了,比乔大、比薛进宝要聪明好多。
“呵呵,喝茶就不必了,我过來时想和杜先生谈点事情,如果方便我想和您单独谈谈。”刘天凌说。
杜月笙笑道:“好的,随我到密室來吧。”
刘天凌和杜月笙到了密室,双方保镖在外面等候,一直谈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都着急了,雷虎甚至有些沉不住气,但是李银镖柴飞等人并不担心,双方都是聪明人,不会出什么问題的。果然出來的时候杜月笙对刘天凌一脸的敬重,非常的高兴,亲自把刘天凌送了好远,出了大门又走了好远。
沒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这永远可能将会成为一个秘密。
刘天凌等人走了,由于事情太多,只是和乔大、薛民生等人打了个电话,立刻就回鲁南了。法租界,因为张啸林的死闹腾的很大,法国人大发雷霆,要求严办。原本最该为张啸林报仇的黄金荣和杜月笙大多有些暧昧,随便找了个人向法国人交差。乔大车行平稳度过难关,黄金荣和杜月笙帮衬了些,不曾为难。同时乔大也很识趣,自家车行的三轮黄包车始终保持一百辆,另外扩张的生意是和租界内其他车行沒有冲突的长途货运的生意,购进了几十辆美国产货车,专业从事货物运输,主要跑杭州一带,生意红火。其他车行也从民生百货购买到了三轮黄包车,开始替换老旧的黄包车,此时情报处人员也在租界内大肆发展势力,渗透各个角落。
薛民生也学乖了,做生意不那么死板,分了一些产品给黄金荣和杜月笙销售,皆大欢喜。杜月笙沒过几天就宣布打算在自己的老家修建电厂,建造浦东工业园。杜月笙的影响力在江湖上不错,但是说到制造业上沒啥影响力,自然沒有几家工厂愿意捧场,大家都在观望杜月笙的电厂是不是能建立起來,如果他真的建造起來电厂,电力充足才是工业的保障,去他工业园也未尝不可。
农历十一月份的天气,在山东南部已经开始冷了,修的四条公路已经差不多了,但是总体比想象中的要差很多。
滕县到平邑的公路,白彦段,刘天凌和段学文从越野车上下來,脚下踩着的是夯土的道路,两旁边都是青石垒起來了路基。八米宽的路,在当时的情况來说已经很宽的了。
段学文说:“团长,我看还是按照施工队提出的方案來吧,两旁路基、桥梁、重要路段用水泥,其他地方就不铺水泥了,如果这几条路都铺成水泥的路,咱们的水泥厂根本就不够看,产量虽然不低了,但是那么多房子、军事建筑都要水泥呢。”
“是我着急了,路就不铺水泥了,但是桥梁呢,一定按照我说的來造,钢筋混凝土的,承重一定要强,必须能经受住几十吨大坦克的重压才行。”
段学文一招手,把一个带着安全帽子的小伙子:“小茅,你过來。”
“小猫?”刘天凌不解的问。
“我是草字头的那个茅,不是猫咪的猫。”这人解释说。
段学文说:“这位是我新找的一个位土木工程师,负责一百多公里的道路和十多座桥梁。叫做茅青林,这小伙子原來是个做豆腐的,沒想到吧,他在家自学了很多东西,对土木工程建设有很多的见解,但是沒人敢找他,我大胆的把他找來了。”
做豆腐的修路莫要把桥修成豆腐渣,刘天凌问:“茅青林,修路修桥可不是儿戏,你什么学历我不管,但是道路桥梁一定要修的结实。”
茅青林点点头:“这个团长无须担忧,看到了吗,每个桥上都些着我和其他的一些设计师的名字,一旦桥梁断了,摔死了人,要枪毙的第一个就是我。”
“呵呵,青林,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桥梁按照你的设计來,钢筋水泥管够,刚才已经和段总长说过,如今这年月不太平,到处都在打仗,所以这桥梁一定要能让坦克通过,最重的坦克有可能到达六七十吨,你要有充分的准备。”
茅青林点点头:“一点都沒有问題,不为别的,就为我苦学十多年,就为了段总长能让我一个做豆腐的人修桥。我已经拿脑袋担保了,每个桥修好之后,团长派重型坦克实验,我坐坦克顶上,要是有问題,第一个摔死我。”
要修的桥除了一条五百米长的跨河大桥之外,其他的都是一百多米,甚至是几十米的大桥,沒多少技术性。而且这工程都是刘天凌招募人自己干的,沒有任何一段分包出去。修路修桥只要不偷工减料,做到位了,很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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