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是不是沒拿这个张老板当回事啊。”刘天凌说。
薛民生说:“团长算说对了,虽然我是个文人,可咱们也是堂堂的山东大汉,凭什么几个上海小瘪三一句话就要走了咱们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我真沒把他当回事。后來几天咱们的店铺就遭到了小痞子的袭击,沒啥大事,放条蛇,丢几块砖头什么的,完全就是下三滥的作法,我就更看不起他们了,就报告到巡捕房,巡捕房的是一个姓黄的探长他答应帮我处理这件事情。可是谁知道就在前天晚上,來狠的了,那场面太吓人了,总公司去了二百多多人,人人拿着一尺多长砍刀,见人就砍。原本准备家伙的那些个店员一个个就成了软脚虾了,只有从咱们这里带过去的店员还敢打敢拼,奈何人家人多。”
“伤亡如何,店最后怎么了?”
“伤了三十多人,都住在上海教会医院呢,还等着钱救命呢。店就别提了,让他们全给砸了,还放起了火,沒烧多少,但是已经沒有办法营业了。”薛民生无奈的说。
“呵呵,薛经理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你这次载的不冤枉,你知道你遇到的是谁吗?上海滩大亨排名第一黄金荣和排名第三的张啸林?”
薛民生是普通人,对这些江湖上的事情不是那么了解,问:“团长说的黄金荣可是法租界的黄探长?”
“正是此人,你是不是感觉到奇怪,他一个探长怎么和江湖人勾结在一起,不过这些你就不用管了,立刻带上钱,带上人连夜返回上海去医院照看咱们的店员,这件事情由我來亲自处理,你只要负责开店谈生意就行了。现在咱们的困境你也很清楚,目前需要大量的订单,尤其是海外订单,你英语不错,好好发挥,安全方面的事情我來搞定。”刘天凌说。
薛民生挠挠头:“损失的三万多大洋怎么办?”
刘天凌一指冯朝会:“总公司來决定对你的处理啊,这块我不管,不过你损失的钱我会加倍拿回來。”
冯朝会想了想:“不管如何,这次薛经理都有过错,至于如何处理先等事情安顿了再说。”
当天晚上,薛民生就从滕县坐火车南下上海,住院的人还需要支付医药费,善后事宜需要紧急处理一下。
回到办公室,刘天凌不禁苦笑的摇摇头,这年头真难,想安安稳稳做生意赚钱都不容易。柴飞问:“团长,有什么难事了?”
“是啊,为了筹集军费,咱们在上海滩开了几家百货店,被人砸了。”刘天凌说。
柴飞思考了一会儿说:“也不难吧,以前山里种苞米,老是有野猪來偷嘴,打了又跑,跑了又來。我们就打死了一只野猪掉起來,以后就再也沒有野猪來了。”
“难就难再上海不比天津日租界,咱们需要在那里站稳脚跟,跟來自世界各地的洋人做生意,需要把上海变成咱们赚钱的根据地,所以不能一味强來,让我想想。”刘天凌靠在椅子背上想事情,这时候贾才來了,刘天凌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贾才笑眯眯的说:“上海滩租界林立,又是别人的地盘,咱们就用江湖对付他们的江湖,上海滩不是三大亨吗,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这三个家伙主要是以大烟、收保护费、强买强卖为主要经济來源,传言说手下数万之众,当然夸张了些,几千人还是有的,咱们肯定不能一下全得罪光了,可以打一个,吓一个,拉拢一个。“打谁,下谁,拉拢谁?”
“打砸咱们店的人,而且一定要打死,让他彻底的消失,不然后患无穷。至于吓唬谁,拉拢谁那就要看具体发展情况了。”还别说,贾才的鬼主意还真多。
刘天凌点点头,接通了薛进宝的电话:“你在什么地方呢?”
“我在天津呢,当家的有什么指示?”
“上海出了点问題,需要有一个熟知江湖规矩的人过去处理一下。”
薛进宝一听去上海,知道是个有油水的差事,奈何自己根本走不开:“其实我很想去,可是走不开。这样,让乔大去吧,组里的其他人都担不起大梁來。”
“好,乔大在什么地方?”
“乔大在滕县修养呢,我立刻让他过去。”
当他晚上,乔大带着两个手下就出现在了刘天凌的办公室里。这乔大还是那德行,大光头,脖子上带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金项链,一副江湖草莽像。
刘天凌过去拧住他耳朵:“你这恐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二百五是吧,整天这副打扮你恶心不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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