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傍晚约斗的地点是在陆家浜一个废弃的码头,保守估计张啸林会带三百人去。”乔大说。
四眼摇摇头:“乔大被你气的肺都炸了,他会带更多的人。”
“张啸林最少有一百条长家伙,他们一般不用,但是这次肯定会用。”邱大雄说。
“什么,长家伙,如果他们带长家伙就不好办了。”乔大不也不禁头疼,玩枪的人都知道,步枪的威力和射程比手枪强了好几倍。
“邱大雄,熟悉地形,你说说,这里有沒有什么适合埋伏的地方。计划是这样的,等他们去了码头,咱们不过去,让他们白白等候,等等他们心浮气躁回來的时候,咱们在半路截杀,依靠工事,打他一家伙,然后快速撤退。”四眼说出了今晚的战略。
“有,这里,有一条小河,现在流的都是城市里的污水,非常脏,河上有一个桥,叫做陆家桥,桥旁边就是树林,咱们埋伏在桥两侧和正对面,等他们过桥的时候打,他们人数再多也沒有办法展开。”邱大雄说。
乔大点点头:“刀疤脸,你带两个弟兄化妆后去看看地形,一定要详细。”
“明白。”刀疤脸出去了。
“邱大雄,你通知三轮黄包车夫,下午早点下班,下班后立刻骑车各自回家,无须回车行來。”
“好,我明白了。”邱大雄也出去了。
四眼问:“我干什么?”
“你?通知薛民生,让他派人把汽车开走。”乔大说。
“那咱们的车行不就空了吗?”
“对,咱们带着所有人去埋伏在桥头打张啸林的伏击,长短家伙都带上,你说张啸林又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了,他就不会派人來偷袭咱们的车行?所以车行要空着,空着最安全。”
陆家浜码头,在帮的打手陆陆续续的赶到了,张大老板发号令,谁敢不來。
冬日的天本來就短,残阳如血,烂橘子皮一般的天空像长了脚气一般,红一块黑一块的非常难看,破败的码头,破烂的货柜,生锈了龙门吊意味着这里曾经繁华过。
天渐渐的黑了,木头杆子上面点着昏暗的路灯,把码头照的半黑不明的,正是杀人放火的好地方,杀了人,往江里一丢,什么都沒有了。平日里江湖上有什么过节,如果实在调节不了,就会选择來这里死磕,生生死死的事情多了,又有谁在乎呢,只有滔滔的江水东流去。
只是今天气氛有些异样,平日打架斗殴最多几十人,上百的时候都少,但是陆陆续续的來了三百多人了,这些人都是依靠着张啸林混饭吃的一些人,并非什么红棍打手亡命徒,但是打闷棍套白狼之类的事情沒少了干,一个个都拿着砍刀、斧头、钢管、双节棍,啥武器都有。又过了片刻阿义到了,三百多黑衣人,衣服整齐一个个同一打扮,光队伍前的头目都有十多个。原本的三百多混子立刻整齐了队伍,跟在阿义他们的后面。
汽车声响起,五辆豪华轿车慢吞吞的开过來,车队停下,车上來下拿着短枪的保镖,四处站立警戒着,阿义过去,拉开车门,伸手挡在了车门上面。这时候带着礼帽,穿着长衫,拿着手杖的张啸林才从轿车里出來。
“先生好。”六百多人齐声问好,声音传出好几地去。张啸林挥挥手,算是给大家打招呼,带着阿义、管家等人來到旁边,这里有一个简易的木头屋子,算是临时的指挥部。
“阿义,怎么安排的?”张啸林问。
阿义笑道:“先生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您看,外面的人已经开始布置了,咱们的精锐都藏起來了,留在外面的就是三百多人。这样一來,那个乔大不至于不敢來,只要他一來,里外夹击乱刀其下一准拿下他们。”
“不可以大意啊,偷袭车行的人派了吗,等乔大派人出來的时候,车行空虚,立刻派人拿下车行,把他们三轮黄包车全部抢了。另外长家伙都带了吗?”张啸林问。
阿义说:“都带了,不过尽量还是别用长家伙,惊动了巡捕房的人不好交代。”
“阿义放心吧,老黄这点面子还是给我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晚七点开始等候,到了八点还是沒有动静,说好了八点开打,可是乔大连个人影子都沒有。九点了,阿义对刺探情报的兄弟说:“你怎么探的情报,不是说乔大已经带人出來了吗?”
那人挠挠头:“是啊,我亲眼看到的。”
旁边众人纷纷说:“是不是乔大软脚了,事到临头跑了吧。”
“就是,肯定是吓跑了,在上海滩跟咱们叫板,那是做梦呢。”
“不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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